让他虚站在澡盆里,“小言,你来给他洗。”
“好。”温言认认真真舀起水给怀怀洗澡。
“那边也要。”顾凛看他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洗了,却避开了重要部位,顾凛看了觉得好笑,忍不住逗了逗他,指着怀怀那个位置道。
温言看了一眼他手指的位置,飞快的移开眼睛,脖子却慢慢染上了红色,不到一会儿蔓延到整个脸,连脖子都红了。
顾凛一脸惊讶看着满脸通红的温言,这小崽子也太容易害羞了吧?他可什么都没干呢。
再说了,大家都是男人,该有的都有,也没比别人多出什么或者少了什么,他那么害羞作甚?
“害羞了?”顾凛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温言发热的脸颊,“脸皮这么薄干啥?”
“才没有害羞。”温言拍开顾凛的手,飞快的给怀怀洗好重要部位,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布巾将他裹住抱走了,“我去找婶婶。”
落荒而逃?
顾凛摸着下巴笑。
另一边顾婆子和景田氏正在给愔愔洗澡。
“孩子名字起了吗?”景田氏捏着愔愔藕节般的手臂,给她洗胳膊。
“起了。”顾婆子想到大丫头的名字还是顾凛起的,顿了一下才道,“大丫头叫顾愔,小名愔愔,大小子大名顾憬,小名怀怀。具体是哪两个字,我也不清楚,都是大郎他们取的。”
他虽然不是顾家人,但是对顾家是真的没话说。
二郎就算在也不能做得比他好了。
也许自己这种盯梢的行为挺不合适的,这几天也没有盯梢,也没有什么事情,大概要放弃这样的行为了,不然顾凛心存芥蒂就不好了。
景田氏没有注意到顾婆子语气中的停顿,只是听说孩子的名字手女婿取的,她就放下心来。
女婿是个读书人,他取的名字绝对不会有错。
所以她略过名字这个话题,转而问到另一个重要的问题,“等下谁带孩子们过桥?”
小孩子满月后,剃发沐浴后要换上新衣服,由母亲或姑姑抱着,打伞,点燃一支香,到离家最近的桥头过桥并念一些祝宝宝吉祥的话语。
顾冼的妻子顾景氏已经过世了,顾家没有女儿,甚至顾氏一族顾冼那一辈的根本没有女儿,所以现在没有人能带两个孩子过桥。
景田氏之前就相当忧心,生怕顾家人不看重两个孩子,随便找个人滥竽充数,糊弄过去就算了。
“俩孩子认了大郎先生的女儿作干娘,今天由她带孩子们过桥。”顾婆子按住愔愔乱动的手。
“大郎的先生的女儿?”景田氏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顾冼的先生是谁,想到后她忍不住露出惊喜的笑容,“可是赵举人的夫人?”
“没错。”顾婆子开始给愔愔洗头发。
景田氏放下心来,赵夫人赵苏氏素有贤名,是公认的温婉贤淑,有她当两个孩子的干娘,将来两个孩子也算是有点依靠。
将来就算是顾冼娶了新妇,若新妇是个容不得人的,两个孩子有这样一个干娘的话,新妇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不是景田氏想太多,世情如此,男子丧妻后多是再娶新妇,能替妻子守满一年再娶妻已经算得上情深义重了。
而一般来说,后娘都不会善待丈夫前妻生的孩子。
而他们的外孙外孙女认了较有身份的干亲。所以哪怕以后女婿再续娶,两个孩子也不用担心了。
景田氏倒是没有考虑到,赵苏氏氏苏夫子的女儿,肯定会跟亲爹统一战线支付顾冼的,到时候认一百门干亲也没用了。
她感觉现在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之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手上的动作更麻利了,两个人很快就帮愔愔洗好了澡。
顾婆子给愔愔穿上准备好的新衣服,因为愔愔的母亲是难产而死,愔愔和怀怀现在算是在热孝期,所以顾婆子给准备的衣服是一身淡青色的小衣裳。
愔愔穿上淡青色的衣服,衬得肤色白皙红润,看着更可爱了。
景田氏爱得不要不要的,要不是等下还得带出去见人,她一定会在愔愔脸上亲上几十下的。
不能亲的话,她从怀里拿出一对银手镯和一对银脚镯给愔愔带上,手镯和脚镯带着小铃铛,晃起来叮当作响,愔愔喜欢这个声音,不停晃动手脚,铃铛响得更厉害了,听到声音她兴奋得咯咯直笑。
愔愔换好衣服后,温言也将洗得白白嫩嫩的怀怀抱了过来,顾婆子麻利的给他也换上青色的新衣服。
景田氏同样给他挂上了一对一对银手镯和银脚镯。
按照习俗,孩子满月,外婆送的礼品往往是最讲究、最丰富的。所以景田氏不但送了手镯脚镯和衣服。还送了两个孩子一人三顶帽子。
一顶帽子的前檐用绒线绣成大寿桃、荷花莲子藕等图案,这种帽子没有顶,戴在头部的周围;
另一顶是冬天戴的“狗头帽”,帽子上有两只“耳朵”,前边钉上两眼睛,帽沿上嵌着羊皮毛;
还有一顶是风帽,虽然没有像有钱人家一样镶嵌珍珠玛瑙等贵重物品,但是帽的周围嵌着“八仙”和“和合”等银片装饰件,做得相当精致可爱。
除此之外,她还分别做了鞋子和袜子,立刻就给两个孩子换上了。
两个孩子抱出去后面目一新,穿新衣带狗头帽,身上手镯脚镯叮当作响,怎么看怎么可爱。
作为两个孩子干娘的赵苏氏更加喜欢两个孩子。
赵苏氏成婚多年未有身孕,内心对孩子的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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