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培胜把报告拿在手上,又迫不及待地去赶去监控室,然而什么也没有,直到凌晨两点的时候,周先磊还躺在那里好好地睡着,接着,他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嘴巴大张,似乎能听到他的嚎叫,紧接着他开始打起滚来,三十分钟后,他开始用指甲挠着自己的皮肤,直到上边出现血迹,也仍然不停止,一个小时后,他开始瘫倒在那里,似乎已经没有了生气;接着直到凌晨六点,有一个警察过去,开始发行人不对劲,结果已经太晚了。
法医在旁边看着,说道:“可能他患有一种未知的疾病,突然发病了。”
“他的体内能找到任何病毒吗?”
“完全没有。”法医摇了摇头。
“真是邪门了。”刘培胜忍不住挠了挠头,他今天早上才找到关于周正奇和周先磊的资料,想继续查周正奇的失踪案呢,突然之间,人就都死光了。
“刘队,梁思月的姨婆赵清池到了。”
刘培胜正憋着一股气呢,便磨了磨牙,道:“审她!”
一个不大不小的凶杀案:段蔻芝梁思月周先磊,三个人看起来似乎毫无关系,却偏偏牵扯到了一起,最关键是,特么的一点头绪都没找着,一点都没有,涉及到的相关人员就都接二连三的死去了,难道这是某一集团的清场行动?
刘培胜不得不这么想,然而,明明一个即将看到曙光的案子,就快能将犯人绳之以法的时候,突然之间,人死了?这算什么?还得去跟上边那些解释一大堆人突然死亡的事情,真是操蛋!
“我靠!”刘培胜忍不住骂道。
阿龙、张奇珅这些人也觉得十分不痛快,忙乎了这么些天,得,竹篮打水一场空,赵清池一问三不知,就是个自以为精明的蠢老太,听到梁思月失踪了那么多天的事情后,才突然大哭起来,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然而事到如今,还有什么用呢。
刘培胜站在中间,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一堆,嘴角扯了扯,道:“这一大清早的可真是鸡飞狗跳。”
“刘队,你消消火。”阿龙递了一杯水过去。
刘培胜接了仰头一口喝光了,道:“检验中心那边有情况了记得赶紧通知我,行了,我去副局那一趟,这案子,可真是玄了。”
有的人一大早就鸡飞狗跳,有的人一大早却也是苦不堪言。
懒洋洋地伸出右手放在脑门上,齐峥皱着眉头,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醉酒了就是这个德行,整个脑袋痛的像被人拿着棒槌敲过一样,晕晕沉沉,痛不欲生。
“头痛吗?要不要喝点茶?”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曹景行笑着坐在床头,递了杯泛着淡淡香气的茶水过来,白皙又细长的手指在茶杯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珠圆玉润。
齐峥皱着眉头,头发乱糟糟地盯着他看,脑子一时没回过神来,莫名从眼前这人的脸上看出一抹柔情的意味出来。
“难道还要我喂你不成?”曹景行的嘴角弯了起来,眼里露出笑意,轻声调侃道。
“不用。”齐峥愣了愣,回过神来,神色绷紧,拒绝道,声音因为宿醉而显得十分沙哑,像被砂纸磨过了一样,刮得人耳膜疼。
他不作声地从曹景行手纸接过茶杯,脑子里转悠的却是对方昨天晚上那个足以令人尴尬的举动,室内无人说话,一时有些沉闷,有些尴尬。
向来敏锐的曹景行这次倒是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来,估计是以为齐峥还沉浸在梁思月逝去的愁闷当中,此时也很识时务地没有多加说些什么。
喝了茶,润了嗓,齐峥刨了刨因为一夜睡眠而乱七八糟的头发,坐起身来,拿着毛巾、脸盆,拖沓着拖鞋,去了洗手间。
冷水的刺激下,齐峥的脑门开始冷静起来,并迅速地运作起来,觉得眼下这情况实在是又头疼又棘手。
兄弟爱上自己这事实在是太超脱他的认知了,他压根就没想过曹景行会喜欢男人的情况,但是昨晚那个举动,齐峥觉得强行把他归成误会,那才是自欺欺人的事情,总不能是曹景行也喝醉了吧,那他后边还出去了呢。
齐峥站在浴室里,抱着手臂,十分苦恼,心里盘算着怎样的做法才能是既避免让曹景行跟关遐一样,到时候逼得急了也跳下去了,又能劝他基海无涯,回头是岸,凭他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别让两人落入尴尬的境地。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怎么男的都争着去爱男的了?”齐峥无语地想到,现在这第一步只能是先远离曹景行,离得远了,应该感情也会慢慢退去吧,再接着,能不能继续做朋友就只能看缘分了,希望是能吧,齐峥叹了口气想到,已经失去一个女朋友了,他并不希望接着失去一个关系还不错并且还挺投缘的朋友。
打定主意,齐峥回到了屋里,刚想和曹景行说他要开始打假期兼职,要搬出宿舍的消息时,曹景行先和齐峥说道:“我要参加一个活动,估计有一个月都要在外地,所以,明天会开始搬出宿舍。”
“啊,”齐峥想说的话被抢走了有些没晃过神来,随即反应过来,恍然道:“哦,那你注意安全。”
“嗯。”曹景行轻声答道,“过几天学校宿舍就要关门了吧,你要回家吗?还是要留在这里。”
“我找了个工地先去实习,那边提供宿舍,过几天我收拾收拾东西也走了。”
“你找到地方住了啊。”曹景行笑了一下,道:“我还以为可以提供一下寒舍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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