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的那种。而那个公司的幕后老板就是安茉莉。”
郝恬看着二人脸上原来如此的惊讶表情,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再次压低了声音,“还有,还有一件鲜为人知的事情,我之前不是跟你们提过秋神拍的第一部电影,你们还记得导演是谁么?没错,安西羽。”
听到这,苏哲的眼中闪过一轮光环,郝恬口中揭晓的谜底几乎不言而喻,“这个安茉莉就是大导安西羽的独生女。”
这娱乐圈的事真是不扒不知道,扒出来吓一跳,听完了郝恬的八卦小讲堂,苏哲二人直到回到酒店房间,还保持着下巴脱臼的造型。
不过关佑惊讶的是,仗着那么一位在圈里呼风唤雨的亲爹,这位大小姐放着导演,演员的光鲜事业不选,居然干着跟他一样的活,这根本是星二代强逼屌丝逃离地球。
而苏哲惊讶的是,这女人顶着个特助的头衔,真实身份根本是老婆+老妈+老板+老大一座靠山……
“没错,没错,她就是一座山,所以咱们的道歉计划想要成功,必须避开这座山。”
道歉,什么道歉,苏哲光听这两个字,汗毛就又全体立正起来。“我说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道歉什么的是不是有点矫情?”
“哥!咱们的目的哪里是简单的道歉呀,关键是要搭上边秋这条线啦。”关佑说到这,严肃的语调又软了下来,“我们也知道,不该委屈哥去做这种巴结人的事,可是……”
那个可是之后包含着什么,苏哲心里当然明白,关佑不说,是因为那些事光是想想就心酸,根本说不出来。那是曾经少不更事的四人不知愁滋味的当年,总是咧嘴笑个不停的关佑,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小弟弟时光,还有那时还和他们穿一条裤子的霍熙。他们一起通宵练舞然后在舞房的一角睡做一团,一起挨前辈的骂然后坐在后台的木箱子上扒盒饭。那些一起吃过的苦,扛过的难,为的是有一天他们也能成为那闪耀星空中的一员,而不是现在这般永无出头天的煎熬试炼。
就像关佑说的,这或许是他们最后的翻身机会,而那个叫做边秋的人,就是他们仅存的救命稻草,是他们千叩万拜才求到的上上签。
鄙人静静的写,大家也静静的看。。。
虽然更得有点慢,但可以说没有人冒泡互动一下,鄙人内心真滴很忧桑么。。。
☆、真的不是偷窥狂
就像决定要蹦极的人,总会在跳下去之前做几次无谓的垂死挣扎。此刻的苏哲,虽然已经认清了问题的严肃性,但你要让他就这么大踏步地直奔边秋的房间,怕也没那么简单。
“你们说他连招呼都不跟人打,我就这么过去,人能勒我?”
“说到底他也是人,咱们一次不行就去两次,用诚意打动他,而且我这不还给你准备了道具,”关佑一边说一边往背包里摸,“你忘了咱们去韩国受训那会儿,有个编舞的老师脸黑得吓死人,最后被咱们拉出去,两瓶烧酒下肚,不也成了兄弟,男人嘛,感情都是喝出来的。”
可是,看着关佑摆在桌上的一瓶宁夏红,苏哲的眼角不禁抽动了两下,“阿佑,这酒不是给女人喝的么?”
关佑尴尬的干咳了两下,“哥,这小地方条件有限,你先将就一下吧,赶明我再想办法给你搞两瓶茅台。”
说话间,在外面盯梢的郝恬钻进屋来,“快,快,女魔头刚刚下楼去了。”说着抓起酒和剧本塞进苏哲怀中,然后一把把人推了出去,“记住,就按咱们排练的,加油!加油!”
站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央,抬头看看房门上请勿打扰的大字,低头看看手里的两件极品道具,苏哲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心一横,咚咚咚,敲了三下门。
在经历了人生最漫长的五秒钟后,苏哲的脑袋旁飞出一个小人,“哈哈!没人。真是天助我也,兄弟,时不我待呀,还不麻溜撤!”
苏哲咬着牙,在逃跑之前,凭借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再度抬起了手。咚咚,第三下居然落了个空,盯着那条奇迹一般的狭细门缝,苏哲的脑袋瞬间被抽成了真空。
蹑手蹑脚的侧身迈入房中,映入眼帘的是边秋的背影。
天哪!这幅出浴图难道是老天给他的附加题?真空脑袋在这一刻转换成了黑洞模式,把动作,语言,甚至喘气的能力都吸了进去。苏哲身上还能运转的零件只剩一对眼球,此刻它们正跟随着一颗水滴,滑过那乌黑的发丝,滑过那光洁的背脊,然后顺着紧实的腰线,滑进那块白色浴巾里……
边秋好像察觉到来的人一进屋就没了动静,也没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放桌上吧。”就又向浴室走去。
苏哲执行完指令才发现,放下东西之后不就是可以走的节奏么,这完全跟他们排练的对不上呀。他来这是假借道歉之名,跟边秋套近乎的,故事的走向应该是他一边请教演技,一边一杯接一杯的给边秋灌酒才是。
看着已经被自己摆在桌上的道具,苏哲脑中不知从哪穿过一道闪电,直觉是不对,可是哪里不对,还没来及想明白,他那付早已不受控制的肉身就做出了行动。
直到对上边秋那双在水汽之下更显通透的眼睛,苏哲才意识到他又失误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失误。
自打碰上这个叫边秋的人,苏哲的时间就老不按时钟走,总会时不时地暂停一下,而当下定格的画面,让他真心想要当即化作一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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