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遇到这种当众挨巴掌的事,还是宁可把机会让出来。
不过此刻,关佑口中的那个关键神秘人引起了苏哲的极大兴趣,调皮的挑起眉毛,身子倾向前,“阿佑,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边秋啊。”
“边秋啊,是谁?”
望着苏哲真心求知的眼神,关佑再次夸张的捶胸顿足起来,“哥,你到底是不是混娱乐圈的呀?!”
☆、曾经的后援团团长
机会是让了没错,不过面对吃不到嘴的葡萄,霍熙的惯用做法是倒上辣椒面。
一周之后,苏哲和关佑拖着行李走出了他们的宿舍。关于助理,公司的解释是人员安排不过来,反正关佑也基本没有工作安排,每月白拿薪水不如跟着去学习学习,兄弟照应也更方便。不过,捏在手里手里的两张蓝盈盈的火车票是要怎样?三十多小时的普快硬卧,这是要存心整死这对难兄难弟?
虽然以二人那少得可怜的知名度,出门从来都不用过分担心被认出来,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商量之下,二人帽子口罩全副武装,窝到铺上就没敢动地方。结果这幅可疑的装扮,惹得乘警来来回回查了他俩两次身份证。
好不容易熬到下车,二人已经狼狈的好像在硬座过道里蹲了两宿的民工大哥。互相看着对方的惨样,二人相视苦笑,做偶像艺人做到他俩这份上真是够奇葩的。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根本没人看,在出站前,二人还是敬业地钻进洗手间把自己仔细整理了一番。
这边苏哲正端着手机查看线路,突然被关佑拉了一下,抬起头顺着关佑手指的方向,出站口的人群中赫然立着一块写着自己名字的粉色心型牌。
“不是吧,哥,你的魅力也……”关佑的演技还没来得及爆发,就被字牌后面露出那张熟悉的脸给浇了个透心凉,接着一边冲过去一边拔高了分贝,“我说郝恬,你是鬼呀,阴魂不散的都跟到这儿来啦。”
那个被叫做郝恬的姑娘也不示弱,身手利落地将冲过来的关佑一脚踢开,恶狠狠的回道:“哪轮到你说话了?”紧接着又换上春风一般的和煦表情,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束鲜花冲着苏哲献了上去,“苏焕哥哥,你一路辛苦了。”
关佑拍拍屁股站起来,一脸酸样地凑上去抱怨,“作为fr的后援团团长,你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
关佑这抱怨完全有理有据,因为郝恬的脸只是转动了一个微小的角度就立马阴沉起来,“看在你是猪脑的份上,我再次,再次更正一下,我早就退团了,我郝恬对霍熙那个妖孽和你这个白痴完全没兴趣。”
苏哲在一边也不搭话只是看着笑,因为这样的场面已经上演过无数遍,在他眼里就像自家弟弟妹妹在掐架。
说起郝恬这姑娘,与他们认识也有五六年的时间,那时候郝恬还是个高中生,fr也没有正式出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妮子在一次演唱会上无意间注意到了当时担任伴舞的他们,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不仅一手组建了fr的后援团,还立志要当娱记,她当时许下的心愿就是只跟fr的报道,永远追随他们。
后来,毕了业的郝恬放弃了大好的工作机会,真的成了一名娱乐记者,可是fr却因为出道后的一次事件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所以每次见到郝恬甜腻腻的笑脸,记起郝恬念念不忘的梦想,想着如果郝恬真的只跟他们的报道,说不定早就被炒掉或者干脆饿死,苏哲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
收回思绪,看着还在你来我往吵个不停的二人,苏哲终于开了口,“郝恬,话说你这次不会是为了我们专程跑来的吧?”
如果这问题只关乎个人意愿,答案必然是yes,可惜郝恬他们主编不会答应,而且以郝恬刚进公司一年多的小资历,独自跑这么远程的报道实在疑点重重。
听着苏哲直击要点的问话,郝恬绞着手指,装起了为难样,“其实……我这次是身负重任,走走走,咱们先上车再说。”
☆、初见外号多不压身的神
没想到托了郝恬的福,二人居然享受了一把专车接送,不过载着他们的小面包没有直达剧组指定的酒店,而是先弯到了机场。原来,郝恬口中的重任就是苏哲这两天的好奇焦点——边秋。
说好奇是因为自打那天从关佑口中得知了这个近似于神的存在,苏哲就第一时间求助了度娘,可是搜索的结果让人更添疑惑,与边秋参演的数不清的影片和获得的数不清的奖项相比,关于他个人的信息寥寥无几,甚至除了剧照以外,连像样的照片都找不到几张,这种情况在娱乐圈中出现简直就是违背科学。
于是,在汽车开往机场的路上,为了打退苏哲二人满脑的困意,郝恬对他俩展开了娱记专业级的科普。
边秋,九岁时被鬼才导演安西羽选中出演了当年名噪一时的反战影片《饕餮》,那部影片因为其独特的角度和深刻的内涵成为各大电影颁奖礼的获奖热门,而边秋也就是凭借着在那部电影里的演出一举夺得了戛纳电影节最佳男主角的奖项,成为了年纪最小的金棕榈奖获得者。从影十八年,他共计参演了一百多部不同国家的电影作品,因为多产,所以业界送了他“劳模秋”的称号。
边秋一直片约不断,他虽然是制片公司争相追捧的宠儿,但却并不是只接大导演,大制作的片子,不看重片酬,也不专挑主角。只要有导演向他发出邀请,拿到剧本后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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