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后颈,带着无比狂野霸道的气息。
突然爆表的肾上腺素让苏哲在下一秒,将那个男人猛地推开,然后一记右勾拳打在了那张俊脸之上。苏哲大脑一片空白的连连喘着粗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跌坐在地上的边秋,却看见那双染着血色的嘴唇之间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台词。”
什么台词?还能是什么台,就是说他还得继续演。虽然跟当下的情境完全上下不搭边,但苏哲还是条件反射的说出了那句说了一晚上的台词,“我tm就是不想看你去送死。”
☆、还不赶紧去道歉!
围在监视器边看回放的时候,苏哲脑中不断回响的只有一句话,“我tm真想亲手送你去死。”
所有人都自动忽略掉了那段精彩的吻戏,然后在看到苏哲的面部特写之后不由地发出赞叹,连一直皱着眉的高导也忍不住拍起了手。
“这个表情实在太完美了,”高导口里夸的是苏哲,眼睛却望向了边秋,感谢的话刚要出口,脸色却突然一变,“边秋,你怎么了?”
随着众人的眼光望过去,即便是浓重的妆容也掩盖不了边秋此刻苍白的脸色和额上豆大的汗珠。
“这一条ok么?因为我可能暂时没法再来一遍。”
大家都听出了边秋语气中的不同寻常,可直到下一刻,答案才真正揭晓。由于刚才那一拳太过猛烈,他在跌倒时伤到了手。随着边秋渐渐抬起的左手,大家才发现,他修长的无名指和小指此刻已经折向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安茉莉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拨开人群带走了边秋,最后还不忘用眼神把苏哲活剐一通。
酒店的房间里,关佑和郝恬缩在一角,目睹这苏哲的第n次发疯,“这下倒好,变成我里外不是人啦。对,他是为了拍戏,他是受了伤,那特么就能这么恶心我!我这个后悔呀,我特么当时怎么就没活活揍死他!不就断两根手指么,老子也断过,老子还断过手,断过脚呢,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他这是xìng_sāo_rǎo,你们知道么?我打他那是正当防卫,我还有错呀?”
乘着间隙,关佑迅速的递上一杯水,以防苏哲说话过多导致脱水,然后又乖乖的缩了回去。他知道这下他们是真的完了,因为安茉莉最后留下的那个眼神分明说的是‘我不会放过你们’,而且她绝对有说到做到的能力。然而除了可怕的安茉莉,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在看到苏哲的过激反应以及边秋的伤势之后,都果断的给这个不知好歹的新人演员判了死刑。
但是不同于之前的每一次,那些劝苏哲去道歉,去挽回的话,关佑一个字说不出口。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边秋的行为可以说是直接戳中了苏哲的死穴。如果要问他,在这个世界上苏哲最讨厌什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三个字——同性恋。
不知道到过了多久,当肾上腺素的效用渐渐消弭,长时间的神经紧绷加上拍戏的劳累,终于让困倦占了上峰。关佑一早接到了通知,因为沙暴,第二天的拍摄已经全部取消。这会儿看着沉沉睡去的苏哲,和蜷缩在他床上的郝恬,他也收起了性子依偎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如果事情已经注定没有转机,那么在终极噩耗传来之前,他们能做的只有好好休息。
苏哲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一片天昏地暗,他不知道那是因为沙暴,还以为自己睡了整整一天。看着犹如蜡像一样静静守着他醒来的关佑和郝恬,苏哲低下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边秋在哪?”
苏哲这个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面对这双默默听他抱怨了几个小时的弟妹,他实在没法像被夺了初吻的贞洁烈女一样继续矫情下去。看着瞬间复活的二人脸上露出的惊讶表情,苏哲努力说服自己,这一切绝不是二人凭借着对他的了解,而故意设下的苦肉计。
“哥,你找他不会是要……”
扭过头,努力避开关佑的夸张演技,苏哲重新调整的气息,“好吧,乘我还没改变主意,快跟我说他在哪?”
“昨天,哦不,今天凌晨安茉莉带他离开现场后先去县上的卫生所做了个简易处理,然后就开车送他去市里了,不过因为沙暴,可能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我刚才看他们还没回来,要不我再下去看一眼?”生怕苏哲反悔,郝恬神速地给出了答案。
“不用,还是我去停车场等他们吧,去给人道歉总得表现出一点诚意。”
☆、你不喜欢机场封闭?
苏哲醒来的时间仿佛经过了精确的计算,刚一下楼,就透过通往停车场的后门看见安茉莉那辆已经变成土黄色的沃尔沃缓缓开了进来。
没有开招摇的保姆车,没有带黑衣保镖,从车里探出身来的二人甚至还可以穿着低调的连帽衫。有那么一个瞬间,苏哲几乎觉得这一切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好像希望这场风波就此平息的想法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苏哲迎着二人走了上去,却在边秋一米开外被安茉莉拦了下来。
“我,没有恶意,只是……我……”
“苏先生,我想我们没有……”安茉莉操着一贯的官方口吻,短短几个字,冰冷得好像在宣读死刑判书。
“y。”
安茉莉应声转过头,脸上的冰霜也随之化为温柔。然而这一次,在接收到边秋的示意后,她依然略显倔强的轻轻摇了摇头。
“没关系,先上去吧。”
“我……我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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