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誉非点点头:“是啊,但是我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最后下飞机的时候还反复的说要加我fb。”
顾骋脚下一停,转头看他。
霍誉非马上意识到关键,连忙道:“我当然没有给他啦。”
顾骋其实有点想问“fb”是什么,不过他最后还是没有问,牵住霍誉非继续往外走。
霍誉非心里好笑,也就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他确实有点累,在离开雪梨之后,飞去阿比让匆匆看了眼李泽说的新项目,又连夜飞回b市。阿比让被称之为“小巴黎”,已经是整个西非地区比较繁华的城市了,但实际体验也不尽如人意,市区也被分成不同的部分,整洁的地方倒是真的可以媲美欧洲国家,而另外的地方,则是天差地别的一番景象,黄土飞扬,棚屋破败,小偷和抢劫犯随处可见,所有人身上都带有一种对外来者的深深戒备。让他们觉得非常难以沟通。
在阿比让和李泽碰面之后,正式谈起这边的新项目之前。霍誉非坦言了自己的情况,表示自己不再会接受家族的任何帮助。
李泽也确实有些诧异,不禁问道:“出了什么变故?”
霍誉非笑而不语。李泽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越过桌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要自己闯天下,这些有什么好怕的?”
霍誉非顿时嘴角弯弯:“这是当然啦。”
因为第二天就有和当地合作商的派对,他们连夜赶往厂区核实情况,随即又把双方的资料拿来比较,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睡下。第二天白天又是各种安排,晚上则是通宵派对。因为南非那边已经敲定,不需要他亲自到场,第三天一早,霍誉非就乘车赶往机场。
这个时候五一的小长假已经过去六天,并且最后一天的又花费在了二十二个小时的漫长飞行上。
霍誉非心里有点小抱歉,他记的顾骋是偷偷计划过要出去玩的。
一边跟顾骋说着阿比让有趣的风土人情,一边在心里计划,等到不忙的时候,带他家小兔子出去玩。
只是目前看来,不忙的时候还很遥远。
霍誉非这一次特别累,在车上和顾骋说话的时候,讲着讲着就睡着了。
下车的时候顾骋都没舍得叫他,还想把他背上去呢,是霍誉非自己醒过来,但也仍旧迷迷糊糊的,被顾骋半搂半抱着弄上楼。
回到家进门的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在顾骋问他饿不饿的时候还特别清醒的说自己“想喝汤”,但一推开卧室门整个人就困困顿顿,沾到枕头没几秒就睡熟了。
顾骋端着汤出来没看到人,走到卧室一看,顿时有点好笑。
他们家宝贝看来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霍誉非醒过来,顾骋已经去学校上课了。
霍誉非在床上躺了一会,感觉到浑身肌肉都有点松软,想到自己从去年秋天开始,就基本没有再参与任何极限游戏了,健身倒是一直没有停下来,但次数也非常少。
想到这里,霍誉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在浴室的镜子面前撩起顾骋给他换上的睡衣,研究了一下自己的腹肌。好像是觉得看不大清楚,他干脆解开两颗扣子,反手把印着小兔子的睡衣从头上脱了下去,光着上身站在了镜子前面。
表情特别的无辜。
因为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口,布满深浅不一的连绵红色。
这是被……当成胡萝卜啃了吗?
还、还挺有艺术感的。
放在客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霍誉非也没有穿衣服,光着上身走出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是林海源的,今天早上上课没有看到他,就打电话来关心一下舍友。
听到霍誉非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林海源开玩笑,问他是不是春宵苦短,直接不想来上课了。
霍誉非一边溜进厨房找吃的,一边说是啊。
林海源一顿,马上反应过来:“你真的谈恋爱了?”
霍誉非一边往嘴里放牛肉,一边“嗯”了一声。
就听见林海源在电话里嘀嘀咕咕“也没见你和哪个女生走得比较近啊”,隐隐约约听见杨小东的声音,对林海源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要了过来。
“誉非,”杨小东说,“辅导员说让你最近两天去找一下他,好像是你的学籍还是档案有什么手续要办。对了,是不是这学期结束,你也要回英国那边了?”
霍誉非动作一顿:“是的呀。”
“哎,那也只有一个多月了嘛。”杨小东说着有点伤感,“这两天不在学校?等你回来了给个电话,哥几个儿聚一聚。”
霍誉非立刻就答应了。
放下手机之后,想想马上就给辅导员回了电话,问清楚是什么事。
果然还是一些学籍资料的问题。按照他参加的这个交流项目,六月底就正式结束,学校要为他写评估报告和推荐信,需要他配合准备一些材料,这些东西都要在七月底之前归档,寄往英国那边。
是了,还有这件事要处理。
霍誉非在家里吃完早午饭就赶往了学校。
等事情办完,发了一条消息:“宝贝在干什么?”
马上就收到回复:“在上课。”很快又是一条:“你呢?”
他们其实很少聊消息,霍誉非干脆除了打电话之外都不怎么玩手机,顾骋自己倒是挺喜欢玩的,有时候还会试着写一写代码。但以霍誉非的了解,顾骋肯定不会在上课的时候玩,因为不想打扰到对方,就简单的说:“办点事。”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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