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派司机来,他更乐于和顾骋一起挤公交。这边有一趟车可以直接坐过去,但每到周末的时候,坐这趟车的学生就非常多,说是“挤”公交绝对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
虽然他从来都不说,但是顾骋心里很明白,现在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一直是霍誉非在迁就他。顾骋不太喜欢这种状态,但是让他自己想一想,也确实想不到更加好的解决方案了。
顾骋开始也建议让霍誉非早上就过去那边,因为霍誉非早上没有课,这个时候车上人也少。而且顾骋也知道,如果不是和他一起,霍誉非选择就很多,没有必要一定坐公交。
但是霍誉非不乐意,每次听到他这么说,都会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他:“有你这样谈恋爱的嘛?才刚刚在一起多久,你就不愿意无时无刻和我在一起了?”
顾骋无话可说。
然后每次上车,就伸开胳膊,把霍誉非牢牢包围在自己怀里。
他养的向日葵是娇贵着呢,被挤坏了怎么办?
今天还是一样,顾骋一上车就站好位置,示意霍誉非过来。
霍誉非有点没办法……好吧,其实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满车基本都是大学生,男男女女恋人也不少,但是都很少有哪个男生这么着把女生护在怀里。车上人太多太挤了,想这么做就特别艰难,很费力气。况且车子一摇一晃,自己站稳都很难,再不要说护着别人了。
但是顾骋好像有特殊的技巧?
霍誉非一过去,车子刚好猛然晃了一下,就被搂在了怀里。
等到车子开稳了,周围那么点空隙也被周围人挤得严严实实,没法撑开胳膊了。顾骋把霍誉非圈在怀里,靠得近近的问他:“怎么样,今天好像人特别多。”
“放小长假嘛,快要五一了。”霍誉非这个姿势转身都没办法,周围也没有什么能扶的地方,他瞅了一圈,想抽出胳膊抓住吊环上面的栏杆。
结果被察觉到意图的顾骋突然搂得更紧了一点,低声道:“别乱动。”
刚好一个刹车,霍誉非下意识搂住顾骋的腰,然后就被鼓励了:“就这个样子,你抓我抓紧点。”
车厢被学生挤得满满当当,顾骋说话声音又没有特意压低,不免被周围人艰难的转身拧头垫着脚多看了两眼。顾骋倒是丝毫都不在乎的样子。
霍誉非当然就更加不在乎了。
看到顾骋这么坚持的样子,干脆彻底搂紧了对方。
于是就这么晃晃悠悠站了一路。
他们晚上回到家,洗过澡就上床睡觉了。因为住的比较近的缘故,顾骋的工作就改为了一星期一天,一般是周六,从早上八点开始,拍到下午两点左右,差不多就能收工。
如果时间充足,中午顾骋就会回家吃饭,时间比较紧的话,霍誉非就会做好给他送过来。然后围观一会顾骋工作的样子。
然后就回来做自己的事。
李泽打算下个月跑一趟非洲。
为了要说服家族为他的项目投资,这段时间他都在新加坡和b市之间不断往返,不久之前终于在家族方面达成了目的。按照惯例,在考验进行的过程中,一般是不会得到任何来自于家族的援助。但是这一次事情有点例外。
被霍誉守作为生日礼物送给霍誉非的石上水,是港岛的恒隆集团和g市的兴滨地产联合开发的项目。恒隆集团有宋氏持股,兴滨地产则是李允投资。就在几个月前,李允还曾和霍启东说,他打算将兴滨交给李泽练练手。但实际上,兴滨却被划归到了李允的长子李浩名下,同时这一年内兴滨的所有盈利,也将成为李浩为家族摄取的利润。
李泽才刚刚开始,就输了大面江山。
当然这是非常不公平的,就算当初李允想要把兴滨交给李泽,也绝对不是说将兴滨的盈利算在李泽头上。
这件事也是李泽只在除夕当天现身的原因。
也是迫不得已,他才突然决定改往非洲捞金。
非洲的情况比国内要复杂的多。
受到国家大力支持的g市,在发展上面有着无穷的潜力和机遇,李浩接手兴滨简直躺着就可以数钱。而前往非洲的李泽,却时时刻都要承担功亏一篑的风险。
就像是他们在当地的合作人,那位非洲王的独子林玺,之前就仗着自己的本地势力,吞没了大笔工人薪水奖励,然后又教唆工人联合工会罢工。
霍誉非给出的解决方案是和林玺协商,把合约中应付给他的款项和分红全部折合成股份。
林玺最开始还不乐意,因为项目有成功也有失败的风险,而合约的款项分红则旱涝保收。他甚至还可以趁机薅一薅羊毛。
霍誉非当即就冷笑一声,知道对方是吃定李泽孤立无援,没有家族支持。
当即就要过电话,亲自和林玺谈。
霍誉非也没有说什么不利于和气的话,而是很简单的向他阐明利害关系。
“这个项目我也有注资,不好意思,我应该首先自我介绍的,林公子,我是霍誉非。没有听过?不要紧,我父亲是霍启东,也没有听过?我母亲是宋国珍,大哥是霍誉守,爷爷是霍璋祚……林公子说笑了,确实就是这个霍。是了,言归正传,李泽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注资这个项目仍旧是为了赚钱。按照我们签订的合约,如果回报率没有达到预期,我将会全线撤资,这样这个项目肯定就没办法继续推行下去了……我当然没有开玩笑,林公子和我也不熟,随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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