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生半夜醒来,月光照进破旧的房间,影影绰绰。
他坐起来,平息着噩梦的带来的剧烈心跳。
噩梦里的他仓促走在野地里,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看到眼前一片绿色荧光,任秋生站定,低头却看见自己脚前横着一块倒了的墓碑。
任秋生跌坐在野地中,背后却忽然环上了一双冰冷的手臂。
僵硬回头,后颈却被带着冷气的唇吻上,用力撕咬着,仿佛要将他吞食下去一般。任秋生想要挣扎,四肢却像被人控制了一般,定在了原地。
“你......是谁......”任秋生颤抖着问道,回答他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撕咬。
极度的恐惧让他忍不住流下眼泪,滴落在那东西的手臂上,那东西像被烫伤一样,放松了力道。
任秋生用力往后一撞,只听“嘶啦”一声,拽着他衣服的东西扯坏了他袖子的一角,往后退了两步。
被压制的感觉消失,任秋生如同昏迷般闭上眼,再睁开眼,就在他临时借住的破屋子了。
他本该三年前就来京城赶考,但母亲忽然病重,他只能随侍床前,带母亲病逝,家中钱财散尽,来京城也只能住在这破破烂烂的房子里,好在任秋生字画都不错,摆个摊画点扇面勉强能糊口。
做了噩梦,便再也睡不着了,眼见着月已西垂,估摸没多久就天亮了,任秋生便打算打点冷水洗把脸就来读书。
把水桶放下,任秋生像往日一样,撸起袖子,忽然就得右手下有些空荡,就着月光一看,竟然被扯坏了一角。
衣袖?
任秋生愣住,忽然想起了那个梦,寒意渐渐升上心头,鬼使神差般朝井底看去。
井中的人满脸是血,森森一笑,竟然就是他。
“啊——”任秋生朝后跌坐而去,被熟悉的东西抱在了怀里。
“怕什幺呢?”那东西对他说道,声音暗哑,像蛇信子般阴森可怖。
那东西捏住他的下巴,朝后转去,任秋生却不敢看他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睁眼,别怕。”那东西说道,qíng_sè地舔上了他的眼皮。
任秋生只觉得有一条滑腻的舌头在他眼皮上反复舔舐,而原本环绕着他的手也伸进了他的衣服。
冰凉的手指从腰际摸上他的rǔ_jiān时,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小小的rǔ_jiān,挺立了起来。
任秋生不敢睁眼,不敢动,怕一睁眼就看到什幺可怕的东西,怕一动就激怒了这东西,而这东西似乎看准了他的懦弱可欺,慢条斯理地剥光了他的衣服,白皙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真好看。”那东西欣赏地说道,手指从他的脊骨一路摸到了臀尖,“这里,肉这幺多,生来就是用来操的。”说着,忍不住用手重重地涅了一把。
任秋生疼得一缩,反倒整个人更贴近那东西的怀里了。
那东西不耐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让任秋生背靠着井沿,两条长腿盘在了自己腰上,一手揉捏着任秋生平坦的rǔ_fáng,一手捏着他瑟缩的性器。
“我倒要看你逃避到什幺时候。”说着抓住他低垂的脑袋,用力搓揉起来。
冰凉的手握住自己的囊袋,时不时撸过上面的ròu_bàng,任秋生一边惧怕着,一边却硬了起来,没多久竟然颤抖着射了出来。
那东西接住了任秋生的jīng_yè,靠近鼻子闻了闻,又舔了一口,送到任秋生唇边。
“尝尝,味道好浓。”
任秋生紧闭着唇,却被手指用力地撬开,被强迫着尝到了自己腥臊的味道。
那东西满意地笑了笑,将jīng_yè涂了一点在他唇边,抽出了指头,摸向了菊穴。
冰凉的指头挟裹着jīng_yè一点点探进去,任秋生紧缩穴口,忍不住动了动,却被那东西抬手打了一下肉嘟嘟的屁股。
“乖一点,把xiǎo_xué张开。”
任秋生不敢动了,那东西看着被自己怕了一下就不停颤抖的屁股,似乎是上瘾了,接二连三地拍下去,直到把臀尖都拍红了才收手。
任秋生隐忍地咬住了下唇,拿东西似乎觉得有趣,忽然把整根食指都插入了他的穴中。
“嗯......”任秋生低吟出声。
“舒服吗?”那东西贴近了任秋生,在他耳边轻轻问道,任秋生刚刚射过的ròu_bàng又颤抖着微立了起来。
那东西一下一下地揉着任秋生的屁股,另一只手不断将指头伸入他穴中chōu_chā扩张,没有多久,便感到任秋生的ròu_bàng直直地顶在腹部。
“光是摸摸你的穴就硬了,妓女如果】..◎都没你yín_dàng。”
任秋生听着他的侮辱,闭眼将头偏向一边。
那东西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将自己的ròu_bàng抵在穴口,轻轻摩挲。
“乖,别动,我要破你的穴了。”
说着便向前一顶,任秋生感到后穴一痛,紧接着一个儿臂粗细的ròu_bàng就塞了进来。
许是前戏做得好,任秋生也没觉得多疼,只觉得后穴酸胀难忍,而那条ròu_bàng却不知餍足一般,死命向里顶,像要捅穿他的肚子一般。
手不由自主地换上了那东西的脊背,整个人贴上去,似乎能缓解身后的不适,但稍微一动,本就插在后穴里的东西似乎进入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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