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闵少言羞得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就算看不见两人没穿裤子,至少看得见自己挂在他身上的羞耻动作啊……
「就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是我的。」
「什麽啊……」
「谁也抢不走你,姓乐的也是。」
「……哥,那个人是谁?」
「尚仲啊,以前阴差阳错认识的,性子差难相处得很,医术倒是挺厉害。」
「嗯……那乐扬他——」
「你再敢提那个人,我操死你!」
「……」
尚仲听著外面毫不压低声量、似乎有意被人听见的话,自然知道姓闵的那个爱呻醋的小气男人想的好事,顿觉好笑,小刺蝟还昏著呢,你要激他也激不成啊。
走过去关掉大门,顺手按下旁边的灯掣,啪的一声,柔和的黄光照亮了整个空间。尚仲眨了眨眼,习惯了黑暗难以接受骤然的光明,不过,习惯就好,不论黑暗还是光明,只要习惯就好啊……
好笑地摇了摇头,在想什麽?
这里是他的住所,虽然不大,放眼望去一目了然,床边几个小柜,对面是电视机,往里进便是同样很狭窄的浴室、厨房,还有书房,但,一切够用就可,要这麽大干嘛?
他收拾起用过的手术用具,把临时拿来充当用具架的活动型小桌推回墙边,进了厨房,细心地把用具洗净,抹乾,然後放到消毒机里,调校好时间,肚子有些饿,便从灶下的食物柜里拿出泡面,记起外边也有个人,又多拿一包,烧好水後一并放到小煲里,不用几分钟面条便软透了。
盛了两大碗,捧著走出客厅放到桌上,转眼一看,顿然一愣。
不过是十多分钟的时间,床上的人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往旁边看,门正大开,随著卷进来的夜风而微微晃动。
「……」生命力真顽强啊。
尚仲不由感慨,转头望了眼还冒著热气的面,有些可惜其中一碗要浪费了,转念一想,不正正可以跟著进了自己肚子吗?嗯,不浪费。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个9字,便拨了出去。
对方很久也没有接听,他也不急,坐到桌边,正好趁著这段档期吃面,面很烫,麻辣的口味像足了逃跑的小弟弟,他满足地眯起眼睛,嘴里呼嗤呼嗤地吃著,一边吃一边伸舌晾在空气直哈哈,好辣啊。
「唔……妈的你啥事?」
对方一开始遏制不住的喘息声让尚仲听得直乐,「你又在操弟弟?小9?」
对方显然习惯了他无时无刻替人改名字的习惯,气息紊乱,骂道:「你妈的啥事?」
「嗯,我也不知道我妈在哪里呢,咋知道她有事没有。」尚仲继续呼嗤吃面,模糊不清地说:「想操你弟弟的小刺蝟逃走了。」
「唔—唔啊!哥!不、好深!……哈啊……」
满意地听见那边瞬间爆出的尖叫声,尚仲眯起被热气熏得湿润的眼睛,挂了线,把手机随便扔到一旁,继续吃他的面去。吃到一半,瞄见贴在桌面的心情记事,於是拿过笔,写上:嗯,到口的小白兔逃了,跑啊跑,放养得肥肥白白再啊呜一口吃进肚子里。小白兔的面不要了,也啊呜一口吃掉了。
※※※
闵少天把人抱回车里,也跟著进了後座,然後关上车门。上锁的「卡嚓」声响顿时勾起闵少言的危机感,赶紧挣出他的怀抱缩到另一边,边要拉回裤子,但为时已晚,他错估了哥哥兽性大发的狠劲,还没有弯腰去拉,左腿已经被袭来的手往前一拉,顿时不受控制地滑向少天的方向,整个人躺倒在了软椅上。
「哥!唔!」
闵少天随即压了上来,拉高他的双腿,一只架到椅背,另一只握在手里牢牢禁锢著,逼得他不得已臀部离开椅座腾在半空。他要的就是这样,随著少言下体的腾起,刚才被狠狠蹂躏过还在张缩的後穴也跟著露在眼前,正好方便他提腰一举插进。
「唔!啊……不……好深……哈啊……不!唔啊啊啊!」
闵少言随即便被他要挤破内脏的狠厉chōu_chā操干得尖叫起来,掐住他的双臂拚命推开他要缓下不断挺前往死里狠操猛插的速度,但那猫爪搔痒一样的力道不但阻不了激烈得似乎连车子也晃起来的猛速,反而挑惹起闵少天心中澎湃的欲火,完全压了上去,让他几乎整个人摺了起来,下体不断狠狠撞击他早被撞得通红的屁股,用力把ròu_bàng顶进最深处,然後一举抽出,再用guī_tóu猛蹭著敏感的嫩壁重新捅了进去。
所以当他做得激烈,闵少言喊得喉咙沙哑时,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有如外来ufo,两人一瞬间都厘不清楚这是什麽,由哪里发出,为什麽会响起来。闵少天什至干脆把它忽略掉,并且不满意意少言的走神,掰开他的臀肉,让穴口张得大大,然後粗大ròu_bàng直直插了入去。
「唔……啊……深……太深了……哈啊……」
闵少天用肩颈夹著手机,一边对打电话来骚扰好事的人开骂,一边把ròu_bàng抽出至guī_tóu,再狠力插入,直让少言爽得死去活来,连连尖叫。
然後便见他脸色一沉,胯下一个用力,guī_tóu顶进後穴深处,还不顶痒地画起圈来,敏感点被那粗圆持续蹭弄,窜现的快感几近把闵少言整个人吞没,喉咙早喊得乾涩,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力抓著椅背,手指在上面划出道道浅痕,半拱著身子,从咬得泛白的唇瓣中迸出呜咽一般的呻吟。
随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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