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跳进桶中,将腰身埋入水中,低头含住季清白软软垂在腿间的那物。季清白原本坐在桶上,此时抽了一口气伸手扶住桶边。
低头看着司徒誉一颗黑脑袋埋在那里前后动着。司徒誉磕磕绊绊地舔舐着,闭着眼睛认真地含进嘴里温柔地前后晃动着。
季清白不由地轻轻抓着司徒誉的头发,像小孩子抓住大人衣角一般。微微仰着脑袋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双腿并拢夹着司徒誉肩膀。
司徒誉一边舔弄着,一边将季清白的一条小腿拉开架在桶边上按着。
季清白爽的不停吸气,身子向后虚靠着屏风,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从起初的微不可言到打转带颤的呻吟声。「啊——啊——~,再快些。」
司徒誉摁着他的小腿收缩口腔脑袋晃得更快了,吞吐着季清白形状如天刻的性器。还好整以暇地用舌头不快不慢舔弄着,他似乎做什么事都看着那么漫不经心。
房间里明明没有什么蒸气,却水波蒸腾愈发情暖意浓,水波声和呻吟声也暧昧起来。
终于白浆洒落在水面上,又沉进水里,季清白也被换进另一个满是热气的浴桶里。
季清白面色嫣红的靠在桶里,司徒誉也洗得浑身湿漉漉地靠在他耳边,问:「我是谁?」
季清白不答。「……」
司徒誉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两记,再问:「我是谁。」
「……」季清白呼吸有些急促,睫毛抖了抖。
司徒誉吻了他唇角,看着他双眼,又问:「我是谁?」
季清白垂下眼睛,依旧冰冷冷地道:「司徒誉。」
第10章 白灵飞
话说南山派、冥鼎教和湖佛寺虽碍于风雨楼和无花宫的面子,不好与季清白大动**戈,可面子功夫毕竟是要做的。正儿八经的追杀令没有贴,却嘱咐各门下弟子「讨伐」一二。
而武林大会在即,总多生些幺蛾子。近来司徒誉忙得头焦额烂,少骚扰了些季清白,季清白在美胜于画的桂子看腻了,便跑到了城门外的望月桥。
这望月桥虽是有情人的胜地,非节日又非月上梢头,荒山野岭的也见不着几个活人。季清白正覆手立在荒桥头上望着远方,打南边来了一行人,皆着白衣,暗绣金边。
标准的行衣,这便是南山派。若说南山派,并非代表正气凌然的正派第一门派,而是正派底蕴最深的第一正派。何解?作为白道十一大门派之一,南山派人数众多,内门不可捉摸,属半隐居的门派。又因其历史最为悠久,盘踞南山,最高门一眼不可望尽,门门相隔,故见过最高门的竟没有几人。
虽南山派没出几个武林盟主,但藏龙卧虎,不可小觑。前些年偶然路过正值选举的谭月山的南山派一员,与人起了争执,不慎将人斩杀。后竟发现被斩杀的乃是藏在人群中欲发起总攻的邪教左护法,而那位南山派弟子乃是第1x脉之下的南山弟子们也没见过几面的某位只闻过名的师兄。
而前些天刚入门的南山弟子是第138脉。
话说回来,慢慢过来的这行人二十多人左右,领头的为一老者,后为青年,最后还跟着几个入门不久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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