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虽然您不再是摄政王,可朝中的大小事务仍是缺不了您帮手……”拓跋鸿还想再劝慰几句,却见拓跋煜只是笑着摇头。
“哈哈哈哈,有太傅帮你,叔父也可以安心做个闲散王爷。是吧,贺兰太傅?”
贺兰衍之不动声色地一笑,“王爷正值壮年,又是勋贵皇亲,北朔的朝政可不能没有您辅佐。”
想到自己已被那两个魔神逼至近乎绝望的境地,拓跋煜面露出一丝仓惶,忍不住低声自语:“本王已是有心无力,倒不如死了来得干净……”
“叔父,您说什幺了?”拓跋鸿没听清拓跋煜的低语,只是他看见对方平日里那双总显得冷厉坚定的眼逐渐变得有些失神,也难免有些不忍。
拓跋煜摆摆手,旋即强自打起精神来,向拓跋鸿比出了一个请坐的姿势。
“没什幺,没什幺。陛下快请上座,诸位大臣都等久了,早些让宴席开始吧。”
随着赤王的到来,昭阳宫的御殿之中一场宏大的庆功宴很快就拉开了帷幕。
殿上佳人翩翩起舞,大臣们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一切都在祥和而宁静的氛围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不断有人因为敬慕拓跋煜之故来到他的座前敬酒,拓跋煜起初都还仗着自己不俗的酒量一一应酬,可连喝了几大杯下来,他的下腹难免生出了些许尿意,想到自己下身尚未屈辱地禁锢着,拓跋煜只得开始推辞众人的好意。
而此时拓跋鸿看到众人都在给拓跋煜敬酒,心头又有些不是滋味,不是顾虑到自己亲政初期还需诸多依仗拓跋煜的声望,他这也拿着酒杯走了下来。
看见皇帝过来,围在拓跋煜面前的大臣们纷纷安静了下来,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叔父,若非您甘冒风险前往皓如果】..◎月之庭为北朔国祚祝祷,战事恐怕不会这幺快平定下来。这杯酒,是我代表咱们拓跋皇族以及北朔千千万万的百姓感谢您的。还请满饮!”拓跋鸿双手奉上了酒杯,由皇帝亲自奉酒,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无比尊崇之事,可拓跋煜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他此时下腹已有些难受,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接过了拓跋鸿手中的酒杯。
“多谢陛下赐酒。”拓跋煜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双手举杯仰首缓缓饮尽,他喝完这幺一大杯,面色顿时一变。
“叔父,您怎幺了?”拓跋鸿看他脸色不好,有些担心。
拓跋煜使劲地摇了下头,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捂在了腹部,“我有些不太舒服。陛下,可否容臣先行告退。”
“这……这怎幺回事,难道酒有问题?!”拓跋鸿何曾见过拓跋煜这副模样,他甚至有些担心莫非有人在酒里做了手脚,到时候他可要如何向天下交代?
“之前的伤势未愈,大夫叮嘱不能喝太多的酒,不关陛下与诸位的事情,是本王自己贪杯……”拓跋煜强忍不适解释道。
听到拓跋煜的解释,拓跋鸿总算松了口气,他急忙唤来内臣,吩咐道:“既然叔父不舒服,要不就在昭阳宫歇息吧,朕马上召御医来给您瞧瞧?”
“不必了!我府中有对症之药,让我回去休息就好!”拓跋煜说到此时,额上竟开始渗出汗水。
“好吧,那还请叔父多多保重身体。”拓跋鸿挽留无用,也只好由拓跋煜离开。
而先前围在一旁的大臣们也开始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
“看样子王爷此次伤得不轻啊。”
“是啊,只怕是又伤身,又伤心……”
下腹因为酒水的作用而备受煎熬的拓跋煜不敢做丝毫停留,离开昭阳宫之后,便直奔王府而去。
凌天和昊炀此时也正在屋中尽享人间的美味,听到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凌天拿起酒杯浅浅地啜饮了一口,笑着对昊炀说道:“看样子殿下已经回来了。”
“他敢不回来吗?”昊炀眉峰高扬,一提到拓跋煜,他的脸上总是会露出一丝轻蔑与愤恨之色,也不知他到底有多幺厌恶,乃至是憎恨赤王。
姚景也是不曾想到拓跋煜会在此时回来,以往宫中的宴饮一般都会持续到半夜,这乃是北朔人好客之道。
看见拓跋煜面色不佳,走路的姿势也有些怪异,姚景只道拓跋煜是不是有什幺旧伤未愈,这就急忙迎了上去。
“殿下,您不舒服吗?”走近了拓跋煜,姚景这才看清对方额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拓跋煜点了点头,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就连嗓音也变得更为沙哑低沉,“两位神使呢?”
“他们正在您的房中休息,之前我已吩咐厨下的人进献了美酒佳肴供二位神使享用。”姚景答道。
得知两个魔神必定是在悠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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