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夏特在他的认知里已经死了,他亲自动的手,不可能出错。现在这个是他后来认识的,化名夏德的mb。”说到这里,加尔文不由插了一句,“所以说啊,为什么要随意孤立别人呢,要是大家都相亲相爱的就不会出这么多事了。”
他怕是在说自己。泽西垂下眼,思索该不该安抚这个似乎有些脆弱的男人,他从没做过这种事。
然而不等他纠结,加尔文很快就自觉靠到他肩上装模作样地汲取安慰了。
啊呀,装可怜这招真好用。
屏幕上两具ròu_tǐ缓缓交叠在一起,加尔文半合起眼:“假如柯林没有被打压,他就不会失意买醉,也不会因此遇见潜伏在会所里意图复仇的夏特。发音相似的名字,通过基因手术整形却还是保留了90%相似度的脸,多明显啊,可他还是傻傻地陷进去了。为什么呢?
“愧疚、孤独、罪恶感,以及为了可笑的责任而忍痛牺牲的感情……这些折磨他很久了吧?痛苦之余还要遭受所谓兄弟们的冷待,是你们给了他背叛的理由。”
泽西难得没有推开他,思绪在柯林这件事中不断打转,加尔文说得不无道理,但恕他不能完全苟同:“他首先是军人,其次才是兄弟。服从命令是军人的首要职责,他在命令之外做了多余的事就是失职。另外,孤立不是理由,没有足够的能力化解这个局面也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所以啊,要伪装自己。
拼命地伪装自己。
和愚蠢的人们混到一起去。
开始还真累,习惯了也就那样吧。
只是特别地不爽。
凭什么啊,凭什么。
幸好,现在不需要啦。
和他在一起就好。
拥有一个人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加尔文安宁得差点睡着,泽西一把推醒了他,顺带将微微发麻的手臂解放出来:“他和夏特透露了什么。”
加尔文边捏着他的手边道:“说得可多了,像哪里的餐厅最好吃啊,哪个地方最好玩啊,什么姿势最舒服啊……之类的。”
看出泽西有要动手的迹象,加尔文及时将他两只手都扣了起来,拉到唇边轻轻柔柔地吻:“真的,我查到的记录里都是这些。”
“加、尔、文!”
“不过你昏迷的消息大概真是他传出去的,凭他们的关系,一不小心说漏嘴情有可原。”
“我昏迷?”泽西停止挣扎,眯起眼看他,“你……”
啊。加尔文冷汗都冒出来了:“我查科瑞恩的时候无意看到他和谢尔德的联络记录,他们吵得可凶了。”他强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昏迷啊,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泽西拍开加尔文借机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眼神凉凉地剜着他,也不知信了他的说辞没。
加尔文转而用“说漏嘴情有可原”来安慰自己,同时下意识岔开话题:“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那两人激战正酣,整容后的夏特眉眼更艳,跪伏在床上接受侵犯的样子像朵娇艳欲滴的花,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掐出道道红痕,偏还大幅度地款摆着,神情半是痛苦半是享受,要是加尔文打开音响还能听见一阵婉转的呻吟。
泽西只一眼就收回目光,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关了。”
成功转移话题后,加尔文不知死活地贴过去,低声道:“你比他好看。”
两人座的悬浮车内并无格挡,就连座椅也是毫无间隙地连接在一起,加尔文轻而易举地挨上泽西的身体,不安分的双手探向他腰间。泽西往后一靠,用力压住他的手:“别动。”看过来的视线里满是威胁。
加尔文熟知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闻言笑着在他腰后状似不经意地一摸,怀中的身体霎时软了下来:“唔!”
加尔文趁机从他裤腰处抽出一把枪,晃了晃:“太危险了,一不小心打着自己怎么办。”说罢握上枪杆拧了几下,原本好好的枪支眨眼间被他拆得七零八落,零件随手丢到地上。
泽西眼里闪过一丝愠恼,但他目前仍想不出整治加尔文的有效方法,于是只一声不吭地僵在那里。
车厢里气氛正好,呼吸间尽是彼此身上的味道。加尔文像只优雅的猎豹般慢条斯理欺身过去,扬着一抹极具侵略意味的笑容,试探着抚上泽西光洁的脸颊:“你比他好看……”
投射在脸上的光亮被男人彻底挡去,眼前只剩一个缓缓靠近的隐约轮廓,赞叹的话语伴随灼热的气息落到耳边,下一秒耳垂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好看?泽西对于人的皮相并没有太大感觉,就算有,也无非是顺眼和不顺眼的区别。好比加尔文,依照大众的审美而言他大概算好看的,但此时在他看来却不顺眼到了极点。
湿热的吻沿着耳侧、脖颈不住徘徊,早间好不容易消退的红印再次浮起,身体不自觉地放松,随着椅背一同被放下。泽西努力维持清明,试图屈膝把人顶开。
加尔文扳着他的膝盖轻轻一分,修长的双腿即时张了开来,腿间被男人健壮的身躯卡着,再合不拢:“你说,他们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我们不如干点什么打发时间?”
自从看到柯林他们滚上床后,泽西身体里就一直燎着若有似无的欲火,分明前一天晚上才得到过排解,但由于久旷的身子一朝开荤,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被男人随意撩拨几下又觉空得不行。
加尔文看出他的异状,伏下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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