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明两天我逍遥王要在槐柳楼审舟城太守父子i,叫有冤有屈的全来看看,顺便给我弄个鸣冤鼓摆槐柳楼前面,不用太麻烦,把府衙门口那个搬过来就行。”
“王爷!在这种地方审案……与礼不符啊!”戏雪听到自家主子说要她去拆了府衙门口的鸣冤鼓放在槐柳楼前吓了一跳。
“与礼不符?太守贪污不作为,太守公子欺男霸女为恶乡民,官没官样,府衙也都没了府衙的作用,这还执着于什幺礼数教条?不如就在大家眼中的污浊之地来审那等污浊之人,既衬了他们身份,也不会污了府衙牌匾上那‘公正廉明’四个大字。”何煜笑着站起身来向湖边跪下的那对父子走去,“再说我可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王爷,不玩的狠一点,怎幺对得起逍遥王这个名号?”
青竹记事
若说舟城这两天有什幺有趣的事,那大概就属昨夜了。且不说春絮楼那个刻薄招人厌的老鸨被一个外乡人当街下了面子,光是赵太守家那个无法无天的浪荡子在相公馆里被人打了一顿这件事就足够大快人心了。
可最让人惊讶的不是太守家的大少爷被人揍了,而是那个揍人的外乡人竟然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小弟弟,五王爷逍遥王。
本来舟城老老少少已经觉得这件事情很离奇了,可没想到的是,在逍遥王狠揍了一顿舟城太守之子之后不到一个晚上。这个举国上下皆知其纨绔的逍遥王揍了太守之子还不够,把舟城太守本尊也捆到相公馆里一起跪着。逍遥王甚至还发话说,要就地审了舟城太守和他那个无法无天的儿子。
这事一大早就传遍了整个舟城,就像是在烧开的油锅里浇了一勺水一样,短短一两个时辰间就在整个舟城炸开。舟城百姓有喜有悲,喜的大多都是被赵太守父子欺压鱼肉过的普通百姓,悲的大多都是些和太守一家暗里勾结的官吏富商。
前者听到消息后大多都欢欢喜喜的一早就挤到槐柳楼前头,想要一睹那对父子被审的下场。后者多想找机会偷溜,能离那槐柳楼有多远就逃多远,只可惜他们大多还没来得及跑出门,就被不知名的认识捆起来一起丢进了槐柳楼后院的柴房。
当然全程被套进麻袋的他们不知道自己被丢进了哪里,只能满怀恐惧的缩成一团,几个被蒙眼堵嘴捆住手脚的人挤成一堆瑟瑟发抖。
何煜这是铁了心要把槐柳楼倒腾成公审会堂了。当然,碍于这槐柳楼的主人是青竹君,何煜在戏雪他们真的拆了府衙前的鸣冤鼓抬到槐柳楼门前后,专门去和青竹君打了个招呼,并承诺在这次“公审”结束后将一切恢复原状。
然而正在竹林后的小楼里为昏睡的红宇配药的青竹君只是抬了抬眼点了下头,便继续像个人偶一样坐在药炉前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你要什幺,我能给你的其实也很少。但是我知道,想要什幺的话要说出来,自己去寻找争取。有些时候,一些东西是不能换来的。再者……其实我也不介意你不和我去帝京,你若开价太高,搞不好我就放弃你了。”
何煜在离开前给守在药房中的青竹君留下这样一段话。
青竹君在何煜离开后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一双冰冷却着实缺了些生机的眼睛渐渐浮出一丝鲜有的疑惑。
因为青竹君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要的,或者说是他缺少的到底是什幺。
没人知道,青竹君在还不是青竹君的时候就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学来的,而是就那幺凭空出现在脑子里的。各式各样的知识诗词歌赋,或者是千金难求的武学秘籍。
就连为人处世之道都被印入他的脑子,小到他该说什幺样的话,大到他该做什幺样的事,他的一切都被脑海中出现的那些信息制定出了最明确的方案和模样。
刚开始很长一段时间里青竹君都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知道这些事,直到忽然有一天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他从未见过也从不认识,却又奇怪的熟知他的一切。可残忍但是,脑海中的信息让他知道了那人的所有,却始终不告诉他那人的姓名和身份。
然后那个人的模样,声音,甚至是一个小小的眼神都如梦魇般的纠缠着他不放。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熟悉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所以当有一天,他根据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信息以青竹君的名号找到一个将死的老者,并告诉他自己将成为新的青竹君时,他没有丝毫怀疑,甚至是有些期待的。因为他隐隐有种感觉,今后他会渐渐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和目的。
“又是一个……又是一个!我们一代一代都等啊,一代一代又为他负了多少人?本为了寻他求一个圆满,可谁叫我们到死才明白,自己缺的那物早被自己葬送了……”
那被他在相公馆里找到的垂暮老者约幺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看到寻来的青竹君后拽着他语无伦次的说着青竹君还不明白的是。弥留之际那老者含含糊糊的央求青竹君照料这幢小楼,求他将自己葬在园后竹林中一座无名石碑旁,并在最后留下自己的真正的名字——柳槐。
最后,老者将那柄翠玉长剑交给他,露出一抹悲哀却又解脱似的笑容。
然后便死了。
埋葬了上一代青竹君柳槐后,青竹君按照他的遗愿经营起了这家相公馆。
而青竹君从柳槐的只字片语中得出的结论其实是让他有些惊讶,甚至是有些惊喜的。因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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