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看毛料,安彦卿给他发了条短信便自己打车去了仰光有名的珠宝店。也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最快的找到老坑玻璃种的翡翠。
安彦卿一走进去便有一个服务员笑着问好,听到耳边传来的缅甸语,顿时苦笑了一下。忙中出错,他怎么就忘了带上翻译?
他根本不会缅甸话啊!这样怎么沟通呢?
“安先生,请等等!”正尴尬间,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安彦卿转身一看,竟然是之前带着他去赌石的缅甸人丁昌。
安彦卿停下等着他走过来,心里感叹,还真是想要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他正需要一个翻译,丁昌就刚好冒了出来。
“还真巧啊,丁昌,你也来逛珠宝店?”安彦卿笑着问道。丁昌双手撑着膝盖,弯腰正喘着气,闻言说道:“不是巧,是乔先生让我来的。他说您来逛珠宝店了,身边又忘了带翻译,肯定很不方便。”
安彦卿闻言愣了愣,心里忽然暖暖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原本因为异能出现异常情况而有些忐忑晦涩的心情也飞扬了起来。
“那我们进去吧!”安彦卿眯着眼,语气轻快的说道,当先朝着明亮宽广的店内走去。丁昌抓了抓头发,看着他突然明亮的脸色,心里有些疑惑。
有了丁昌一切便顺利了,安彦卿看了一对玻璃种葱芯绿的翡翠手镯,可惜不是老坑,而是新场口的。虽然有一丝舒适温暖的感觉,但几乎可以忽略,那种淡淡的烟雾更是没有。
“你们这里有老坑玻璃种的翡翠吗?什么样式的都可以。”安彦卿向服务小姐问道。
服务小姐闻言似乎有些为难,说道:“客人,本店的确有一件老坑玻璃种的黄翡摆件,雕刻的是一只老黄牛。但是那件翡翠只能看,是不能触摸的。”
安彦卿闻言叹了口气,只好失望的转身离开。丁昌跟着他出了珠宝店,看着他四处乱逛,问道:“安先生是想看老坑玻璃种的翡翠吗?”
安彦卿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丁昌是本地人,很有些人脉关系,满怀希望的问道:“你知道什么地方有吗?但我只是想看看,不会买的。”
丁昌想了想,说道:“我的确知道有个地方有这个东西,不过那里也是赌石的地方,如果您光看不买只怕不行。如果你买些毛料,我倒是可以让老板拿出来给你看看。”
“呵呵,如果是赌石我倒是有兴趣,带我去吧!”安彦卿闻言眼睛一亮,兴趣的确不小。丁昌见他愿意去,也是高兴,他们这样的翻译也兼职线人,带人去赌石可以吃不少回扣。
不过他想起他来时乔之深的嘱咐,便打了个电话过去向乔之深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正好乔之深他们已经投完了标准备回酒店休息,听到丁昌要带安彦卿去赌石,他便问了地址准备一起去。
丁昌带着安彦卿到了仰光市中心一个热闹的街口处,两人等了大约十来分钟乔之深便带着两个保镖到了。
很明显丁昌要带他们去的是一个地下赌场,这里的货源多半来历不明。而且这种地方的势力更是错综复杂,虽然不会有人故意破坏行规,但还是带上保镖安全些。
“我以为你一下午都会待在会场,难道没有看得上眼的?”乔之深心里有些疑惑,开口问道。安彦卿笑了笑,说道:“投了一块,我的钱不多,全放在公盘上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乔之深点点头,公盘上的翡翠毛料虽好,但大多价格因为多人竞标的关系有些虚高,其中的利润并不如平时赌石所得的多。
但还是有这么多人一如既往的参加翡翠公盘,便是因为这里赌出翡翠的几率更大,风险稍小,而上等翡翠出现的可能性更高。
而安彦卿有异能在手,自然与别人有所不同。
两人跟着丁昌七拐八拐的走过两条街道,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幢二十来层的大厦下。丁昌指着大厦说道:“就是这下面了!”
两人跟着他坐着电梯往下,这才知道原来这里赌石竟是在地下。
丁昌趁着电梯往下,朝两人说道:“这里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随身带着现金赌石,旁边那栋房子里就有银行,结账时直接派个人过去转账就可以了。”
电梯很快就下到地下三层,门打开正对着一个长长的通道。丁昌走在最前面,领着两人朝前走去,安彦卿看了看墙角处的监视器,暗自皱了皱眉。
乔之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走吧,虽然隐蔽麻烦了些,但应该不会有事的。丁昌是严叔介绍的,知道深浅,不会带我们到那种危险的地方去。”
安彦卿闻言,看着他带着笑意的脸庞,顿时有些安心。点了点头,两人快步跟了上去。转角又是一条通道,尽头却是一扇大铁门。
丁昌拉开一侧铁门,顿时便有一阵尖锐的切割声传了出来。安彦卿和乔之深相视一眼,走了进去。里面一圈人正围在一架切割机旁,看样子便知道有人正在切石。
安彦卿晃眼看了一圈,却发现了两个熟人,心里不觉苦笑,他们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分啊!切割机旁边的两人可不正是陆纪辕和苏南。
丁昌走到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身边去了,看模样,那女人似乎便是这里的老板。女人和丁昌说了几句,又看了安彦卿和乔之深几眼,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丁昌走了回来,带着笑意对安彦卿说道:“安先生,眉姐同意把那件老坑玻璃种的阳俏绿翡翠手镯拿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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