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拾回答:“既然的既,提手旁的拾。”
“哟这名字,是有什么讲究么?”
“按字辈儿排的。”
“哦,这样。”
沈既拾大概解释了几句从母亲那儿听来的家族谱,温母细心听了,关注点却并没有集中,她注视着沈既拾的五官,一厘厘地看——从明亮的额头,形状很好的眉毛,双眼皮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到红润年轻的嘴唇。她温柔地与这初次见面的陌生男孩儿笑聊,越发觉得可心,认为这孩子怎么看都顺眼极了,每一处细节都生得恰到好处,都有着她心里最喜欢的样子,是真真可着她的心窝——笑起来的眼角弧度就应该是那样,牙齿就应该如此洁白,肩膀的尺寸刚刚好,骨节分明的手掌那么优美,即使坐在沙发上腰背也是笔直的,面色红润,神采飞扬,是很健康的孩子。
好,真好。
如果她的温良还在,也该长成这样健康的大小伙子了吧。
温母心尖儿一掐。
她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她的半辈子都在为了生活里里外外的细节而忙碌,日子不等人,她上一回真正专注地想起温良,为之嚎啕痛哭,算起来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而现在,她只是看着眼前的大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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