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谁都行,我挂了啊,困得要命。”
沈既拾见温让挂了电话,这才出声问:“怎么了,笑成这样?”
温让说:“你认识‘寻找’的老板么,扎辫子的那个男人。”
沈既拾想了想,有点儿印象:“我去那儿没几次,不过有印象。”
温让便点了根烟,把裴四跟蒋齐的事说给沈既拾听,沈既拾并不了解裴四那个人,不如温让一样觉得那么的有趣,但他看着温让笑,自己就忍不住也跟着想笑,沈既拾认为温让活得太苦涩了,能让他开心起来的事情,都像奶糖一样可爱。
想到奶糖,沈既拾记起昨天在超市给温让买了一大袋,还没有拆封,便去冰箱里取出来,亲手剥了一颗递到温让嘴里。
温让觉得自己就像被沈既拾当成个不能自理的婴儿般照顾,昨天陪自己睡觉,早上给自己做饭,刚才趁着自己接电话还洗了碗,现在连奶糖都要喂到嘴边,明明自己是比沈既拾年长许多的,这让他相当不好意思,往旁边躲了躲,说:“你吃吧。”
沈既拾没有听他的话,还是将奶糖塞进了温让嘴里,并回答道:“我不喜欢吃糖。”
他又接着与温让闲谈:“我看冰箱上还有一张贴画儿,都泛黄了,是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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