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这方面格外坚持。
唐逸晨放松力道大开大干了起来,每一次都捅到了最深。不知不觉中,他喜欢的交合变成他发泄不满的方式。
“对不起,对不起,晨晨,都是哥的错,都是哥害你变成这样,对不起”,后庭被撞的麻木,里面的媚肉粘在凸起被带出,身体每往上移动一点,他弟就会把他往那根肉刃拉。唐柯想说点其他,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不停地道歉。
可唐逸晨要的从来就不是对不起,他想要的是他哥的心。他突然很后悔,后悔当初告白的举动,后悔后来他哥问时没骗他哥是假的。否则,他就可以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在他哥身上索取,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哥的关心宠爱。不会像现在,他难受,他哥也痛苦。
那个晚上,唐逸晨如愿的,把他哥留到了早上。甚至,直到中午唐柯才有力气离开。在那期间,唐逸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断缠着唐柯索取,为了不让唐柯再说出让他伤心的话,还用口塞封住他哥的嘴巴。唐柯就像个布偶,被他弟拿在手中玩耍。
洁白的床单,犹如跟唐柯一样,被弄的脏乱不堪。唐逸晨失控的抱着那具对他来说没心的身体,一遍一遍的在那具身体刻上印记。就算那两条腿不用他扳开也合不上,就算他性器没塞在那朵残败的花朵中也暂时失去弹性成圆形大开着,唐逸晨也没放过继续揉虐这具超出负荷的身体。
当然,唐柯那晚也没机会说出那是最后一次的话。
自那开始,唐逸晨可谓是再一次性格大变。思想变得极端,阴暗,不择手段,整天算计他哥,再也不会考虑唐柯的心情。
整天无所事事在外面找茬,心情好就去上一下学,心情不好就弄一身伤回来。也拒绝跟他哥交谈,两人每次一见面,要么唐逸晨扭头就走,要么直接把唐柯压在身下要一顿再走。
唐柯整个人因为他弟陷入焦虑,咨询过很多心理医生,怎么让他弟恢复过来。甚至,他连心理医生建议的,离开他弟,搬出去住,不要让他弟看到伤他心之人都做到了。
可依旧一点用都没有,因为,他弟要是一天没看见他,会用各种方法逼他出现。例如,直接开着车去撞路边的树,围栏,或者去参加黑社会的赛车,跟人家签生死状,非把自己折腾到医院住着才罢休。他弟这样做,跟拿把刀捅他心没两样。
并且,他做出一次离开的举动之后。他弟的心情变的更加阴晴不定,对他占有欲也更加强烈。对他下春药,在他上班时跑到公司二话不说就要他这是常有的事。他要是敢请人看着他弟,他弟就能做出更极端的行为,简直是拿自己的命跟他玩。
有时,唐柯都想,如了他弟,将来实在不行,他一辈子都给他弟当地下性伴侣好了,只要他弟不要继续这样。这想法,唐逸晨听到嗤之以鼻,反唇相讥,说他不需要施舍,说他想要的自己会去夺来。
就这样,两人这种扭曲的关系持续了两年。唐逸晨无底线的索取,让唐柯身心俱疲,他斗不过他弟,又不够狠心,注定他让自己陷入被动的一方。
现在,唐柯可以说什么都顺着他弟。他弟想怎样就怎样,就连要他带着跳蛋上班,他也从了。只希望,他弟那天能乖乖的,每次处理那一身不知从那弄来的伤,唐柯的心就在打颤。
家里的佣人大部分都被遣散了,只留下以前跟着他爸妈的管家司机,还有个厨师。这跟经济无关,而是他弟不按理出牌的脾气,性欲来了管他是在哪里,要了再说。
特别是在吃饭时,他弟尤其钟爱插在他后面,然后让他像小时候那样喂他吃饭,他要是不配合的话,摔破碗割腕自杀的这种幼稚举动他弟也做的出来。他想,现在家里的管家他们,都知道了他们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因为他们现在经常会刻意避开他们频繁活动区域。
可就算知道,唐柯也没那个精力去处理了。他感觉,他离晨晨越来越远了,就算他们天天在一起。
唐逸晨这些行为,跟疯子没两样,就算拼着自己受伤也要绑住他哥,折磨自己去伤他哥的心。
今天,跟往常一样,唐柯一下班自发的来到他弟的房间,脱去衣服,跪在电脑旁的唐逸晨两腿之间。熟练的去拉胯间的拉链,掏出鼓胀内裤里面的物体放在嘴里。
从头到尾,唐逸晨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哥,一手敲键盘一手按鼠标打着游戏。
这是唐柯饭前的例行公事,除非他想在餐桌上帮他弟解决这硬起来的物体。就算每天都会这样,久了唐柯嘴巴还是会发酸,艰难的转动挤在一旁的舌头,去挑逗依旧还没有想要发泄出来的硬挺。冷峻的脸庞出现几分难受,最近工作很多,常常加班比较累,想快点解决掉,最后决定采用深喉可以快点。
电脑的游戏已经打完了一场,被调成挂机模式。唐逸晨望向那张让他沉迷不已的脸,香甜的嘴巴正努力的在伺候他,波澜不惊的眼眸闪过一丝光泽,阻止了他哥用深喉的举动,摸了摸他哥的脸。
唐逸晨随便做出一个举动,唐柯就知道他弟想干嘛。当即吐出口里的物体,站了起来,腿分开跨坐在他弟大腿上,手绕到身后,伸出两指插了进去拔出一串冰糖葫芦状的物体,之后在把那沾着他口水的性器含进体内。
无需言语,唐柯就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浪一些,远离死鱼。通常他弟坐着不动时,就由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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