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发文时间也不固定,可能给小天使们带来麻烦了,等假期就尽量稳定更新,爱你们么么哒~
第54章 第五十四本书
徐覆之逃跑一般地进了门,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从门口到屋子里的距离不过十几步, 可是他却觉得每一次迈脚都变得艰难异常。所有的一切被无情地撕开,深夜为他掩藏着过往,却被月光再次照亮。
徐覆之站在门口,依稀看见屋内昏黄的灯光, 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双眼,紧紧锁住的眉头困不住眼泪:“意舒……”
昔日并肩作战, 昔日浴血同袍, 昔日双手紧握,昔日……原来到头他们都是傻子。
“夫君,站在门口做什么?外面门关了没有?”程意雅听见丈夫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却久久没有进来, 她忍不住出声问道。
“关了。”徐覆之听见妻子的声音,下意识回道。
“快点进来睡吧, 夜深了。”程意雅道。
“好。”徐覆之下意识回了这句话,却站在门口久久没进去,直到听见外面澄子关门了,他才快速进去关上了门, 生怕被澄子发现自己出去过。
徐覆之害怕被妻子看见自己的反常,可是进门才发现妻子早已睡着了, 旁边躺着自己的儿子,徐覆之恍惚回到了现实,他躺进了被窝里, 吹了灯,屋中透进来的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程意雅的睡颜。初见时意雅还是个小姑娘,怯生生的,如今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温婉贤淑。如今他高堂在上,妻儿在旁,家中万贯,不畏饥寒,他还有什么可怨的。
斯人已逝七年久,坟头青草萋萋,泉下白骨骷髅,他还能做什么?徐覆之紧紧攥紧双手,任凭眼泪肆虐在脸颊上。他还有的选吗?生活没有给他其它的选项,他只能一直这样过下去,直到他撒手西归的那天。也许那天,他早已白发苍苍,而意舒还是当年的青葱少年。生与死的界限,永远无法跨越。
宋澄蹑手蹑脚进了门,院子里一片寂静,看来谁都没发现自己去外面了,他偷笑着溜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心中盘算着明日与祁钺做什么。
次晨徐覆之一起来就说自己有个生意伙伴在汴京,要与他谈一笔生意,早早出去了,晚间醉成一滩泥被人扶了回来,宋澄搀着他进门,徐覆之拍了拍宋澄的肩膀,跌跌撞撞自己进了门。程意雅打了水给丈夫擦脸,贴身照顾了半晚上。
徐覆之宿醉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大亮了,他揉了揉抽痛的鬓角,脚步虚软地出了门。
宋澄去了书局,徐夫子和郁悉去了书院,院中只有徐夫人和意雅逗孩子玩。徐夫人看见徐覆之起来了,冷着脸“哼”了一声,徐覆之扯着僵硬的脸笑了笑。
“夫君,屋里有我打好的洗脸水,你去洗把脸,我给你端早饭去。”程意雅笑着将孩子递给婆婆,起身就就往厨房去了,徐覆之点点头进屋洗脸去了。
宋澄和郁悉中午照旧在商行蹭的饭,郁悉进门的时候就一直笑着,宋澄笑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今日徐夫子来书院给我们授课了,很是有趣。”郁悉笑着道。
“怎么有趣了?”宋澄翻看着账本,随口问道。
“他给我们讲了祁哥小时候的事,还有你……”郁悉说着偷偷看了一眼宋澄,只见宋澄翻着账簿的手一顿,继而面无表情地道:“听听就算了,别记着了。”
“知道了。”郁悉笑着道。
转眼秋天也过了一半,这日不是国子监休假的时候,祁钺竟然来了书局。宋澄本来靠在榻上看书,听讲祁钺的声音地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祁钺进来,他才问道:“你今日怎么出来了?”
祁钺不像往常那样一进门就黏在一起,他搬了个凳子坐在宋澄面前,伸手将宋澄手里的书挪到一边道:“澄子,我今日见了赵相。”
宋澄闻言也坐了起来,赵普怎么突然找上了祁钺,宋澄问道:“怎么了?”
祁钺道:“他想收我做学生。”
“你答应了?”宋澄这话刚问出口,他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赵普找上门,哪还有祁钺拒绝的余地,可是没想到祁钺竟然说:“没有。”
“怎么没有?”宋澄问道。
“他说明年陛下开科取士,让我去考科举。”祁钺道。
“那你去啊。”宋澄道。
祁钺将头埋在了宋澄的腰间,他低声道:“可是我不想做官,我在国子监这大半年,见了很多的官,大官,小官,他们都像是会吃人一般。”
“那你能一直退缩吗?”宋澄抚了抚祁钺的头,叹了口气道。
祁钺道:“赵相给了我时间考虑,让我想清楚了就去相府找他,我还有些事没有做,澄子,我想杀了王侁,杀了刘文裕,我想去问问潘美,他到底为什么没有来。”
“想去便去吧,总要跨过这个坎才好。”宋澄起身让祁钺坐在了身边,两人就像小时候一样并肩坐在说话,“祁钺,你还年轻,有很多路要走,总不能一直做学生吧?昔日战场都上过了,难道现在却要做个缩头乌龟么?”
“嗯,我知道。”祁钺点了点头。
君子馆之战之后,刘廷让撑着一口气回到了朝中,可是数万将士在冰冷刺骨的寒冬里丧生沙场,让他忍无可忍,他将李继隆一纸御状告到了天子面前。李继隆延误战机,临阵退缩,导致君子馆之战全军覆没,北疆沦陷,此事陛下定要给他个说法。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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