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那么愚兄也就不强求了。”
花冉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来。“刘兄何出此言呢?你带回去玩玩儿也就是了。”
犬牙就想死了一样,平躺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直到那两个小伙子来架他,他才睁开眼睛看向花冉。这一眼就好像是诀别一样,看着花冉心里那叫一个别扭。
游戏结束了。花小爷也该起轿回府去歇着了。花冉坐在车上怎么想怎么难受,凭什么我的狼崽子就该给他玩儿一天?哼,这笔帐自己早晚要讨回来的。
回到花府,花冉一头扎进卧房不肯出来,谁也不想见。师爷在外面苦苦哀求了整整一下午,花冉才准他进来。
就见他裹着被子窝在床上瞪着师爷。“师爷。”
“小人在。”师爷弓着腰不敢起身。
“你过来打我两下。”花冉振振有词地命令着。
“啊?”师爷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小人该死,惹花爷生气。小人这就自罚。”说完就连连抽了自己好几个嘴巴。
花冉拧着小眉头盯着他。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眼望窗外自言自语。“无聊。”他身边儿的这些人都是废物,没一个敢跟自己对着瞪眼睛,更没人敢跟自己在柴堆上打滚儿着掐架。现在小狼一不在身边儿,花冉就觉得日子特别难熬。这一下午就跟过了好几年似的,又闷又无聊的紧。可是无奈自己非要玩气度,已经把小狼给借出去了。再忍忍吧,等晚上他一回来,自己在亲自教训他。这么想着,花冉又窝进暖暖的被窝里睡了。
他这一觉儿直到掌灯,晚饭也没去吃。母亲来看他,他也不肯起床。只说是不舒服,其实就是懒得动。又熬了好久,他竖起耳朵一听外面都安静下来了。心说也不知那个狼崽子回来了没有。
花冉有心叫人去把他给找来,又怕惊动了母亲。到时候她又要给自己讲一堆大道理,又闷又烦的。他知道身边儿这个侍寝小丫鬟就是母亲派来的奸细,专门看着自己的。想到这儿,小花冉眼珠一转,冒出了个点子来。
“咳嗽……”
他清了清嗓子。小丫鬟就答应道。“奴婢在,请小爷吩咐。”
“我饿了,想吃你新手做的枣糕。”
“奴婢这就去给小爷准备。”小丫鬟乖乖地退出了房间,赶奔厨房准备枣糕去了。
做个枣糕的时间可不算短了。花冉打算借这个空当儿跑去柴房抓犬牙回来审问。他手忙脚乱地开始穿棉衣,可是越着急就越穿不上。平时都是下人伺候他。长这么大他还重来没自己穿过衣服呢。最后发觉自己实在搞不定那一排烦死人的纽襻儿了,花冉干脆就穿着内衫裹着个毛皮斗篷溜出了房间。
……
犬牙夜里才回来,身上的新棉衣破得左一个窟窿右一个洞的,被水淋过之后再这么一栋,都硬邦邦得。他摸着嘴角的血进了柴房。胡爹一看他这模样,心疼的老泪纵横。
“孩儿啊,逃吧。”胡爹把自己多年的继续都拿了出来,一并塞给了犬牙。他也不知怎的,就是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孩子。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却掏心窝子地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其实胡爹年轻那会儿也取过媳妇有过儿子。但是后来闹饥荒,妻儿都死了。现在他年纪大了,可想起那会儿的事儿还是心里酸酸的。
犬牙看了看胡爹,一言不发。说实话他想走,一时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了。但他又怕连累胡爹。他就是这种人,恩怨分明,谁对他好谁对他赖,他自个心里都一笔笔得记着呢。
“傻孩子,我知道你想什么。放心吧。花小爷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不管怎么说,他当年也救过花冉的命,在这府上就连师爷也得给他三分面子。
犬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胡爹磕了三响头。银子他说什么也没要,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胡爹,然后转身离去了。今儿在刘楚那儿,他被狠狠地打了。身上早就冻得没了知觉,但心里却火辣辣地疼着。问他为啥火辣辣地疼,他自己也答不上来。
犬牙来到墙根儿底下正想爬墙出去的时候,突然发觉有道黑影儿从墙边儿闪过。看那样子好像是个小孩儿。他好奇地从后面跟了上去。就见那黑影左躲右闪地跑到了柴房边儿上,正往里头偷看着。犬牙借月光一瞧,这不是花冉吗?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儿。
在犬牙看来,花冉对他还是有几分恩情的。虽然打他骂他,但也给他看过伤。虽然在人前花冉总是一副高傲的模样,但是没人的时候他又会流露出天真无邪的一面儿。所以犬牙也分不清自己对这花冉究竟是恨还是怜惜。
就见花冉冻得多里哆嗦得,像只傻猫一样扒着门边儿往里打探着。那样子又可怜又可气。犬牙叹了口气,来到花冉身后,问他。“你干嘛呢?”
花冉险些被吓掉魂儿,回头一看是犬牙,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他这么一折腾,犬牙才发现他没穿棉衣,甚至连个外衫儿都没套。
犬牙皱着眉头将他的攻击都一一化解,然后把人往怀里一抱二话不说就要进柴房。他是想让小人儿暖和暖和。这大冷天儿他这么娇贵再冻出病来可就麻烦了。
花冉急的直蹬腿儿。压低了声音说。“我不进去!我不进去!”
“你想冻死啊!”犬牙白了他一眼。
“啊……嚏……”小人儿很应景儿地打了个喷嚏。
犬牙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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