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为止,昨晚算是喝得多的,再加上生了气受了惊,回去上半夜面红耳赤睡不着,下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早上起来时惨白的一张脸,现今也是强打精神与胡小姐闲话:“胡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毕竟是救我们命的恩人,总是好奇的。”胡小姐妩媚的拨了拨头发:“听战士们说,杜旅长已经是少将啦,实打实的军功,看面相这么年轻,总不大相信,如今问了方干事,才知道原来真的是青年才俊呢。只是不知道他哪里出身,父亲是做什么职位的,有没有婚娶啊?”
所谓的“青年才俊”远远地出现在视线里,方孟韦朝他扬扬下巴:“杜旅长就在那儿,胡小姐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他。”
“那怎么好意思当面问这些。”胡小姐颇为爱慕地瞥了一眼,扭身走了。
方孟韦才明白过来,杜见锋这是被人惦记上了,他抱臂站在原地磨牙,臭流氓!
其实胡小姐看上杜见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在战场上,满目苍凉刀锋剑影的,像赵华嘉这样舞文弄墨的都太弱太淡,而杜见锋那样强大粗犷,如炽烈大火,如暴怒金刚,又人俊位高,总会让不少女士为之倾倒。
他越是行事冷硬,不懂温柔体贴,女士们越觉得他气概十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男性魅力吧。
而胡小姐比那些小女子还多了一份心思,方孟韦眯着眼睛看那人大步走过来越来越近,脑袋里转着思绪,胡小姐知道他家境不差,认定他与杜见锋是旧识,杜见锋必定也是家世相当的,所以才这般主动。
等到杜见锋走到跟前,没事人一样喊他一句:“小孩儿?”
方孟韦不说话,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看得对方莫名其妙。
恩,长得的确不错,难怪人家动心,方孟韦还没顾得上细细品评,昨晚杜见锋热乎乎的身体压着他,粗糙的大手扯他裤子的回忆腾地蹦出来。
长得不错怎么了?那也是长得不错的臭流氓!
杜见锋被方孟韦盯了半天,见他面上突然一片艳红,也不说话,狠狠剜了自己一眼就走了,转头看向毛利民:“这小子又犯什么病了?”
毛副官认真的想了想:“旅座,小方是不是还害臊呢?”
杜见锋立了眉毛,嚷嚷起来:“这事儿怎么还没完了?还是不是爷们了?不就摸了两把吗?啊呸!不是摸,不就拍了两下屁股吗?”
毛利民看不下去,劝道:“您能不能小点声啊,屁股是随便拍的吗?这要是个黄花闺女,还不挠死您?小方才多大,还没到十八呢,遭您毒手还不让生气了?”
“他没到十八,老子也是黄花小伙儿啊,摸一下又不亏什么,要不就摸回来。”
他声音大,方孟韦的房间又不远,听得真真切切,被他气笑了,抄起搪瓷水杯砸出去,嘭得关了门。
杜见锋吓一跳,瞪着地上的水杯看了半天,慢半拍地吼道:“怎么?还不让人说话啦!”
对方没动静。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跟毛利民说:“你,你去把杯子捡起来洗洗,洗干净了,给小孩儿送过去。”
任劳任怨的毛副官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
第16章
毛利民捡了杯子,转身亲手洗干净,回来就看见他们杜旅长已经坐在自己的营房里,低头不知道写什么。
他刚想给方孟韦把杯子送过去,勤务兵小赵就跑过来找他,说是急事,他顺手把杯子放在自己宿舍的桌子上,跟着小赵出去了。
忙了大半天,天擦了黑才回来,还没进长官的门,就看见里面不知谁已经给端好了饭,他们旅座和小方面对面坐着边吃边说话,完全不是上午那般的炮仗模样。
自从和小方重逢,毛利民自认突然拿不准旅座的脾气了,挨了打也不生气,被挤兑了连骂人都不大声,前一阵子还凶神恶煞地亲手枪毙了一个贪污军粮的军需官,骂走了三个来调查的总部参谋,如今转了性子,慈眉善目得像座菩萨。
毛利民决定不掺和他们的事,转头到勤务班去蹭个饭。
勤务班已经吃上了,见他进来,都纷纷打招呼,毛利民搭个边坐下,装了一饭盒饭,顺口问:“旅长今天吃得挺早啊,谁给端的饭?”
小赵忙在一旁答:“是方干事给端的,没用我们。”
“小方亲手端的?”毛利民望望天:“这可真是奇了。”
吃过晚饭,毛利民想起方孟韦的杯子还在他这儿,正好给送过去。
敲了门,门虚掩着,方孟韦没在,毛利民素来粗落惯了,推门进去,把杯子放在他桌子上,却看见那上面还放了张草纸,就是他们旅座常用的,草纸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个东西,毛利民看着这手笔,明显是杜旅长的真迹啊,于是多看了两眼,还是弄不明白,才满心疑惑地走了。
他拐回杜见锋那里收拾碗筷,方孟韦还没走,低着头专心致志给杜见锋把附近几个县城的基本情况、大户的姓名地址、土地产粮情况一一整理记录在小本子上,毛利民动作麻利,迅速收拾好东西,给他们两个加了盏灯,见到方孟韦的字,咂了两声,夸道:“小方你字写得真好。”
方孟韦抬头朝他笑笑。
“不像旅座,认真写也挺好看,平时可就完喽,我刚才去你屋送杯,看见旅座给你画的画了,画的什么啊,七扭八歪的,谁能认出来。”毛利民嫌弃地说。
杜见锋本来是一声不响在地图上做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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