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刚好我也不想来。”说完,便欲转身离去,结婚却被星罗拦住了脚步。星罗对着夏如孽轻道了声“抱歉”,然后便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块刻有“灼”字的令牌,护卫见后,立即放下武器,对着令牌跪了下来。而后面的一些大臣们在看到此情此景后,也是大为诧异,有人是因为那令牌的出现,有人是因为认出拿着令牌的人是冷灼的暗卫之一的星罗,更有人是因为夏如孽。
星罗见来者越来越多,便收了令牌,对夏如孽恭声道:“公子,请。”随后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夏如孽自然是感受到了别人的不同目光,但并不在意,只是径直向倾华殿走去。
夏如孽走远后,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地响起,议论的话题几乎都是关于“那白衣男子是什么人?”、“灼字令竟然重新问世了?”之类的。而远处一袭青衣的白烽却是冷笑道:“夏如孽、灼字令、星罗,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倾华殿内,朝堂之上。
“王上驾到!”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大臣均行跪拜之礼,然而这中间却不包括夏如孽,夏如孽只是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然后便与冷灼对视,以一种极其冰冷的眼光,使得冷灼久久不敢出声。
众大臣跪拜了很久,却仍未听见冷灼“免礼”的声音,眼尖的人,自然是注意到夏如孽,毕竟这满朝文武就他一人站着,而且他的右边又是南宫墨和云松岩。
“咳,众爱卿免礼。”在陶千的提示下,冷灼终于反应过来。
“谢王上。”众大臣起身,不到片刻,便有大臣上前启奏,是国师:“王上,臣有事请奏。”
“哦?国师请讲。”冷灼斜靠在龙椅上,慵懒地说着。
“恕老臣眼拙,不知这位公子是?”国师扫了一眼夏如孽,眸中尽是不满之意。
“嗯......南宫将军,你来为国师解答。”冷灼的目光从夏如孽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南宫墨的身上。
“臣遵旨。”南宫墨走到中间,开始叙说起来,“此人乃我义子,夏如孽,民间大部分商行均由他所创建,三年前至今,本为云国第一名将,但在云国覆灭后,王上怜惜人才,便将其招致过来,为我国所用。”
冷灼对着南宫墨点了点头:“国师,以及诸位爱卿,可否听明白了?”
众人在听到“夏如孽”三个字时,便已了然,现又听到冷灼的问话,自然是纷纷点头称是。
“既然如此,”冷灼瞬间严肃起来,坐直背脊,“夏如孽,听封。”
“臣最近身体略有不适,无法叩恩,请王上恕罪。”夏如孽一脸歉意,那表情可谓是真诚至极。
冷灼倒是不在意,但有些人便恼火了,比如左相白霖:“大胆!这倾华殿无论何人,见了王上都必须跪拜行李,怎能因你一句‘身体不适’便要改掉这规矩!”
“既然左丞相这么喜欢行礼,那么,”夏如孽勾唇一笑,看的冷灼是暗自担忧,那哪里是高兴的笑,分明是在算计着什么,“我来接旨,你代替我叩恩好了。”
“你……”白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白烽拉住了袖袍,他顺着白烽的目光看去,发现冷灼的脸色有些不好后才住了嘴。
冷灼见白霖已退,但夏如孽的嘴角,却依旧是玩味的笑,不紧在心中为白霖捏了把汗,随后急忙道:“夏如孽资质过人,英勇善战,本王现封你为‘梅灼将军’,统领‘北翎’军,以后与三位将军齐心协力,保卫我邺国大好河山。”
“臣遵旨。”
待夏如孽归队后,几位大臣又汇报了一些事后,冷灼才下令退朝。
夏如孽刚欲与南宫墨离去,白烽便从旁边走了过来:“夏将军,恭喜了,今后可要多多指教。”
“白将军谦虚了,如孽还要指望着将军的照顾。”夏如孽很是谦逊地说着,但南宫墨却从他的话中感到了冷意。
“哈哈,告辞。”白烽也不多说,便转身离去,只是转身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夏如孽。
白烽走后,南宫墨突然说道:“小心白家。”然后便迈步离去。
夏如孽看着南宫墨的背影,轻声说了句:“孩儿谨记。”
自那日夏如孽去过倾华殿后,便再未去过,对于夏如孽而言,那地方过于神圣,总觉得去了会将它玷污。倒是白烽,经常来绿萤宫,美其名曰:沟通感情,以便日后可以更好地合作。夏如孽岂会看不出他心怀鬼胎,却未表现在脸上。然而,对于白烽的频繁拜访,冷灼是非常不满,醋意大发。而南宫墨在回来后的第七天深夜匆忙赶回了西部,据说是外族突袭。
白烽来访的第七日。
“如孽,来尝尝这缪音阁的血玉糕。”白烽拎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进来,见到夏如孽正在作画,刚想观看,却被夏如孽拦下:“白兄,你真是太客气了,每次来都带些宫外的东西。”
阿银接过白烽手中的盒子,端出东西摆在院内的石桌上,夏如孽与白烽对着坐好,拿起一块血玉糕品尝起来。
夏如孽刚咬了一小口,还未品出什么滋味,眉头便先皱了起来。阿银贴心地递来一杯茶水为夏如孽漱口。
“如孽,怎么了?”白烽见夏如孽如此,也是一脸的紧张。
“这是什么制成的?”夏如孽皱着眉,感觉很不舒服。
“缪音阁的血玉糕,每块中除寻常原料外,都会加入一颗血莲子以及一滴鸽子血,用血莲子来增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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