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去结识田伯光,看似简单,实则也难得很。田伯光的确会在妓院出现,还和曲非烟仪琳打了照面儿,但这晚的剧情里,田伯光的出现一直很紧凑,哪有闲功夫理会他这个乞丐?他真要去搭话,反惹来曲非烟的猜疑,得不偿失。
算了算时间,用不了多久曲非烟就该将仪琳带来,另外又招惹了青城派的尾巴。林平之不再犹豫,选了第一个任务,然后就将令狐冲背起来。
“林兄弟?”一番扯动,令狐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林平之忙说道:“令狐公子,本来曲姑娘要我好好儿照顾你的,但是我刚刚好像看到青城派的弟子了,我怕他们找到这里,还是先躲一躲吧。”
他这借口倒没找错,毕竟令狐冲杀了青城派弟子,撞在余沧海手里能得了好?
令狐冲依稀听了前半句,就再度昏睡了过去。
林平之背着人,从群玉院的后门离开了。
林平之是不认路的,他出来后听着外头动静,胡乱钻了一会儿,稀里糊涂摸到了城门,干脆就出了城。出城后,他又往山林里跑,打算找个隐蔽的地方待着,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好,令狐冲的伤虽重,但敷了好药,应该天亮后就会醒过来。
等着曲非烟带着仪琳返回群玉院,但见人去屋空,曲非烟瞬时变了脸色。
“曲姑娘,怎么了?”仪琳还被蒙在鼓里,只因曲非烟存心戏耍,并未告知仪琳令狐冲未死,只说给一个重伤的人讨恒山派的秘药天香断续胶,此人知晓令狐冲的尸首在哪里。
仪琳在之前昏迷时就发觉令狐冲脸白如纸,身上发冷,以为其受伤太重命不久矣,待昏迷后醒来发现人不见了,也以为令狐冲是死掉了。仪琳去了刘府,适逢青城派弟子贾人达正在诬蔑令狐冲,天门道长、定逸师太也在误会下对令狐冲恨不能一剑斩之,岳不群一字未驳,幸而仪琳安然会来,讲述了事情原由经过,众人方知是误会。
余沧海丢了面子,又被突然出现的曲非烟嘲笑,心下恼恨。当曲非烟将仪琳哄走,他立时吩咐弟子去跟踪,发现了群玉院。
余沧海有心扳回面子,便对定逸师太说仪琳和田伯光在妓院里。定逸师太是个暴躁脾气,田伯光又是cǎi_huā大盗,正道人士人人得而诛之,因此诸人在余沧海的撺掇下全都涌来群玉院,将妓院团团围住,不仅搜人,还将妓院的龟公老鸨好一顿修理,誓要此处再不能经营。
当一群人将妓院所有房间都搜遍了,的确发现了田伯光,但田伯光是在妓院寻欢作乐,根本没有仪琳,至于令狐冲、曲非烟,更是无从寻起。
“余观主,你不是说你的弟子看到了仪琳吗?”定逸师太觉得事情不大对了。
余沧海脸色变幻,面对众人隐隐的指责,一句话也分辨不出,反手甩了盯梢的弟子一巴掌:“没用的东西!连个人也看不住!”
要说曲非烟和仪琳,竟是早先一步离开了。
令狐冲不翼而飞,曲非烟怀疑那乞丐身份,事情说来也是因她而起,自是担忧。她知道暗中有尾巴跟着,碰巧又见到田伯光在这儿喝花酒,就拿他打赌输了拜仪琳为师的事情做要挟,让田伯光出手将盯梢的人注意力引开,她与仪琳悄悄离去。两个人倒是想找令狐冲,但漫无目的,去哪儿找?
曲非烟又不能一直在外耽搁,便说:“好姐姐,你先回你师父那儿去吧,省得师太担心。至于那个人,有下落我会告诉你的。”
曲非烟打定主意,不告诉仪琳失踪的重伤者便是令狐冲这个事实。
仪琳不知这一点,便没那些焦虑担忧,闻言点点头,说道:“师父师姐们一定在找我,我是要回去了。曲姑娘,若是知道了令狐大哥尸首的下落,告诉我。”
曲非烟答应了,哄走了仪琳,这才去找曲洋。
曲洋暗中藏于刘府,一直关注着刘府宾客。
“爷爷,令狐冲丢了。”曲非烟又是懊恼,又是愤恨。
“非非,令狐冲福大命大,暂时不会有事,若真有人想要他的命,他伤得那样重,当场就能将他杀了,何必多此一举将人带走?相较而言,我倒是担心你刘爷爷的处境,等刘府的事完了,再去找令狐冲。”
曲非烟闻言就不再说了。
天光大亮,林平之睡梦中听到有人说话,猛地一惊,醒了。
“林兄弟,这是什么地方?昨晚是怎么回事?”耳边传来话音,原来是令狐冲醒了。此时令狐冲的脸色好看多了,说话生气也比昨晚强。
林平之愣了愣,忙解释道:“令狐公子见谅,这里是衡阳城外的山里,将公子带到这儿,实属无奈。那位曲姑娘将你安顿在妓院,后来她出去了,说是有事,可她走后没多久,我发现有个青城派的弟子在妓院里晃悠,像是在找人,我怕他看到令狐公子,所以才带公子跑出来。”
“那也没必要跑到这山里来吧?”令狐冲失笑,觉得他胆子太小,脑子也不大好用。
“不是啊,我带你出了妓院,没走多远就看见一群江湖人朝妓院去,气势汹汹的……”
“都有哪些人?”令狐冲略微正色。
“有青城派的人,有尼姑,有道士,还有个谦谦君子模样的男人,又有个打扮的员外一样的人,总之呼啦啦的一片,看着就吓人。我还听到他们嘴里提到’田伯光‘,别的就不知道了。”林平之心知昨夜提前离开妓院,无论怎么找理由都有漏洞,毕竟人不可能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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