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他的那点动作,不仅不介意,我甚至都想哭着央求他快点儿动作了。
天色将黑时起了风,我与柳彦清挨着坐在马车一侧,随行伺候的豆子手脚麻利落下马车帘子,而后识趣的退了出去,与车夫一起坐到了外面。
吆喝一声接着一声,马车晃晃悠悠的走,这场雪下的确实不小,一路走下来,最浅的地方也要没过膝盖,车轱辘有一小半都陷进雪里,赶路速度十分缓慢,我坐在马车里的大半时候都昏昏欲睡,偶尔路过城镇吃饭休息,我的精神才会好一些。
古时候赶路真是件很辛苦的事,我坐在马车里,忽然有点想念做神仙那会腾云驾雾的法诀,再不济,没穿过来那时候的汽车飞机也能凑合,但凡有一样,我又何至于遭这许多罪。
行路行到第三日,何沄礼的小马车散架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如今散的很干净,只剩一堆木头和一匹马。
马车散了,车夫尚且可以骑马跟随,何沄礼这位五十四岁高龄的尚书却不行,无法,只得忍着心中的不情愿与我同乘。
柳彦清自从何沄礼上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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