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季泽骋拿手机去充电,漫不经心地问:“你想去旅游?”
“嗯……也没有很想。”邺言洗着碗,轻轻说:“随便吧。”
“那就去呗。选个近点的地方,我们一起去。”
季泽骋看见邺言很浅的笑容,心情刚欢快起来,手机开机,只听见短促的提示音不间断地响起,错过电话的提示短信霸占了整个屏幕。
季泽骋的好心情急转直下,他烦心地挠挠头,拔掉充电器走去房间,轻轻关上门。
邺言看着他进房,无奈地摇摇头,还说什么以后会和他商量,这不立刻出尔反尔了嘛。洗碗期间,邺言听到季泽骋在房间里讲电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在争吵,最后居然传来摔手机的声音。
过了一会,里头安静下来。邺言正想敲门进去,季泽骋就拉开门走了出来,看见邺言驻足在门外,宽慰似的说了声“没事”,然后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房间里,碎了屏的手机安静地躺在墙角。
睡前,邺言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协议,铺平放在桌上。此时季泽骋正好进来,邺言问他,“你真的不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大晚上看字,损我脑细胞。”季泽骋掀开被子爬上床,他拍拍床的另一侧,呼唤桌前的人:“阿言,快点。”
邺言将文件放进抽屉里。此时,抽屉里躺着的只有两份平整的协议。
咦,不对啊。
邺言再翻了翻,他的日记呢?
“我的日记呢?你没有放回原位?”邺言转头问季泽骋。
“啊?你不是给我了吗?”季泽骋不解地问。
“我给你看。看完了还我。”邺言伸出手。
“不行。”季泽骋一翻身,说:“给我了就是我的。而且,那算什么日记,就是你写给我的情书。”
邺言:“……”
季泽骋得意地扭扭翘臀。
“放哪儿了?”邺言走到床前质问。
“藏起来了。”季泽骋笑得痞气。
“你藏它干嘛。”邺言红着脸皱眉。
“嗯……谁知道呢。也许我喜欢温故而知新,每天都读上一遍。”季泽骋嬉皮笑脸地说。
“还我。马上。”邺言摊开手,固执地一遍又一遍朝季泽骋要他的日记。
“好啊。”季泽骋一翻身,把邺言压在底下,“我会还你的,但不是现在。”
“你要一本日记干嘛?”邺言不明白。
“你不觉得它和我很配吗?”季泽骋的脑袋挡住了日光灯的光线。
“什么很配?”邺言不解。
“十年前,我的身高也正好是一米八二。”季泽骋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邺言几乎愣了三秒,然后说:“你太无聊了。”
“所以,第一百八十三页以后由我来写。”季泽骋眨巴着眼睛,他俯下身,啃咬邺言白皙的脖颈,轻吻轻问:“后续我写。好吗。”
眨动时的睫毛挠过邺言的皮肤,痒痒的。邺言不自觉地往后缩,季泽骋伸手抓住邺言的手,带领他按在自己健硕的胸膛上,然后一路往下。
“你怎么可以一直这么有精神?”邺言红透了脸。
“是你太弱了。”
邺言哼哼了几下,忽然被季泽骋用手捂住。
“别。别喘气,真要命!我最听不得你出这声。嗯……”
季泽骋抬高下巴,一路点过邺言的鼻子、下巴,来到腰际,再往下。
“你要干嘛!”邺言抓住季泽骋的头发,顺带遮住自己的羞耻。
“好好爱你。新婚之夜,给你来点特别服务。”季泽骋拿开邺言害羞的手,蜻蜓点水过他的掌心,然后俯下身,张口包裹住抬头的部位。覆盖在邺言手背上的大手,反手放在他的手下,与他十指相扣。邺言几乎本能的,牢牢抓住季泽骋的手。
“放松。阿言,你放松。”季泽骋挺直身子,有汗滴落,又酥又麻的感觉钻进毛孔里。当季泽骋再一次顺利地滑进邺言身体里时,他俯下身,与他贴得严丝密合。
“我爱你。我爱你。”季泽骋在驰骋中附耳低语,他抱住邺言上下动作,“我爱你,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阿言。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相信我。”
“我没有。”邺言弓着身子摇晃。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真心。怎么可以!”季泽骋抱紧邺言的脑袋亲吻。
“我……”邺言答不出声,像浮萍一样在起伏。
“我爱你,我爱你,你相信吗?”季泽骋抱着他吻,抱着他问。
炽热的胸膛贴在一起,像被烧着一样。
更令人不能直视的是季泽骋不知羞耻的话。
邺言捂住脸说:“别说了。”
季泽骋却仍在反复说,像惩罚似的,不依不饶。
邺言直觉得太难为情了,却在难为情中死死地攀住季泽骋的颈圈,将自己更送上前一点,与他贴近。
“算我错了。”邺言咬住季泽骋的耳垂,抽搭说:“饶了我。”
耳垂湿热,季泽骋倒吸了一口气。他挺直腰背,与邺言拉开一点距离,去看他的表情。然后单手撩起邺言额前全部的发,俯下身,发狠地吻他。
“下不为例。”季泽骋说。
☆、r108
唱片机咿咿呀呀发出舒缓的音乐。
忽然,不和谐的手机铃声闯入,台灯下,伏在桌前的人微微皱眉,接起电话。
电话里传来声音,“你在做什么?”
陈寰谨动作一滞,扔掉手中的笔,说:“有事吗?”
“有。”武筑轻靠在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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