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以后读研,研毕后就在大学里教书。”邺言简单地一言蔽之。
“其它值得一提的呢?不会一件都没有吧?”季泽骋瞪大眼睛。
“……学车?学车时科目一考了满分,教练说,最害怕我这种只讲理论的人民教师来学车,他打赌我一定考不出驾照,可是最后我不仅一次过了,科目四还是拿了满分。”邺言哂笑,“其它……”
邺言想了想,说:“真没有了。”
季泽骋一愣,无奈地笑着说:“这算什么,听起来像炫耀。我说了那么多。你就一句话?一件事?”
邺言无谓地耸耸肩。
“这不公平!”季泽骋说。
邺言忽然想起什么,走去书桌边打开抽屉,里面安然地躺着一本有些积灰的日记本。邺言拿走日记本,看了一眼那份压在下面的“财产继承协议书”,然后关上抽屉。
他把日记本丢给季泽骋,拉上窗帘,坐回床上。
月色温柔,夜色幽深。
“这什么?”季泽骋问。
一本陈旧的笔记本,纸张有些泛黄了,有的纸张从里面掉出来,季泽骋把它们塞回去,放在膝盖上整理好。
“你自己看吧。”邺言显得了无兴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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