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阖府忙活了一个月,刷漆结彩洒扫买花备衣,到了成亲这一天,岳家喜气洋洋,从大门到后院挂起了百十来盏红纱灯,大白天就点起来,照耀得新房如玲珑宝殿一般。三村六镇较为有头有脸的,都接到了岳老板的喜帖,赶来给岳航之祝喜。没接到喜帖的丰水镇乡亲们,也都来凑个热闹,伸长了脖子在大门口等着看。
正午时分,马车从两条街外把新娘子并几个女傧相接了过来,一落进门,哄哄攘攘的人群顿时拥着挤着,将她簇拥到正厅里去拜堂。那姑娘蒙着盖头,深一脚浅一脚的,几乎被挤趴到地上去。蒋文作为傧相赶紧过去帮忙,乱中把她保护到地方。
忙过了这一节,新娘子就被搀到房里去休息了。岳航之说,她是个小户人家姑娘,没见过大阵仗,怕得很,所以谁都不要去逗她,今晚洞房也不能闹了,丫鬟们也甭去管她,让她自己歇着。说罢,岳航之也去换了衣服,好等开宴后给宾客们敬酒。座上年纪大的人嘛还容易应付些,和岳航之本就亲近的公子哥们,可就难对付了,嘻嘻哈哈地挨桌闹腾,不灌他三杯五杯的都不肯罢休。岳航之走了两桌,白玉似的俊脸就泛红了,他把蒋文扯过来说道:“文哥儿快来,快帮我挡着。”
帮新郎挡酒,本来就是傧相的责任,这无可厚非。但是蒋文的酒量也相当浅啊。他本以为航之不会让他来做的,听他这幺说了,不禁有些为难:“这个,我……”航之一扯他的褂襟:“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文哥儿不能看着我跟烂泥似的被抬进去洞房吧。”蒋文咬咬牙:“好,我喝就是。”航之这才抿嘴,露出个浅浅的笑涡。
他把酒杯交给蒋文,自己溜到休息室,吃了几颗山楂丸解酒。倚在桌上,岳航之慢慢吃完,擦擦手,又喝了杯茶,这才慢悠悠走到门口,左右看看。他没有直接回正厅,而是顺后门悄悄地绕进了新房去。
那里面原本该好好坐着的新娘子,早就把盖头扔了,姑娘正像个热锅蚂蚁似的在屋里转来转去。见岳航之进来,她连忙上来拽住:“怎幺样怎幺样,我表哥来了没有?”岳航之推掉她的手:“你换上衣服,从后门绕出去吧。一路顺着白石子道走,向右拐两个弯,那里影壁后面有个梯子。你路上表情自在点,别让人看出来。”姑娘乱糟糟地忙活起来,拔扯着头上的珠花:“我表哥真的在外面?哎呀,哎呀,会不会有人抓住我们?”岳航之不耐烦地叹口气:“我已经安排好了,外面的马车付过定金,不把你们拉到清河县不会停的。至于你表哥敢不敢来,在不在里面,那我可管不了。”姑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娘咬着嘴唇:“他会来的!”又看看他:“岳少爷,我爹妈收的聘礼——”岳航之摆摆手:“只要你答应我的都做到,一辈子别回镇上来,我保证他们俩到老都有人送终。”姑娘一听又红了眼圈,她系好外衣,把哆哆嗦嗦的两只手攥住,一狠心跑出去了。
岳航之又回到正厅,看到蒋文果然正在替他敬酒。这喜宴要一直开到晚上呢,不闹洞房的话,准得喝到七八点。二舅家的那小子搂着蒋文,强往他嘴里灌了一盅,呛得蒋文咳嗽起来。航之连忙上去把他揽到怀里:“好啦,我回来啦。咱俩分着喝吧。”
这一天吵吵嚷嚷,人来人往。结果还未等掌灯时分,蒋文已经醉得站不住了,被人搀着都往地上滑。岳航之看时间差不多,也直说“喝多了!要吐了!”他打了两个响指,让下人来拖起他和蒋文,摇摇晃晃地扶回他自己屋里,留爹娘在外面应酬去。
这里和他的新房就在一层楼了,等门一关,航之立刻跳下床涮了把毛巾,帮蒋文解开扣子擦脸擦颈。看他舒服得要睡着了,航之便笑着拍拍他脸:“喂,醒醒啊,还有件大事没办呢。”蒋文不满地扇开他,嘟哝道:“办什幺啊……”航之便硬拉起他,搀抱着走到新房去,一路上嚷嚷着:“文哥儿!扶着我!扶我去洞,洞房!”雪妮儿见状跑过来扶他,被航之一把推开:“小丫头们都下楼!你们也下楼,嘿嘿嘿,今晚上就文哥儿给我们守门了。”他半醉半醒的样子,大家也不敢不听,匆匆帮他备好茶水点心就了事了。
终于拧巴着走到了卧室,航之累得把蒋文往床上一扔。蒋文就哎哟一声,蹭着枕头抱过去。航之悄悄把门锁好,回来捧起蒋文的脸好好亲了一口:“嘿,好哥哥,乖媳妇,今晚有你受的。”
醉酒的人千姿百态,第二天醒来多半就不记得,可是当时总还觉得没喝多,也知道要占人便宜不要吃亏。蒋文这会儿晕陶陶的躺在一张柔软大床上,脑子里就把婚礼啊宾客啊全忘光了,只想要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岳航之脱他的外衣,他还觉得好,好松快;再被剥了内衣,就有点不自在;等扒住裤子他就不干了,捏着不让人动,闭着眼光哼哼:“不行,不能脱我裤子……”
似乎听到了航之的闷笑声,蒋文懒得管,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好像有一双手时轻时重地到处摩挲揉捏,摸到他胸前,那手更用力了,又揉又挤的弄得他好痛,末了把他的rǔ_tóu拢在掌心里搓弄,直玩得肉珠勃立起来。“嗯……”蒋文皱起眉哼着,朦胧地有几分知道:“少爷……”
岳航之正玩得性起,大喇喇压在他身上,伸出舌尖舔弄那个yín_dàng的小肉粒,拨弄一会儿又把它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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