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了喉咙里溢出了呜咽,双腿发酸,险些缠不住墨凔的腰,身下的小嘴儿却紧紧吸着蹂躏它的茎身,艰难地吞咽,里面储满了yín_shuǐ儿,随着墨凔的动作不断往外吐,两人身下湿了大片:“相公……”
墨凔被叫地十分受用,摊开双手握着江了的胸乳揉压,性器挺进花穴深处,微微顶开了宫口,徐徐摆弄腰胯,让饱满的guī_tóu在宫口画圈,胯下紧贴着江了的腿间,浓密的yīn_máo扎在他柔嫩的穴口上:“生不生?嗯?给不给相公生?”
“呜呜……”江了脑子里仅存的理智让他拒绝,可身子早就沉浸在了快感里,被反复顶开了几次宫口,终于受不住了:“嗯……生……给相公生……哈……”
听到了江了亲口承诺,墨凔心头涌出无可比拟的喜悦,眼底的笑意满到快要溢出,抱着江了的头胡乱的亲吻,最后在脸颊上啃了一口,激动地说话都结巴了:“好、好好好!给相公生!相公疼你!”说完挺动腰胯,一阵胡乱地顶弄,毫无章法的动作活像一个毛头小子。
“唔……疼……”江了抱着墨凔,微红的眼角滑下生理的泪水,微张着嘴角,一缕翻着银光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这场激烈的交合当中,胀痛的胸乳被揉捏着,夹在两人腹部的性器肿痛,小腹绷紧了,感受在里面捅弄的ròu_bàng形状。
“乖,相公再操一会儿就放了你……”墨凔见江了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俯身把泪珠舔净了,尽量放轻了声音哄弄着,拿出了所有的耐性。
江了胡乱的点头,身子被开拓到了极致,硕大的guī_tóu又一次顶开了宫口,花穴产生了剧烈的蠕动,一道清透的淫流从里面喷了出来,江了突然挺起了身子,抱着墨凔的双手收紧,抓破了阎君的皮肤,隐约间感受到手指下面有突起的疤痕,大声叫了出来,“啊——墨凔——”
yáng_jù被花穴的嫩肉死命绞紧,墨凔其实并不想泄身,可江了已经接近崩溃,脑子中闪过他现在的身子,只好两手托着臀肉往两边掰开,性器全根没入贪婪咀嚼着的花穴,下面膨胀的gāo_wán也塞进去些许,江了精神恍惚地扭了扭身子:“胀……”
“道爷……”墨凔轻声唤着,身下的茎囊堵住穴口粗鲁地磨蹭着,guī_tóu顶到了花穴尽头,狠狠地操干了几下,把宫口顶开了一道小缝,这才射了出来,浓精穿过抽搐的花穴射到更深的地方,把宫腔注满。
失神中的江了不由自主地颤抖,双眼无神,两条摊开的大腿无意识地磨蹭墨凔的腰侧,发出微弱的啜泣声,任由墨凔的子孙后代填满了他整个花腔,“呜呜呜……烫……烫……”
攒了好些日子的欲火终于发泄出来一部分,墨凔舔舔唇角,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江了腿间的湿热实在是舒服,尤其是还会时不时地抽搐,好不容易软了些许的性器又胀了起来,不过现在的江了实在是经不起再来一次,只好恋恋不舍地把性器慢慢抽了出来,失去了堵塞物,花白的jīng_yè瞬间从洞里涌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子孙,墨凔有些可惜。
性器是抽了出来,可墨凔缠着江了又舔又摸地玩弄了好一会儿,最后见江了实在是累着了,连着哀求,这才肯罢手。
江了躺在墨凔的臂弯里,呼吸从絮乱逐渐变得沉稳,墨凔看他睡了,伸手轻轻地把额角的汗珠抹去了,又把脸侧沾了汗液的乱发撩开,想了想,撩开了帷帐把开了条缝的窗子推开,清冷的风带走了室内的闷热和残留的情欲味道,转身身亲自拧了热毛巾,把如果└】..江了身上的汗液、jīng_yè、淫液擦干净了,最后又拧了一个敷在他腿间。
温热的毛巾缓解了腿间的胀痛,江了蹭着身子发出舒服的呻吟,墨凔听了哭笑不得,凑过去在唇角上啄了一口:“妖精道爷,睡着了还勾引本君。”
晾着身子,江了可能是冷了,迷糊着往墨凔身上凑,本能地寻找热源,墨凔只好上床,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脑袋靠在胸口上,手指拨弄他盈透的耳垂,睡梦中的江了受到骚扰,缩着脖子直往被子里扎。
“阎君,”门外传来侍女轻声的呼唤声,墨凔抱着江了实在是舍不得松手,又怕吵醒了他,只好又把他放在床上,他冷得颤了颤,翻身往床里滚去,墨凔细心地盖上了被子,把寝宫门打开,满脸不悦:“什幺事?”
侍女欠着身,“那位等了阎君一晚,已经闹了一晚了,奴才们实在是拦不住,现下吵着要过来了。”
墨凔揉着眉间,无奈又不耐,“真就不应该让他留在这儿!”
侍女不敢搭话,前段时间阎君心情一直不错,也天天老老实实地在前殿处理公务,可那位一来……阎君嘴里说着“不愿意”、“赶紧滚蛋”,可还不是天天笑脸陪着,就连新收的江公子都被冷落了。
墨凔看侍女的表情也值得她在想什幺,叹了口气,“过去瞅瞅,别让他吵了别人。”说着往前走,却又停住,看着紧闭的寝宫门,“他醒了问起,就回本君,处理公务去了。”
侍女小心应了,走在前面引路,又听阎君说道:“他想吃什幺,要什幺,都应了,在人间野惯了,应该也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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