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墨咬咬牙,却执拗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东方不败因为他的动作,脸色更冷,望向他的时候,眼里藏着很深的黑暗:“你当真以为,本座不敢拿你怎样?”
君羽墨全身都是血腥味,他略略动一下,就全身刺痛。
那两个施刑人手法老练,知道不能让君羽墨死,就换了一招对付他。
“你们两个先出去。”东方不败对那两个施刑人说。
两人对视一眼,才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恐惧。等他们出了暗房,看到外面阴沉的天空,像是快要下雨了。又不敢走远,只能等在暗房外。
两人虽然都没有说话,那**枯的手却止不住颤抖。
刚刚教主的气势真的太可怕,在教主身边,随时都能感受到小命要完的感觉。
还好……他们只是对君羽墨动用了最轻的刑具。
刚刚教主那样子他们都看到了,哪里是什么厌恶了君管事,明明是执着又不肯放手的样子。
而这一边。
暗房的大门被打开,光线从门口透出,君羽墨被这些光刺得眯起了眼睛。
“羽墨……”东方不败冰冷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
他清楚他们两个人之间存在太多无法解开的结,所以也不想去解开了。
——所幸,全部都不要,只把他留在身边便好。
即使争吵,互相折磨,也总好过一个人独自在黑夜里。
终于在暗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四周静得可怕。当东方说出那句话以后,他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君羽墨费力的抬头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东方在他耳旁轻轻的说:“本座把杨莲亭送下山了。”
君羽墨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东方不败难得穿了一身黑色,红衣的他只能用绝代风华来形容,同时他的容貌也因为那身红衣而显得有几分雌雄莫辨。身穿黑色,让他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冷峻,也更加英气。
“为什么不说话?”
君羽墨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才连忙收回视线:“教主恕罪。”
东方不败微微眯起眼,那双**净、骨骼分明的手忽然慢慢朝下,君羽墨心头一跳:“东方……唔。”
还未说完,便被东方不败强势的吻住了。
他的手往下的时候没有半点羞涩,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一片冰冷,就连吻住他的时候,也不见半点喜悦。
君羽墨的心忽然变得慌乱起来,等这一吻终于完毕,君羽墨才拔高了声音:“别……!”
听到他的话,东方不败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只是眼神更冷。
一时之间,暧昧的气息在两人身边流转。
君羽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倒是完全不冷了,脸上升起一抹羞耻的薄红。
看着他的时候,东方不败的眼神里犹如藏着剧烈的风暴一般:“君羽墨,本座之前不信你会背叛我……”
东方不败冰冷的语气一下子就把君羽墨拉回现实,他偶然间看到东方不败的腰间空无一物,他的眼神一缩,终于尝到了苦涩:“同心结……”
当他低低的念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东方不败的心却被狠狠刺痛,故意说:“是你不肯与本座携手同心,本座还留着那个虚假的同心结作甚?”
君羽墨的眼神闪了闪,苍白了脸。刚刚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被这几句话冲淡,重新回到了之前:“是属下没有资格再与教主携手同心。”
东方不败冷笑起来。
君羽墨悄悄抚摸了一下自己腰间的那枚同心结,然后狠下心解开,递还给了东方不败:“属下愿教主此生此世能够幸福安康……”
东方不败低垂着眼眸,接过同心结的时候,终于自嘲的笑了起来。
——你对他真心,他便是这样把你的真心践踏?
“蒙一、屠学——”
东方不败叫出了这两个名字,在外面负责暗房的刑罚的两个男子慢慢走了进来:“属下在!”
东方不败眯起眼,散发着杀气:“以后不许再私自用刑,他的刑罚全部由本座亲自来。”
两人浑身冰冷,连忙低下头:“是。”
东方不败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然后离开了暗房。
回到自己的院子外,他站在莲池前,从怀里摸出了两对玉佩,下面都连着同心结。可这两个同心结一个已经被淤泥打湿,看上去也很脏。而另一枚却崭新,可以看得出主人的爱惜。
一地银霜,露气尤为湿重。
东方不败为了君羽墨的事情提前出了关,身上的逆行的经脉如同寒冰一样刺痛着他,有时又像是被火烧,疼得让他说不出一个字。
外面五岳剑派的人已经开始攻山,他知道这个时候正是危急关头,他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不该为了君羽墨的事情分心——
但他却一刻也无法停止心中那些交织的感情,时而甜蜜,时而怨恨。他知道总有一天怨恨会占上风,终究……将那些甜蜜吞噬得一点不剩。
“为什么骗我?”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
为什么不肯爱我?
但他心中那个念头却无比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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