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还便问季无常:“觉得怎么样?像不像翰林好书生。”
不像。
但季无常没打击他,只说:“fēng_liú潇洒,举世无双。”他夸起人来毫不含糊,官栖枫听得浑身舒坦,当下就和季无常称兄道弟,大呼知己,完全忘了之前还被他吓的颤抖不已。
“和你在一块真舒服啊。”官栖枫懒洋洋躺在床上喟叹,他拉着季无常一起躺下,喃喃自语,“今天我跑出来了,也不知道我爹怎么想,有没有担心我。”
“唉——”他长叹出声,浑然不知账单明早就会被送到他府上,他老爹官某看到后会有多怒不可遏。
“我想我娘了,今天和我爹吵她劝我我还顶撞他,现在想想太后悔了。”他睁着眼睛望着床顶的幔帐,手指揪着被单胡思乱想。
他换了个姿势侧躺,一下压到季无常袖中的瓷瓶,又“哎呦”两声,“你袖口里装了什么东西?”
他拿起季无常的手臂放到胸口,在衣袖里掏阿掏,“今天除了遇见你之外,就没有什么好事了,早知道我出门前应该翻一翻黄历,是不是不宜出门。”
季无常想着这瓷瓶是怜容给自己防身用的,但现在看来也不怎么需要,就任他去玩了。
在燃香的屋子里呆了这么久,季无常自身抵抗力就比较强,没受什么影响,但官栖枫火气旺盛,脸蛋早已红扑扑一片,但他也没怎么在乎,只觉得有些难受。
他拿起瓷瓶往手心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又闻了闻,鼻尖耸动,皱了皱眉。这是膏状的,不知道为什么装在瓷瓶里,一点也不好用。
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他转头问季无常,指了指手上的瓷瓶,问:“这里头装的是什么膏?”
膏?
季无常也不知道是什么,没法回答。官栖枫问出来就明白是什么东西了,倌馆里的膏状物还能是什么,事后修养后/庭的东西。京城里男风胜行其道,自己也听过一些标榜名人雅士的fēng_liú韵事。这瓷瓶里的东西,自然也就不难明白。
他猛一敲自己的脑袋,看着季无常沉默不语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戳中人家伤心事了。
“别难过,即使你不能被赎出来,我以后也会来找你的,只要我下了学,给你讲外头那些好玩的事情。”他深明大义。
皇家下了旨意,被下放倌馆的季家男子不可能会有人赎的,不然就是和皇家作对,谁敢犯戒?官栖枫也不敢,就算他家大业大,和皇家顶上也是死路一条。况且自己如今和季无常不过一夜交谈,犯不着做哪些事。
他抱着胸前的手臂不撒手,与美人共枕一床,还是一个会写诗作画样样皆精的美人,官栖枫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把脸贴近他手掌,上下磨蹭两下,满足的眯眼。
第29章 纨绔公子怂包受3
八月天,孩子脸。季无常总归是明白这话了, 这晚上官栖枫又哭又笑又闹, 还真是折腾,现在打盹犯困, 屋子里安静了不少。
官栖枫十五, 季无常这身子也才十七,在古代这年纪也算不得小了, 可官栖枫又养的娇惯,整个人和一个孩子也没什么区别,季无常活了那么久,自然把他当小孩看。
官栖枫嘟嘟囔囔几句, 抱着他手臂睡着了, 睡梦中嘴角还挂着一丝笑, 仿佛半点不知事。
待他熟睡,季无常抽出手臂去熄了灯火, 才回床休息。
半夜, 官栖枫被热醒, 浑浑噩噩醒来, 只觉得舌头**的不行, 他绕过睡在外侧的季无常,起身去倒水喝。拿起茶壶,空空如也。他这才回想起之前早就被自己喝光了。
谁来倌馆是喝茶的啊,为了不坏人好事,没人进来打扰,自然也就没人添茶水。
他站了会儿,想了想,还是回去睡吧,明早起床在喝。
又脱鞋上床,躺了会还是觉得无比难受,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烧个不停,他几脚把被子蹬掉,摊在床上散热。
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没注意摸到了季无常的手臂,温度很低,官栖枫以为自己睡姿不好,睡着时抱着的手臂被自己松开了,不知道他去熄了灯。
官栖枫重又把手臂抱过来,凉凉的,碰上灼热的体温,瞬时间舒服不少。调整了姿势,官栖枫把整个人都贴上了季无常,脑袋靠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虽然体温降了一些,可还是不够,他更贴近了季无常。几下摩擦,火全涌向了下面,官栖枫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浑身一僵。
季无常被他的动作弄的不安稳,从睡梦中被醒来。他睁开眼,感觉到了腿部正有一个东西顶着。官栖枫傻愣愣没有动作。
季无常下一秒就明白了,撇开他起身穿鞋,坐到了圆凳上:“你自己解决一下。”你的生理问题。
官栖枫全是关于那方面的事全靠听闻,什么经历都是纸上谈兵,一切反应都无比青涩。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遵循着身体本能做出一些反应。
季无常静坐,只听见后面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显得突兀无比。他借着月光回头去看,那个叫官栖枫的傻子正躺着抱着被子摩擦,火气越来越旺却得不到疏解。
“醒尘,醒尘你帮帮我,我难受。”官栖枫扯开里衫,露出一片月光下显得莹白的肌理,不停地在脖颈与胸膛处抓挠,留下一道道红印。只觉得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四肢百骸里爬动着,就连血液里流动的也是热火。
季无常没办法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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