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往后几步走拉开距离,直接一个商阳指打在了这老师身上。
那老师似乎对他手里突然出现的毛笔感到困惑,而那墨水打在身上后,轻微的疼痛也让他不禁皱了下眉。
看着这老师身上那十几秒的持续伤害,俞三鹤直接再用了一个玉石俱焚,突然爆发的伤害让老师“嗷”地叫了出来,脸色惨白,捂住肚子半跪在了地上。
见状,俞三鹤赶紧运功读条,补了个阳明指上去,让原本挣扎着想站起来的老师一个踉跄又蹲了回去,脸色更苍白了些。
时刻提防着这老师,俞三鹤赶紧又补了个商阳指,快雪时晴的光效太明显了,就像个绿色的托马斯回旋高炮一般不断地吐绿色豌豆砸到对面,他一时还不太想用。
然而这老师冷笑了两声,虽然脸色不佳,却并没有因此惊慌或者怨怼,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势在必得。
看着这老师,俞三鹤小心往后退一步,忽然转身望向了身后。
果然,一个模糊的人影凭空出现在他身后,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他手里拿着块布,不难想象里面可能会有让花砚如中招的mí_yào。
花砚如那时候,毕竟就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啊。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手里还提着个小孩,俞三鹤很容易就发现,那孩子就是文祁。
想到文祁第一次出现是在一个拐卖孩子的笼子里,俞三鹤心里一动,又想起了学校那有关孩子失踪的流言。
……等等,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猥/亵加拐卖,这个老师也太丧病了吧?
正在他不知怎么办时,那新进来的男人瞥了他一眼,转身看向了陈老师:“这次的目标是她么?”
他直接就这样交谈起来,似乎完全没把俞三鹤放在眼里。
那陈老师勉强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看着那男人手里的孩子,脸色一变,有些困惑起来:“你怎么抓了个男的进来?”
“看他就在门外,顺手就抓了呗,”那男的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况且男的又不是就玩不了。”
俞三鹤听到这里,一时间竟不知该用什么神情。
“祁祁……”花砚如的声音又一次出现了,只是模模糊糊的,依旧是带着哭腔。
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俞三鹤沉默着,用厌恶的目光继续看着那两人。
一边说着,那新进来的男人将文祁随手扔在了椅子上,看了看俞三鹤,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就开始质问起来:“不过话说回来,陈老师,你前些日子不小心让那个叫燕燕的女孩跑掉了,真不怕出事?”
“怕什么?”
陈老师脸色苍白,却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来,看着无比阴郁,“我可不像你这样随便,那女孩家里有个宝贝弟弟,父母又是农村背景,谁会管她,就算她知道了事实——”
说着,那老师慢慢直起身体,用如蛇一般阴森的目光打量起俞三鹤来,神色间流露出自负和满意的情绪来:“一个被强/奸的女孩?她父母不嫌她丢人就很难得了,怎么可能还会去说出来。”
所以文祁嘴里的那个叫燕燕的小姑娘,也最终只是办了个退学手续,连书也没能读成。
至于花砚如,被段家收养,又有个是段家亲生儿子作兄弟,和燕燕的情况大致相同,在不是很了解段家对她无比疼爱的情况下,也难怪这老师会把她选作了下一个目标。
“哈哈哈,读书人果然比我们这种人聪明!”那陌生男人听了老师炫耀般的言论后,轻松地笑了笑,语气里尽是对陈老师的崇敬。
笑完后,男人注意到了神色不对的俞三鹤,拿着手帕就往他这边走了过来,“老师,我看你状态不太好,这个小姑娘就让我代你处理了吧。”
陈老师点了点头,并无异议。
在他们看来,眼前这个小女孩,也只是他们砧板上的鱼罢了,最多挥挥尾巴小挣扎一下,至始至终还是在他们股掌之中。
俞三鹤冷冷地看着他,转身往文祁那里跑过去,勉强抱起他,想要带他一同离开。
怎么样他也没办法把文祁一个人扔下……哪怕他心里清楚,这些事情早就过了二十多年了。
而文祁,已经永远死在了自己七岁的时间里。
这些事情他想的越清楚,抱着文祁时的内心就越绝望。
那男人离他越来越近,而他力气并不大,还带着文祁,实在是很吃力,但无论怎样,俞三鹤也并没有放下他的打算。
他想再挣扎最后一次。
然后,在那男人即将过来身边的一瞬间,这教室里了人,无论是陈老师还是那男人,甚至是他怀里的文祁,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愣愣地看着突然空荡的办公室,俞三鹤心里还没来得及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反差,就听到对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你好,下一代万花弟子。”
他抬起头,见面前出现了一个和他一样,穿着定国校服的花萝。她看起来比俞三鹤要大几岁,头上的30级很是醒目。
终于找到了,花砚如。
“这里是哪里?”俞三鹤沉声问道,“你又为什么看起来要比我大几岁?”
“我比你大,是因为随着等级增长,我们都会慢慢长大,最后满级时变成原来的年龄20岁。”
“而这里……”
花砚如看着他,脸上还有之前痛哭时流下的泪水,看起来无比脆弱。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了出来:“这里,是我的回忆,是我记得的那些文祁死前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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