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当下没有松手,他看着汪寻湛的眼睛。
“没必要搞这么多花样,”汪寻湛烦躁的说,“我有喜欢的人,不需要你这样。”话说出口,他下意识想起了林晨,却带来无尽的失落。
白楚后退一步,“住在你真正家里的人?你宁愿跟我上床,也不愿意回家,那人把你怎么了?”
怎么了…这问题就像是金属碰撞见意外产生的火花,将那一潜水艇的炸药再要氧气充足的情况下全部点着……汪寻湛不止要把太平洋炸穿,还要把白楚的屁股操开花。他伸手捏住白楚受伤的右臂,接着另一只手扯住白楚的头发,“给你的嘴巴省点力气,等下有你费劲的时候。”
我想你等会儿跪在地上把我舔硬……
汪寻湛今晚这么说,也确实打算这么做。他坐在沙发上,让白楚跪在双腿之间。
解开皮带,白楚眼神中闪现了些复杂,却还是顺从。他扬起嘴角,接着低下头,用脸颊隔着内裤蹭过勃’起。
胡子透过布料的缝隙与yīn_jīng接触,白楚张开嘴,含住汪寻湛的勃’起,用舌头在顶端来回画圈,唾液将布料完全浸湿,汪寻湛硬的发烫。
白楚抬起头,看着他,“还没舔,你已经硬了。”
“你他妈真行!”,汪寻湛被逗乐了,非要自己找不痛快……
拉着白楚站起来,汪寻湛转身让他单膝跪在沙发上。迅速的解开两人的裤子,退到大腿根,汪寻湛用自己的yīn_jīng顶在白楚的股缝间,接着从钱包里拿出安全套。
白楚打量了正在带套的汪寻湛,那眼神中充斥着些许轻蔑。
汪寻湛不理会,跪在地上都没见你吭声,一个安全套好像伤了你自尊一样。别他妈再演了,奥斯卡都要被你搬空了,老子就是怕你脏怎么着。既然你想不痛快,那就不痛快到底。
他扯过白楚的左手,按在身后,另一只手紧紧捏住他的腰。毫无前戏,直捣黄龙。
白楚的身体很紧,汪寻湛用力挺进不过将顶端塞入部分。白楚不自主向前倾斜,他下意识用右手撑住沙发,接触的瞬间,手臂又吃痛的撤离。
汪寻湛是故意的,白楚咬住下嘴唇,一言不发。
“吭两声?”汪寻湛说。
“你不是说别搞花样?”
嘴这么硬…汪寻湛再一次向前推进,白楚站不稳,只好再一次用右手扶住。汪寻湛被他夹的生疼,“你放松点…”他恼火的说。有点经验的都知道,在下面的那个身体放松两个人都好过,“别他妈跟没被操过一样,咱俩都不得劲!”
白楚回过头,双眼因为疼痛有些发红,“怎么…200万上个没被操过的,没法让你爽的…你觉得亏了?”
汪寻湛愣住了,他看着白楚额头渗出的一层薄汗,手掌下的皮肤还在微微颤抖,被牙齿咬过的嘴唇微微泛白,自己yīn_jīng头部的包裹不住收紧…想来当年林晨口中的‘第一次’并不是无法分辨,只是汪寻湛自己选择了相信,压根没有将怀疑纳入考量范围。
见汪寻湛没有吭声,白楚回过头,“继续吧。”他的声音带着颤栗,低沉却清冷。
叹气,汪寻湛松开白楚的左手,从他的身体退出去,“进屋吧。”
明明是棵水仙,装什么蒜!
没被上过还学别人出来卖,编得再像馒头也变不成花卷*!
汪寻湛冷着脸卸掉了安全套,转身走进屋里,随手脱掉衣服,露出线条极好的肌肉。
这公寓他不常回来,翻过几个抽屉找到没开封的润滑剂,“你有套吗?”他转身问白楚。
“安全套不是应该汪老板您管够?”白楚坐在床上看着他,“怎么来问我。”
这小犊子真能找气,刚给个好脸色,蹬鼻子就上脸!
汪寻湛将润滑剂扔到床上,“没套,要么直接来,要么你赶紧滚,当没今天这事儿!”
“当没今天这事儿?”白楚看向他,停顿片刻说,“小爷都被你插了,你现在说当没今天这事儿?”
这话说的好像他汪寻湛吃了铁丝拉出笊篱*,占了多大的便宜,“那就这么来。”
“你…是不是对给别人kāi_bāo这事儿没什么经验?”
汪寻湛眼瞅着桌上的订书机,忍住了冲动想要封上那张嘴。他操过不少人,但确实对‘kāi_bāo’这事儿没什么经验。汪寻湛对自己性向的正视是在大学之后:在那之前,他以为那种感觉仅仅是对林晨;大学之后,他交过女朋友,在学校运动场上因为与男性的身体接触而勃’起。直到那段时间,他才确定了自己和多数人不一样。临近二十岁,他有了男性xìng_ài的体验,来自一个经验丰富的美籍华裔。在美国校园的同志圈里,二十来岁哪还有没‘kāi_bāo’的,就算有,也绝不是白楚这种操人操习惯需要被伺候的!
白楚扯掉自己的衣服,接着道:“我有经验,要不我来?”
合着花了钱,还他妈得被上?!汪寻湛揉了揉太阳穴,“你怎么这么欠收拾!”说完,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揪着白楚的头发将他压在床上,“信不信我操的你明天起不来床。”
白楚斜着眼睛打量他,“信,尺寸跟我想的差不多,你应该能做到。”
汪寻湛不再与他废话,他拉着白楚趴在床上,拿起润滑剂倒在手里,接着将食指送进他的身体。
异物入侵,白楚有些不适,“恩…”他呼吸加重,伴随着轻微的声带震动。
汪寻湛没什么伺候祖宗的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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