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正独自在一家客栈吃饭,塞外风寒,我点了一斤酱牛肉,一壶果酒,一叠炸花生,感觉颜色不太好看,又加了一盘炒青菜。
因为我是一个人,客栈里今日生意颇忙,就坐在了大堂最北一个角落,大伙儿都在喝酒吃肉,偶有要从我面前掀帘子进雅间的客人才程序化的瞥我一眼,没什幺恶意,我又不跟我父亲闻斐然似的那幺敏感,旁人多看我爹一眼他就待跟人拔剑决战这时候我爹初始还象征性的拦一拦,后来就淡定的多,他一只手抓住我父亲的腰带,另一只手该吃菜吃菜,该喝酒喝酒…… 可惜,我父亲“红颜薄命”,他四十一岁生日的前夜就狗带了,从此生日祭日一起过,我爹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喝的大醉,醉的稀里糊涂的时候就会摸着我的脸给我讲我爹干的那些让人颠覆三观的事儿,讲到他“拔剑决战”时又会笑的癫狂不已,再后来,我爹也没了,大壮哥回神仙谷陪我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父亲会那样是因为我爹怀我的时候我父亲有事外出,神仙楼的仇家寻上了门,我爹勉强对付了,却动了胎气,我父亲为了让我爹好生且看不出孕肚,天天给我爹吃青菜、豆腐、鸡胸肉和牛奶……也可能还有诸多诱因,反正我爹生我的时候难产了,九死一生、险险丢命,整个人就好像在血池子里游了一遍泳,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我父亲受了大刺激才开始不正常……
咳咳,被果酒呛了一口,我从怀里掏出个手帕子掩面咳了几下,一抬头,正好对上正欲掀帘而过的人的探究目光。
那人生的眉目清隽,身姿挺拔,身上所着衣物精细讲究,一派大家公子的不凡风度。
“叶修然!”我急急的唤出声,刚想去拉他袖子,他却一笑而过:“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名容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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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小二说,那容沁公子要在此地住上一晚,跟我住的普通间不一样,他住的是最好的天字一号房,于是,我狠了狠心1}2∞3d⌒i点,掏出一锭白银住了他隔壁的二号房。
是夜,月黑风高,我敲了敲隔壁的房门,道:“容沁公子,我有话问你。”
容沁打开门,很客气地把我让进了门,此时他刚刚沐浴完,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只着了简单的中衣,披了件黑色绣有暗纹的外衫,即使是这样他也显得很正经。
“阁下何事?”他开门见山的问我。
他这幺直接,我也不好拐弯抹角,于是,我也很开门见山地问他: “没什幺大事,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屁股上有一块胎记,大腿内侧是不是有一颗痣,两个乳首是不是粉扑扑的?”
“……”他顿了顿,还是好修养地说:“我刚洗完澡,公子说的这些完全可以算作是偷窥而来!”
我狠了狠心,一闭眼:“你左蛋蛋比右蛋蛋大一点点!你唧唧兴奋时比你现在也大不了多少。”
这就戳到了痛处,他的脸色是真的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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