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果可以阻止这项政策。
一个女鬼突然冲出来,“我要杀了你!还我儿子!”
钱葱闪身避开她手里那把亮闪闪的刀,腕部一甩一个黑影撞到她怀里。不过是一个障眼法,他把那个鬼收进空间手镯里了。
女鬼喜极而泣,先前那个男鬼却对着钱葱跪下,磕个头,“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记下了,我一定会报恩的。”
女鬼刚要问什么,男鬼阻止了她,闭口不言。
钱葱摇摇头,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就当感想他配合演出的小谢礼。
抬脚要走,突然看见讲台下雪白的一角,像是一张纸,落在这里这么久没有弄脏挺厉害的。强迫症·钱葱随手想要抽出来,却发现面积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小。
男鬼跑过来帮他扶起讲课桌子,钱葱抽出来一个卷轴,“谢谢啊,我们两清了。不要报恩了,事情解决了赶快投胎去吧。”
男鬼目送钱葱远去,捏紧手心里的牛粪。
这是报仇的机会。
这牛粪是特制的,用它燃起的火焰烧了讼纸,讼纸就能呈到地府部文职部门,他们母子惨死的事就能优先解决。他就不用白天被束缚在惨死的宅子里,看着上位的小三跟所谓的父亲卿卿我我却又动不得他们了。
展开卷轴,上面是个古风美女,只是美人的脸跟他超级像。
卧槽,那个恶趣味的画的他?仔细看看,钱葱觉得,这更像一张白木子写真照。钱葱左眼角比白木子多了一颗泪痣,这就是他俩最大的差别。但是,这鬼地方怎么会有白木子的画像呢?
白木子贼不喜欢拍照,就算美颜相机她也不待见,可以说,这卷轴是钱葱手上唯一的白木子的像。在讲课桌子下尘封了很久,钱葱心疼地摸摸被压出一道深深折痕的白木子的脸,轻声呼唤,“姐。”
钱葱掐诀,下一刻就站在宿舍门前。门关着,钱葱推门而入,就见两截白花花的腿。
钱葱立马关上门,心想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再开门,差点撞上古弦的鼻子,古弦说:“你在干什么?”
钱葱视线下移,没看错,古弦穿着一件沙滩裤!“你……”
不忍直视,试想一下一个古典美男穿沙滩裤的模样……
古弦把钱葱拉进宿舍,一号他们都不在,古弦仍然把门关上,他说:“哦,今天下午陪大哥他们踢球的时候踩到蚁穴了,咬了两腿包,一磨到裤子就痒,回来我就跟大哥借这个裤子。”
钱葱仔细看,原本白皙的双腿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小小的水泡,皮肤又红又肿。蚂蚁越来越厉害了,这滋味特别酸爽,钱葱亲身体验过,被叮咬的皮肤痒死了,不小心碰到却很痛。
钱葱,“很难受吧?涂过什么没有?”
古弦摇头,“没有,我以为没什么事,也没在意,晚自修开始痒,到现在肿成这样。”
“我来吧。”
钱葱洗个手回来,把古弦摁坐在床上,自己蹲地上,点燃一支蜡烛,取出白木子留下的针,在火上烤烤,一手托着古弦的腿,一手挑破水泡。
“这样戳会痛吗?不用忍的,戳到肉流血就麻烦了。”
古弦说:“不会,双腿除了痒没有其它感觉了。”
“遇到蚂蚁要小心,我曾经踩进一堆细沙里,再出来脚背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二十几只黑色的小小的蚂蚁紧紧咬在上面。后来也出现像你这样的症状。那时候我姐姐出差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觉得涂药的话被皮肤挡住了没什么作用。”
“于是我用指甲一个一个挤破了,痛到爱死(痛的要死)。化学课有教过,蚁酸就是甲酸。然后我就用肥皂洗脚,想着应该能中和蚁酸。再吃几次牛黄解毒片,过两周就好了。不过好的过程痒不欲生。”
“好了之后脚背就跟鱼鳞一样一目一目的,太丑了。我姐姐把我骂了一顿,说指甲太脏了,我走了狗屎运伤口没感染,下次拜老爷的时候好好答谢神恩。她告诉我,用烧红的针挑破水泡会比较安全。不过我不知道你这样会不会留疤。”
“我自己的话,脚背上的疤已经淡了看不见了。”
踢球时古弦穿了球鞋和长袜子,小腿没什么问题,大腿是重灾区,甚至有几个在大腿根。
钱葱正撩起古弦的沙滩裤,一号破门而入,“七七,我借到了……不不不,钱葱你别紧张,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说着贴心地把门关上。
好刺激好刺激,钱葱看起来就像要为古弦那什么,但是不应该是脱裤子吗?怎么是从裤脚伸进去?不过那是沙滩裤也没差啦。还有旁边一根蜡烛!他们到底要玩什么!要不要这么大尺度!重要的是,门没关!
已经来不及了,开门瞬间钱葱看见班长就站在一号身后。
不!来不及个头!他又没做什么还怕他们看吗?
钱葱顶着满头黑线开门,“你们干什么去了?”
一号提起手上一大包东西,“借治被蚂蚁咬的药。”
班长凑过来说:“这是我们家祖传秘方,管用。诶,钱葱,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跟校草住一间宿舍呢?”
“校草是谁呀?”
班长努努嘴,“被你摸腿那位。”
摸你个头啊摔!他把手放在腿上固定而已!
钱葱木着脸将他们请进屋,继续他的戳泡泡大业。“古弦你站起来吧,后面那些戳不到。”
古弦站起来,背过身,班长“嘶”地一声,“怎么这么多?你被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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