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小排骨做得特别好,中午给你送过去。
你知道自己在**什么?这么重要的会议,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就打算缺席?你有没有一点轻重缓急的概念?你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你拿什么和你哥哥比。
饿不饿,我煮宵夜给你吃,冰箱里还有一袋速冻汤圆。我的手艺,你放心。
……
“医生,我失眠了。有许多人同时对我说话,我不知道该听谁的。”
我扑上去抱住他:‘不要走!’
‘别说傻话了。我等不下去了,我放弃。’
他掰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清冷的背影跟那一天的背影重合在一起。
我追上去,拽住他的胳膊,面具终于裂开一丝缝隙:‘不准走,不准走!’
他回头笑:‘我为什么还要听你的?’
‘因为你爱我。’
‘呵呵。’他冷冷地笑,‘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
他伸出手,我万分欣喜,正要将手交上去,一只柔白的小手先我一步落入他的掌中。
是那个咖啡屋里的女孩!
他们手牵手一起逛街,一起去剧院看话剧,当我是透明的存在。
我焦急不已,在他旁边上蹿下跳:‘不要和她在一起,穆穆,我是爱你的啊,你不要和她在一起。’
他听不到我说话,揽着女孩进了酒店。
我进不去,有看不见的屏障阻挡了我,我只能守在酒店外面。
‘穆穆,穆穆……’无论我在外面怎样哭喊,他都没有出来。
……
“医生,我不要安眠药了,睡觉让我感到痛苦。”
他的视线聚集在我的手?*希我不着痕迹地用另一只手去遮掩,他瘪了瘪嘴巴:‘既然你结婚了,那么我要走了。;
‘不是的。’我举起手,‘我没有和别人结婚,我是和你结婚了,你看,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他摊开双手,‘那为什么我没有戒指。’
‘你有的。’我找不到另外一枚戒指,慌忙要把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来。‘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我可以把我的给你。’
他等不及了,‘其实你不想给我吧。’
‘不是的,我想给你。’我满头大汗,‘它太紧了,我取不下来。’
‘算了,我不要了,我要走了。’
‘你等等,我有办法的。’手上多出一把刀来,我欣喜道:‘切下来,切下来我就可以把它拿下来了。’
……
“医生,我的无名指还有救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一觉醒来它就已经断了。”
“医生,你知道受身无间永不死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医生,我是不是病了?”
“医生,我不想和我母亲一样,最后死在疗养院里。”
“医生,我有一个心愿,等我完成以后,我就回来看病。”
我裹着厚厚的大衣,围巾和帽子将我的脸完全遮住。
他和一个金发男孩交谈着,走了一路,在学校门口分别。
我不近不远跟着他。
在一棵夏栎树下,他停住脚步,侧头道:“出来吧,我早就看到你了。”
我慢吞吞地移动到他的面前,“好久不见了,穆恒。”
他弯了弯眼睛,“你怎么来了?特意来看我的吗?”
我强迫将视线从他的脸上剥落开来,故作平静道:“出差,顺路就来看看你。”
他疑惑:“你不会是去了严……”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了然一笑:“也是,孩子都快生了。”又问,“什么时候办婚礼啊?请我去不?”
我低头,看着戴着厚手套的双掌,嗓子**得发疼,“如果请你,你去吗?”
“当然要去的。”他跺一跺脚,“好冷,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
又是那间咖啡屋!噩梦的起源。
窗边的位置。
他一边除下外套和围巾,一边向我介绍,“这里的perry很棒喔。”看我还戴着手套,“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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