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声音暗哑,“今晚,可以吗。”
许月明喘着气,不敢直视邵承阳那□□裸的带着浓烈□□的眼睛,偏过头,轻轻地点了点。
邵承阳一瞬间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激烈的似乎要破胸而出。
迅速地关掉房灯,邵承阳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黏腻的水渍声回荡在房间里,一边伸手脱掉了许月明的衣服,手慢慢划过腰际,探向后身处。
在忽然意识到什么之后,邵承阳立即停下来去了浴室拿了一瓶沐浴露,许月明看清这人拿了什么的时候,瞬间羞红了脸,把头埋在被子里。
邵承阳忍着腹下的燥热,一边吻上他极漂亮的后背安抚着他,一边在手心到了瓶沐浴露,伸手探向自己肖想已久的地方。
在邵承阳触碰他的时候,许月明几乎瞬间浑身僵硬发冷,邵承阳感受到他的害怕,于是从后背抱着他,细细地吻着他的蝴蝶骨,脖颈,最后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垂,在他耳边说:“别怕。”直到他的身体慢慢适应他的应他的触碰,渐渐瘫软下来。
邵承阳将许月明翻过身来,正对着他,脱掉衬衫,露出匀称结实的肌肉,解开皮带,褪下裤子。
许月明紧紧咬着唇闭着眼就不敢看,修长的双手抓紧身下的白色床单。
邵承阳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抬起他纤长的双腿,声音里难掩情y:“宝贝,待会儿疼就说出来。”
邵承阳一边俯身吻着紧张的许月明,一边慢慢地挺进他的身体,等到他慢慢放松下来停止抽泣的时候,才开始慢慢地*动。
*体冲撞的声音充盈一室。
是夜,很长。
......
第二天中午,许月明在邵承阳的怀里醒来。
邵承阳见他醒了,吻了下他,担心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月明被他突然的一问问懵了,昨夜的记忆回笼,想起了自己被他做晕过去,之后又在浴室被他要了一次,哭着求着他很多次不要了,意乱情迷的时候被他引诱着说了很多羞耻的话,最后生生被折腾的累晕了。
许月明羞愤地抬手想推开邵承阳,一夜晕两次也太什么了。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四肢的剧痛迅速的传递到大脑,痛的差点又晕过去。
邵承阳起身,抱着着许月明靠在他怀里,被子滑落,原本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青紫吻痕,气得许月明想抬手打他,一开口却是声音沙哑,“昨天都说不要了,你干嘛还那样!”
邵承阳也知昨夜确实过了,自知理亏,只得温声安抚宝贝儿的情绪,一边伸手给他轻柔地按着腰。
等到许月明稍微吃了点粥,一觉睡到晚上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今天自己没去片场,问邵承阳,只说已经给他请了假,安心休息就好。
实际上早上肖导看到剧组编剧没来,男二号也没来的时候,发飙破口大骂时接到邵总电话,硬生生刹住了车,满脸堆笑问有何指示,变脸神速,刷新了在场工作人员的世界观。
然后开心的批了许月明的假,挂了电话后顺便给全组上下都放了个假。
只是他没想通为啥是邵承阳给他请假,不过转念就给忘了。
入夜。
邵承阳喂完许月明饭,之后又小心地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只是简单的清洗一下,邵承阳便赶快将许月明抱了出来,放到了床上,转身去了浴室。
许月明扯了扯身上的被子,脸色微红,刚刚邵承阳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身体应该起了反应。因为抱起他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明显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
邵承阳在浴室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腰间只围了浴巾,拿着毛巾擦着滴着水的头发。
许月明偷偷地看着这样的邵承阳,宽肩窄腰,身材高大,一举一动都似乎在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魅力,滴落的水划过线条流畅的胸肌腹肌,淌过人鱼线,最终滴落在地上。
许月明只觉得脸上有点热,这样的邵承阳,很性感。
在邵承阳看过来的时候,他慌乱地收回视线,又欲盖弥彰地将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
邵承阳勾唇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心里好笑,暗叹:看来得加强锻炼了。
收拾好一切,关了床头灯,邵承阳掀开被子,从后面伸手抱住许月明,在他耳边轻声说:“早点睡。”
许月明转过身,看着邵承阳深邃的眼睛,问:“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昨天你说被绑架过,我想知道。”
邵承阳动作轻柔地给他按摩腰,心道以后得好好补补,浑不在意的开口说:“经商人家总会有那些因为钱最后妻离子散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许月明被按揉地有些吃痛,闷哼一声,邵承阳赶紧放缓了动作。
每个人都有不喜欢提及的过去,许月明并没有再问,主动转移话题说道:“我昨天去那个酒吧是想求证一件事。”
其实他不提还好,一提邵承阳脸色迅速黑了下来,新婚妻子大半夜的跑去gay吧大跳钢管舞,怎么想自己头顶都有些绿。
许月明伸手戳了戳邵承阳英俊的脸,不满地说道:“只是跳个舞而已至于吗。”
邵承阳收回手撑着头,压着怒意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许月明轻声一笑掩去眼神中的落寞:“我进孤儿院之前学过几年的芭蕾,隔壁教室就是教钢管舞的,见过几次自然就记得了。”
许月明小时候家里并不富裕,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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