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骨嶙峋的,酒是他一个人在喝,烟也是他一个人在抽。看那空酒瓶和烟蒂的数量,应该是晚饭后才开始的。
他藏起愠怒,在鹿弦面前他根本没有发怒的资格。不知道鹿弦受了什么打击,他受不了这样的鹿弦,心口处疼的直抽,胸膛里好像被人用刀剐空了。
就像现在一样。
他想问鹿弦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们还没熟到这份上。当时他强忍着没有问,后来再见面,他问了。
鹿弦没说。
现在他恍然大悟,可惜已经晚了。
鹿弦之所以放纵,是因为杜寒书结婚了。因为他已经和纪梵说好,要离开s市,远离杜寒书,此生再也不见杜寒书。
因为,他要把自己得不到回应的情感埋葬。
好巧不巧,就在他打算离开的前一天,杜寒书回去了。
鹿弦大概很早前就想远离他了吧,而他什么都不知道,硬要闯进他的生活。
甚至还在鹿弦离开后,特地找人去查他的地址和行踪……
杜寒书拽紧了鹿弦换下来的衣服,洗过了,又在大太阳底下晒过,全是洗衣液的芬芳和阳光的味道,鹿弦的气味被冲净掩藏,好像他从来没有穿过一样。
他坐在床上,房间小,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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