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尔奥从后面护住摩诃桀多,捂住口鼻道:“陛下,快些走吧。”
这个人,总是要死的。
摩诃桀多心想:也对,这个o迟早是要死的。
摩诃桀多转了身,刚走半步,背后的侍女“哇”的一声哭出来,声音吵的人耳朵发痛。
只听得到她不狠清楚的说:“陛下!夫人有身孕了…”
摩诃桀多脑海猛地炸开。
在带庭真上城楼之前,妲央曾经说想要见一见,让他来。
摩诃桀多心想:笑话。
摩诃桀多对他并未有什么印象。
他只觉得这个o有些像庭真,不那么完全,他的讨好和眼睛里透出的爱意和其他o无异。
他对他没有印象,哪怕一次。
也没有。
不过一次,却让摩诃桀多记了十足。
最后一次。
刻骨铭心,永生不灭。
摩诃桀多好像一下子开了窍似得,读懂o泪水中藏着的深深的爱意。
他说着让人痛恨的话。
那些话,却一定也藏不住那些如同熊熊不绝大火中的爱。
庭真如果是皑皑雪冰。
那么妲央就是夭夭大火。
他要让摩诃桀多记得他。
用死亡。
用一辈子。
---end~
第一章 烧焦的心
续
爱,和炭相同,烧起来,得想办法叫它冷却。让它任意着,那就要把一颗心烧焦。
------------莎士比亚
两年的奥贝一如既往繁荣鼎盛,仿佛不曾经历过那场异变。
受到叛国者妲央牵连的波尔顿一族从被迫迁到奥贝偏僻的乡土,他们原本是奥贝旁系中最高贵的贵族之一,如今落得这样的境遇不得不让人扼腕。
妲央所处的宫邸在大火后被完全封死,保留烧焦的原貌,远看黑黢黢的,与璀璨的皇宫截然不同。
两年前的一切,像是一刮而过的飓风,它爆发,曾一度摧毁了奥贝的主心骨。
魔诃桀多处理完繁琐的政务后,会静静看着阳光寸寸将湖畔染成剔透的金黄色。
他不曾忘记过庭真,比时光更真,比欲更浓烈。
这当然与之前没什么不同。
可是,他竟然不能忘记妲央。
那自然还无法达到“爱”这样的境界,但却非常深刻。
直接,狠辣,用最快的方式,硬生生占据魔诃桀多神经末梢的最疼痛的地方。
火光那么烈,歹毒,唯独没有烧干妲央娓娓落下的泪。
魔诃桀多也被囚禁在熊熊热辣的火焰中,他能看见自己的双手,刚刚触到妲央火红的衣衫,接触到的地方渐渐变成灰烬。
与奥贝帝国接壤,却不属于奥贝管辖的“法荣”是独立的小国。
从奥贝扩充疆土时,法荣曾无数次递交希望奥贝统治的合议,但由于法荣人口极少,也并没有任何值得考究利用的资源,奥贝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这就好比墨西哥之于美国。
法荣ba居多,有少有的l愿意迁徙到这片土地,从建国法荣都没有诞生。
“母父。”一个黑发白肤怀里抱着他最喜爱的白熊先生的幼童,稚嫩却清晰的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少年转过身来,目光接触到儿子红扑扑的脸颊,温柔下来。
旁边牵着女儿的o不禁惊叹这个少年已经是母亲了。
o自然是天生相互亲近的。
少年蹲在儿子面前,吻了一下他汗湿的脸颊,用单薄的胳膊将他抱起来:“母父快要抱不动童童了。”
少年头发有到肩膀那么长,妇人这才看清他的面容。
动人心魄的美貌,若似剪水的灰瞳,就好比…
直到少年抱着幼童走了很久,妇人回过神来。
就好比大雪中的火光,姣丽的,惊心的。
第二章 皇帝的心
奥贝清元节下午,议会休政,魔诃桀多一向浅眠,宁静温和的阳光缓缓从金黄色的壁面一点点略过,连空气中的细小微粒都温柔起来,拂动面颊。
魔诃桀多今天睡得格外的沉,直到星子悄悄溢出天际,闪烁动人的眼睛,他醒过来仍旧昏昏沉沉,内务秘书克莱尔正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大摞文书从厅堂,蹑手蹑脚的走动。
魔诃桀多眯起眼睛,慵懒的眉角挑开,唇边纹路让他慵懒中透出森重的肃穆:“克莱尔。”
克莱尔吓得一跳,怀里的文书啪嗒啪嗒散乱到地上,他慌乱的跪下去收拾,一边惴惴不安的道歉:“陛下。”
魔诃桀多拂开衣袍,缓缓从床上下来,赤裸着脚走到中央,扫了地上的文书一眼问:“有什么重要的合议吗?”
克莱尔是魔诃桀多贴身秘书,他负责处理魔诃桀多来不及处理的,并且无关轻重的大小事务,比如附近邻国哪家公主要嫁人奥贝贺礼出资,又或者某某小国家发动政权变动,事务接待人的变换。
克莱尔心中有些惊讶,听魔诃桀多的声音仍透着淡淡的,没有睡醒的鼻音,心想:这位皇帝陛下大概只是闲谈,语音中没有任何不耐烦和生气意味,便大着胆子回:“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魔诃桀多从嗓子里轻轻笑了一声,他含着尾音的笑音仿佛在克莱尔的脊骨上绕了一圈,连尾椎一片酥麻,信息素威慑力连ba都无法避免。
克莱尔垂了眼睛说:“法荣又重新提交了加入奥贝的合议。”
魔诃桀多手肘靠在桌上,用手背撑起面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示意克莱尔继续说下去。
法荣每两年就会向奥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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