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半城眼神深了几分,薄唇冷厉,“这些都并不重要,我只是一个兵,就这么简单。”
“兵?军队里像你这样的拿命去维护这身军装的兵太多了,我不觉得你们很伟大,反而觉得你们特傻。”贺九山说。
他和刘半城说,他不会有那种穿上军装就把它当成使命当成神圣信仰的想法,也不会跟随外面的人一样相信那就是无私奉献的漂亮托词。因为他看到的脏水也太多了,只要是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权利和yù_wàng的膨胀,部队也不能免俗。
把个人‘私货’掺进组织决定,插手下线职权范围内事务,卖官鬻爵,任人唯亲的事
他不是没见过。在贺九山眼里,没有哪个岗位是完全的干净,这些冲锋在前的士兵,甚至都没那些个‘军队肉瘤’来得重视。
贺九山问他,“你当这个兵,每分每秒都抱了牺牲的觉悟,却没能想想你的家、你的家人......朋友?”
他问出这句话,四下静默了。
之后,刘半城突然问了一句贺九山意想不到很迷惑的话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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