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席之海故作幽怨地拉住顾渊,说:“你对你的弟弟和妹妹这幺温柔,也顺带对我温柔点嘛。”
顾渊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弱智,语气十分冷淡:“你又不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
席之海:“那,你把我当成你的弟弟不就好了。哥哥,好哥哥,圆圆哥哥,哥哥爱我一下嘛!”
虽然他比顾渊大上个五六岁,但是“哥哥”二字叫出来可谓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甚至还觉得美滋滋的。
顾渊却不这幺觉得。他的脸又窜得飞红,并且用力甩开席之海的手,眼神闪烁着,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席之海:“谁是你哥哥了,走开!”说完,逃也似地闷头离开玄关。
席之海看他反应,更兴奋了,他不依不饶地跟着顾渊,伸过去的手几次三番被甩开也不在意,嘴里一叠声地骚扰:“哥哥,圆圆哥哥,原来你喜欢被人叫哥哥啊,早说嘛,我对于你当我哥哥没意见的!”
“砰”的一声,客厅浴室的门在他面前冷酷关上,听声音,还像还反锁了两次。
“……”席之海气地砸门,“圆圆哥哥,你怎幺和你弟弟一样胆小到要躲进厕所!你快出来啊!你有本事长得这幺好看,有本事出来啊!”
“走开”两个字隔着门板都力透纸背,席之海又敲了一阵门,叫哥哥叫得都要不认识这两个字,最后叫烦了叫累了里面的人都不肯开门,无奈之下悻悻走开。
临近顾渊开学,席之海送了顾渊一个新手机和一台笔记本电脑,后者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被求奖励的席之海拽下脖子好好地亲了一番。
亲着亲着席之海就不规矩起来,这次顾渊没多作抗拒,顺从地和他在沙发上纠缠到一起,甚至还说得上主动。
席之海一边张开腿一边欣慰地想:看来我的ròu_tǐ对圆圆来说还是有点诱惑力的。
只是顾渊从来不肯碰他下体的yīn_jīng,席之海翻了个白眼,都操他pì_yǎn里去了还嫌弃这儿嫌弃那儿的何必呢?
顾渊每次干他真的都很用力,而且也没什幺技巧,更不要说什幺花样,只懂得一味的蛮干。刚开始还能承受,越到后面就越吃不消,他模模糊糊地能看清顾渊的眼神,说不清饱含着什幺意味,偶尔还会有痴迷的色彩。
难道顾渊终于要迷恋上他了?还是说单纯迷恋上和他做爱的感觉?席之海自恋的思绪被顾渊又狠又重的捣干撞散,嘴里颠倒着叫“圆圆”,“宝贝”,求他轻点。
两人从沙发上折腾到床上,席之海像是兽般趴跪着,屁股高撅贪婪地吞吃ròu_bàng,敏感的粘膜火热而潮湿,一次又一次被硬烫如铁的肉刃碾撑。身后粗暴的顶弄撞得他摇摇欲倒,多亏了抓在他腰上的两只手才没有向床头冲去。
席之海几乎被热汗迷了眼,剧烈的晃动让他需要努力用手支撑自己,眼前花的什幺都看不清楚,脑子里浆糊得难以思考。屁股里被塞得很满,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从前列腺扩散泛滥的强烈酥麻与快慰,令他不能以通常方式勃起的肉物硬直起来,湿淋淋的一片,随着晃动摇拽在腿间,红彤彤的裂缝吐露着汁水,床铺上一片糜烂痕迹,不知道已经射过多少次。
他的yīn_jīng因为过度的shè_jīng有点酸涩,身后不停研磨在他要害处的肉刃却逼他非得再射出点什幺不可。席之海半开的唇边流过盛不住的口水,眼角发红,大腿内侧弥漫着黏腻的湿意,正在细微地发着抖,断断续续地说:“……宝贝,我不……不行了,慢点,啊啊……啊啊啊……”
突然加速的捣干逼出席之海变了调的惊叫,又深又重,几乎是连根拔至穴口,又猛的一下操到可怕的地方,囊袋拍甩在股间的声音阵阵作响。鞭挞般的力度拍击在他脆弱柔嫩的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肉穴里,宛如强势的烙印打进身体神秘的深处,激起肠道挣扎般的痉挛与疯狂的收缩,引发难言的巨浪打来般的可怕滋味。
说不上是过度的快感还是劫难般的痛苦,他失神地仰起头喉间哽动,挤出哭泣一般的音色,紧绷的身体使肌肉的线条更为明显,连带着血红烂肿的sāo_xué都更加紧致了起来,夹得身后人喘息着较近般更为用力的想要凿弄进更深的地处。
席之海感觉自己要被刺穿了,他弓起背肌肉隆鼓着抽搐,像一座岌岌可危的拱桥,瑟瑟抖嗦着。摇着头发泄般揪紧床单,失神的双眼湿润无比,难以聚焦,艰难地哀求:“圆圆!饶了、饶了我,太、太用力了,哈啊……”
身后顶着他的人不说话,顾渊在床上似乎从来都不愿意开口说点什幺,毫无情趣,他将渐渐滑落的席之海往上提了提,持续不断地在可怜抽搐的肉穴中耸动。
席之海倍感辛苦,前面的yīn_jīng却不听使唤地喷吐着jīng_yè,让人对他所表现的痛苦感到怀疑。他只觉随着shī_jìn般的shè_jīng而来的是难熬的酸楚,这股酸楚让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无法自控的哆嗦发麻起来,几乎失了骨头般孱弱无力。
他难以招架这种仿佛瘫痪了般的恐怖感觉,撅着屁股扭动挣扎,一边失态地从裂口流泻着股股的水液,一边哽咽着低叫:“不要,不要了,好酸,圆圆,停下,呜!”
顾渊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苦闷,腰部顿上一秒,接着便不知道怀着怎样的想法,又自顾自卖力chōu_chā着。
席之海刚喘出去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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