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绝by塞上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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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之地自前朝国灭,自此已分裂百余年,战国割据分裂久已。但天下纷争,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当今中原两雄并立,北有大齐,西起大漠,东至渤海之滨,横跨草原皆为其所控。南有北辰居中原之地,商贾林立国富民强。各小国各自依附于北辰大齐,北辰镇南,大齐称霸北方,南北以绝江为界,形成对立之势,两国对立百十余载,战火如弓在弦上已一触即发。
是日夜,正是幽幽弯月挂于夜空,晴空朗月无一丝云朵,微风过处凉意习习,好一个闲静的夜晚。
这样的夜晚适合月下邀美人,适合高朋举杯,适合煮酒赏月。可唯独有一人正干着与大家反常的事儿————夜探国公府。
暗探讲究的是隐没,隐没无无形,隐没于黑暗,总归讲究一个隐字。你再瞧这人,一身黑丝亮缎在夜下犹随身动闪烁,金线盘龙滚边的劲装犹上比武校场,足蹬貂皮烫金短靴,腰间系着暗金色锦绣盘龙纹腰带,脸罩黑方巾手覆玄甲手套。如果不是他行动鬼祟,那便犹如在逛自家的王府后院。
只见此人浮于屋脊之上,观察着来来往往各司其职的侍女,两眼看的尤为仔细。他身轻如燕,从前殿热闹喧哗的屋顶荡至一处寂静的宽大后宅,落地时犹如一只黑豹,匍匐于屋顶悄无声息。此处院落一片漆黑,由于下人侍女都去前殿忙碌此处尤为寂静,只听得院落中间池塘里蟋蟀虫鸣。那人浮于房梁上耐心等待,正在此时左侧一间圆窗幽幽亮起烛光,一个妙人的身影映在圆窗之上,随着烛影晃动,那妙人似对镜梳妆,烛影中身姿轻盈,惹人遐想。
房上那人心中一动,脚下不经意间踩动了一块瓦片,他离开屋顶飘然而至一个旋身,潇洒落地。
此时窗中之人待在闺房之中正孤身一人,黑衣人眼中带笑,举步上前。
就在此时,锣鼓齐鸣,院落齐亮,火光冲天,院落卫士杂役四下涌出“抓刺客!”“快!抓淫贼啊!”“淫贼哪里跑!”火光照的院落犹如白昼根本无处躲藏,宽大的院落顿时变得拥挤喊声四起,
将院中人团团围住。
那人也是一惊,突来的亮光刺眼,他抬手遮眼向后退了一步。
身后一群人簇拥着一人从后面赶来,周围人齐齐让出一条路来,显然来者身份显贵。贵服者喊道“这位贵客!既来之,可否府中一叙!”
黑衣人闻声便实得此人,不禁脚步有些盘桓。
护卫杂役兵士齐齐而上,显然是有了前几次的教训,前排人手拿盾牌罩住全身,二十几个人围成圆圈,渐渐向内移动,将包围圈缩得更小。
黑衣人单手摸向腰间,一条黑链随即穿出,他扬手一轮,顿时一阵劲风四起,盾牌被抽的火星四溅。火星飞溅处铸铁盾牌竟被抽的裂开,三四个盾牌被削去顶部,残片被劲风挂的四散飞去,还有人被长鞭所及手掌裂开,血流如注仰头倒在地上惨叫打滚。
伤者被捞走。后方又冲出盾甲兵迅速把阵型补上,行动有素,竟无一人后退。
“啪!”黑链落地,众人方才看清那黑链乃是一条长鞭,通身赤黑乃是玄铁所造。
黑衣人逼退众人,不似心存格斗。他盯着前方圆窗,不逃反近,提亮嗓音“还请小姐借一步说话。”
“大胆淫贼!休得无礼!”闻声圈中持盾的士兵向内前进,将包围圈进一步缩小,第二排将长矛覆于盾上,形成长矛盾镇,长矛寒光闪烁,最外围高处弩机手显现,都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黑衣人见阵型较往日大不相同,似有高人指点,且大多数人都是军中兵士而非府中侍卫,不由得心下一奇。他收回长鞭,嘴上一笑,继续向圆窗移动,盾镇阵型不变随他移动至圆窗下。
但见圆窗中烛影晃动,窗内之人徐徐起身,随即烛灯熄灭,窗内一片黑暗,“吱啦”门扉轻启,窗内人似要走出。
黑衣人心中惊喜,急急向前走了两步,竟有几分难耐。
门扉合上,一人从黑影中渐渐走出。
火光下来者足蹬布鞋,身着灰色长衫,衣着素朴,腰间别着吧寻常宝剑,身材高大负手而立。此人下颚端正,嘴唇薄厚适中,鼻梁高挺,剑眉圆目,眼神笃定,神情无波似怒。
黑衣人一见屋内人,并非心中所念之人,又知自己被设计蒙骗,顿时气的双眉紧拧气息混乱,也不问来者何人,随即大骂“臭道士!你怎敢躲在小姐闺房之中!”
那人听闻自己被骂做臭道士,负气说道“淫贼!三番两次夜闯国公府,今天便叫你有去无回!”说着宝剑出鞘,虽剑鞘平淡无奇,但扒出时寒光凛凛,剑身坚实剑刃且异常锋利,一看便知是把不可多得的兵刃。
持矛兵士好似得了命令一般齐齐退开一旁,盾阵打开缺口为那“臭道士”让出一条道路。
“臭道士”纵身而上,随机与黑衣人缠斗了在了阵中。只见此人剑法平实不花俏,一招一式中招式狠烈实战性极强。他巧妙地避开长鞭所及之处,几经格挡竟窜进黑鞭禁区向黑衣人近身攻去。长鞭擅远距离攻击,不宜近身格斗,此时长鞭已毫无用处。黑衣人心中惊奇,此道士竟是府中请来的高手!
黑衣人被攻的向后连连退却,咫尺之间寒光竟逼到眼前,被逼的无法,黑衣人向后腾身而起,几个横翻将长鞭缠回腰间。双脚落在水池边沿上,后面便是宽阔而幽深的花池真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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