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于是我就舒坦了,“居扬,我走了。”临别前还给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天杀的我被你伤透了心,我要回去告诉孩子,他再也没有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的爸爸!”夏小姐临阵逃脱的台词明显太弱,因为易居扬终于反击,“你还应该告诉他,他就是一颗卵子出来的。”
夏明安逃心迫切,没来得及相处最新制约的台词,她匆匆离开的背影注定了让我日后在这方面不得不加强对她的强化锻炼。
坐到车内,暗叹,本打算给小夏买点衣服,毕竟之前的特训对她这个年纪来说还是有一定难度,可她仍旧一句话都没抱怨过以不错的成绩到我身边来。
这些年我越发发现,有时如果能够有幸遇见一些有缘人,必须明白其中得之不易。没准下一秒就不在这么毫无准则的生命长河里了,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就是离别?
这么一耗,夜晚已经降临。给小夏发了一条短信就看到短信箱里有蒋琛的最新短信,‘请你喝无声’。
无声是一种调制酒,当时我还是林安的时候很喜欢这酒的味道,我喜欢它在我身体里流转的燃烧滋味。常常是喝不醉却能很直白的感受到他的烈度。
大有假装的醉生梦死之感,也是个很有味道的调酒师想出来的法子。
蒋琛发短信给我不是几天的事了,他几乎坚持了几个月。常常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今天能够发出这么一句为林安量身定做的话,明的一眼就知道没好事。
但我虽然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也不用再时时刻刻假装自己处于的位置,我还是是林安。如果是林安,他就会去找蒋琛。
我把车停下,顺着前生今世都走过的路进入,就有人走上前来引领,“安先生您好,请随我来。”
我挑眉,对于此番蒋琛的举动不可置否。
☆、第 34 章
推开包厢门,第一眼就是戴着假发和人妖时别无二状的蒋琛,他那张柔英的脸上挂满了醉意,“林安。”
他叫我,声音就像先前那般嘶哑,带着欺骗我的柔意。
我全身的力量在顷刻间完全不受我的控制,猛地冲上去就是狠狠的一拳。你还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你还真以为我愿意上你就是看得起你?
那你未免太过于不明事理。
蒋琛被我打倒在地,护着肚子倒在地上他固执的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是令我心悸的疼痛。那种夹杂着悔意恨意以及深深嫉妒爱意的痛楚,远超我挨的那刀。
比刀子□□心脏还疼的情感到底是什么?这么复杂的感情他怎么会有?
“出去。”蒋琛对着来扶起他的侍者低声道。
在起初看到他最先不受控制的愤怒之后我冷静下来,目光注视着侍者离开的背影。
刚刚那一拳我应该如何解释?抢在蒋琛说话前我冷静开口,声音低沉的就不像自己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看到我眼里全然冰冷的寒意——对着他我从未有过这一面,也许是我全然陌生的长相和身份,蒋琛眼里划过一丝试探的犹豫。
“抱歉,喝多了,又把你认错,”蒋琛半裸着上身放松的躺在只有一层毛毯的地上,“要不然的话,我们还能是朋友。对吧?”
他那个要不然的话省略的内容竟然不用说我就能懂——我得承认,和蒋琛在一块儿我总有一种习惯性的熟练,没法解释,过去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短,但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绝对不多。在我还是林安的时候他就能给我安心的放松感,而现在这种感觉在全然陌生的我和他面前就变成了一种试探的武器。
他躺在地上彻底放松的表情却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我自己是多么无知的死在他刀下。我冷哼,“蒋经理,我们不过第二次见面,而且,”我声势一转,接着道:“这段时间你多次叨扰我的事情令我很是恼火。”我悄转乾坤。
“所以你进门时才火气那么大?”蒋琛侧过头紧紧盯着我看,“怎可能?”
“不然如何?”
蒋琛的目光像是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你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呢?林安?”
我看着那个半醒半醉的人,忽然无比懊恼自己今晚所做的举动,我是需要和蒋琛有所接触以此来了解他背后置我于死地的力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一个连清醒都无法保证的人借着我不经意间流露的熟悉感来慰藉他的yù_wàng。
而下一句蒋琛的话却令我怔在当场,“安,我要你的□□。”这种□□裸的调情我从来都没有从他身上得到过,应该这样说,都是我对他索取时候说着类似的甜言蜜语。如今被反用,有种啼笑皆非感。
呆了一呆,我转身就走。蒋琛从地上爬起身来,利索的就不像一个醉了酒的人,在我拉开门的瞬间他的手按在门把上把门锁上,头抵在门上正对着我的脸带着潮红,我笑,笑我自己,原来他蒋琛还有这样的身手,可笑的是我从来就没有下心思要在他身上查出个什么。我这段时间所做的,不过就是一个字,拖。
把蒋琛和我都拖到一个我们两都受不住的地方,然后放出彼此所隐忍的东西,拼个你死我活。
而现在我还在拖,而蒋琛却不愿意继续下去,这条没有林安的路会让他这么难受?那几个月前那硬生生刺进我血肉之中的力量可是干净利落,那么果断决绝的暗杀现在还偶尔能够在我梦中出现。
彼此的呼吸就近在眼前,如此之近的距离我却没法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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