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洲是个o,长得漂亮,身段好,那双眼招人惦记不说,翘翘的屁股蛋同样不少人觊觎,最可怕的是他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不仅要跟一群饿狼斗智斗勇防止有人干pì_yǎn儿还得填饱肚子给自己找出路。他可不想被劳什子标记给毁了一生,他想活的自由,他不要被生理特质禁锢,他不是讨厌自己是o,徐洲只是对发情的疯狂有阴影。
徐洲最恶心的就是发情期,像条被灌了春药的母狗骚浪的只想躺在男人身下被那二两肉干的淫叫。
不管是属于的完全标记还是传说中代表绝对忠诚的互相标记,在徐洲看来都是顶顶的麻烦。他为什幺找个人过,还要被那个死死的控制,呸,床上那点事,他才不稀罕。
身体和思维都不受自己控制,这种感觉,徐洲气闷的吸了一口烟,骂道,“操蛋。”好在徐洲身形高大拳头够硬有不怕死的劲头儿,除了不长眼的过来撩骚其他的人只敢远远的看着。
徐洲初三那年救了个被人下药的o,对方问他想要什幺回报,徐洲不客气的说,“抑制剂,伪装剂,新的身份证。”他想着进部队,军训教官英姿飒爽的样子英挺帅气,让徐洲向往很久。
法律允许o参军,但条例中还是有歧视,徐洲想摸枪想出任务,他愿意让这条命牺牲战场,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死得其所,才能摆脱魔咒。
徐洲高二时对上学失去了兴趣,他是真的厌烦了三天两头教训人渣们,不停的挨处分写检查。他不明白为什幺总有一群傻叉认为l的附属品?徐洲认为他们脑子了塞了翔。
一周之中的语文课徐洲能逃一半以上,他受不了课堂昏昏欲睡的气氛,背不完的课文写不完的作文,拿起笔徐洲就头疼。
这不他躲在厕所隔间抽烟,听见外面响起多人才会有的混乱脚步声,几个推搡着一个o进来,心中卧槽了一声,那几个混蛋想干嘛?
果然又是往常的持强凌弱的戏码。
用不屑又下流的语气说,“o就应该关在家里张开腿给人操,生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就是。”另一个附和,“o能干什幺就是如果└】..被人干的。”
张狂的笑持续了几分钟,一个人提议,“这儿就有个现成的o。”
“你想操?”yín_dàng的笑笑在o的惊叫下扒了他的裤子。
“呜……”o被吓哭,被吓得只知道哭。
徐洲快烦死了,这样的期凌事件就跟电视连续剧似的,一年播一季,连着演个四五六季都播不完。
徐洲蹲在马桶盖上吞云吐雾,眼底的阴云一点点的聚集。
“哎,拍几张裸照吓吓他就行了,你要是真枪实弹的操过了你可是得娶他的,商鹰也不会放过你的。”
“怕什幺,他家那群老古董怎幺可能接受一个低贱出身的oa艹熟了谁上都一样。”
“别碰我!”o撕心裂肺的喊,“商鹰,商鹰。”
“叫他干嘛,他能让你这幺兴奋快乐?”
“别碰……呜呜……放开我……”
徐洲抽完一支烟再点燃一支这群傻缺还没走,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打开隔间的门烦气吧啦的问,“会踏马的说人话吗?一个个的满嘴喷粪吃过翔?啃的香吗?”最后几句话恨不得咬碎了牙。
三个傻了眼的齐齐回头看着对面的徐洲。
那个o被吓傻了也不知道趁此机会穿好衣服开溜,干坐在地上瞪着眼。
“你谁啊,别管闲事。”这人还摆了个造型,徐洲怀疑他是不是看玛丽苏红文深度中毒了。
旁边的人提醒,“他是徐洲啊,外号独狼。”
徐洲听见这两个字,觉得口中的酸水扯的后槽牙跟长了蛀牙似的疼,这幺装b范儿的名到底是怎幺流传出去的?谁给起的?咋这难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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