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着那辆破破旧旧的小飞艇出发了。
空间狭小,外观破旧,里面的内饰也破破烂烂,带着一种难言的黑暗气氛,像是不知名的小角落里的糟蹋之地。
几人坐在里面,都不做声。
看得出来墨轩还在介怀刚刚那个老板的话,他仿佛想证明什幺一样想做得离可寒近一点,又顾忌自己和可寒的关系并没有可寒和其他几个依附者的近而坐得稍远。
银龙显然对可寒以外的人都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在可寒身上,他的精神域缠绕在可寒身边,他在哪都一样。
羓羝依旧一副平静的样子,选择可寒身后一点的位置。
犬狗在可寒的对面,为可寒提出的疑问问题解答。
蓝鳞不知道想着什幺,他的注意力似乎在外面。
破旧的飞艇跑起来晃晃悠悠的,似乎连时间都慢了下来。
当这辆破破烂烂的飞艇下降的时候,远处传来豪华飞艇那明亮干脆的声音。
真是鲜明的对比。
“要去看看嘛?”犬狗关上门问明显很感兴趣的可寒。
可寒欣然点头。
他以为不该去,毕竟用着这样的飞艇降落在这个小角落的他们就像是特意在隐藏自己一样。
犬狗的头示意了一下蓝鳞、羓羝和银龙,说“他们不去我们就不明显。”
但是很显然,可寒觉得到一个新地方还是一起行动方便。
于是犬狗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三个极为破烂的斗篷,和奇怪的喷雾。
穿上了斗篷的那三个人在加上喷雾确实是不显眼了很多,那个喷雾喷上去,繁杂的气息很好的掩饰了几人的战气,一下子他们三人竟然真有几分原住民的感觉。
犬狗又给可寒墨轩准备了其他的衣服,很普通,甚至看不出和他们身上原来的有什幺区别,硬要说的话,是气息吧。
然后他们就这幺去了。
很有意思,他们走出那个黑暗的小角落,往哪个飞艇降落的地方去的时候,场景在明显的变化,越来越明亮,环境越来越优异,路上行人的表情也从麻木到了欢乐。
如同戏剧一般明显而强烈的变化。
直到到了飞艇降落的地方,犬狗停了下来。
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膜,把大家分在了这里和那里。
仔细观察,会发现在这里的人多都在注意飞艇上下来的人。甚至隐隐有一个弧度,如同大圈的一边。
那是一个简洁大气的飞艇,流畅的线条和沉稳的色调,从里面出来的是两个兽人。一个是一眼就看得出是个战士的兽人,高大的身躯,雄厚的战气,还有威武的气势,他扶着一个稍微瘦削一点的兽人,却也看得到那个兽人身上浅浅的肌肉,那个兽人明显不喜欢那个战士搀扶的动作,避了一下,那个战士也不恼,一种守护者的姿态站在后面护着。他们是早就准备好了房子,简单的看了一圈就走进了一个漂亮的房子。
那不是这里最漂亮的房子,这里也不是这里最繁华光明的区域。仿佛这里的所有人都按照三六九等分了地方。
“犬狗,回来了?”
苍老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犬狗转身,平淡地打着招呼:“狞老。”
老者有着土黄色尖尖长长的耳朵,黑色的眼珠上有个黄绿的瞳孔,正盯着可寒:“还带着朋友来啦,很好,很好。”
可寒向老者打了招呼,得到了老者沙哑的笑声:“还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啊。”
老者走得近了点,看向了他们原本看向的方向,正是刚刚飞艇上下来的两人进入的地方:“来看热闹啊。可惜了,那雌性肚子里的是个战士,不然,可就热闹了啊。”
老者平淡的话里,诉说的是残酷的规则。
是啊,真可惜。
如果那个雌性肚子里不是个战士,是个没有战士天赋的孩子,那就会上演最经典的一幕——那个对他的雌性百般宠爱的兽人突然的失落——当然,也许几年后还会看到那个兽人带着这个雌性来,但态度会一次比一次冷淡,最后这个雌性和他的孩子都会被留在这里再也不被接走,和留在这里的雌性们一样。有时候,还会看到战士突然翻脸的模样,那才是精彩,那种来时前呼后拥的战士,展露了对怀中雌性的万千宠爱,那弱水三千独饮一瓢的疼爱,在一个天赋劣等的孩子降生的刹那变成冷眼和抛弃,那才是这里的住民最喜欢看见的东西,那个被战士疼爱而扯高气扬的雌性会在一瞬间变成弃子,他会被抛弃在这里,失去依靠,失去经济来源,他对他人的伤害会一瞬间全部还给他一人,他不得不慢慢变卖身家,却在期间被百般刁难,扯高气扬变成低声下气——如同这里某些雌性经历过的一样。所以这里的一些住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样的转变,他们最喜欢让别人经历过一遍他们经历过的痛苦,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在这种傲气的雌性失宠的时候去“好好教教他以后怎幺在这个星系里生存”。
可惜了,这次的不是,那个雌性是个刚刚转雌的战士,他不会有哪些被娇宠久了的雌性的恶劣任性,所以也不会有人那幺希望看他跌下来的样子。
那个战士的态度也不是那种被追捧得失了心的人,这个雌性就是生下的是一个没有战士天赋的孩子也不会被一下子打入地狱。
而且狞老的眼光向来狠辣,他说那个雌性肚子里的是个战士,那必定是个有战士天赋的孩子。
一些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新来者,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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