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毕竟是亲母亲,又不好,如此只能先缓缓,去了上书房, 打算再去请教一下老师焦佑瀛。
未曾想,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载淳一进得上书房,却见得在上书房内的并不是往日里的焦佑瀛, 而成了另外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奴才翁同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翁同龢看上去三十多,比焦佑瀛年轻不少,穿着乃是大学士的官服,看着倒颇有点书生气。
载淳疑惑的看了一眼已经先他一步到的伴读奕详和荣寿公主,见得这两人也是一脸的不解,便只好先说到:“起身吧。这位先生,你是?”
“回皇上,奴才受两宫太后之名,如今任职皇上的汉文师傅,与焦大人同为总师,轮流给皇上授课。”
两宫太后安□□来的新老师?载淳一听,第一反应就是慈禧!未曾想这女人除了向军权下手,连上书房也开始动起了脑子!
想到此,载淳心中的怒火又一股股的往上窜了起来:“知道了。那就有劳老师了。”
但即使载淳再怒,毕竟内外朝不同,长者赐不可辞,老师在礼法中就是皇帝也得尊重,载淳无法也只能先咽下这个哑巴亏。
翁同龢原刚进上书房,知道要做帝师还是很开心的,未曾想见了皇帝之后,却也发觉皇帝不是很喜欢自己,顿时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也只能开始就着书开始按部就班的讲读。也亏得他本人是状元出生,学富五车,讲读起来论之也很是不俗,倒也没让载淳对于他的厌恶加剧,遂也平平安安的读过了一个上午。
翁同龢在结束上午的讲读之后,请示皇上可有疑惑。载淳略略赞许一番翁同龢的学识,便也不好发作,毕竟此人虽然是慈禧的人,但却有才华,倒也不为难他。只是等到翁同龢走后,特意叫住了荣寿。
荣寿原结束了上书房上午的文科学习,下午是要去粘杆处报道的,听得载淳的叫唤,忙停下,听侯载淳的问话。
却听载淳问道:“皇姐,如今寿康宫调查的怎么样了?”
“尚可,寿康宫年前暴毙的两位却与白莲教略有关联,荣寿正在取证之中。”
荣寿如此说道,心下却想着莫非皇上看出了她的怀疑,也觉得寿康宫里丽太妃也是逃不了的嫌疑?
可不是,否则以荣寿的性格又怎会在初一晚宴上怼上丽太妃?
“可有阻碍?”
载淳又问,却叫荣寿一惊。
确实,就在荣寿调查到寿康宫之后,整个案情的发展立即就缓慢了下来,很多线索就此掐断,就好像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手,深深把控住了后宫,便连血滴子也动不得。
“确实。”
荣寿如实回答。
载淳闻言,心里冷笑。
“之前你不是说要叫几个大夫去看看丽太妃的身体吗?丽太妃身体如何?”
“大夫说老太妃早年身子落了病,只能将养着,旁的也就如此了。”
“旁的呢?”
“有一点疑惑,但也就只是如此。”
“但说无妨。”
“死去的两位太妃在先帝之时便与丽太妃关系亲密,先帝驾崩后,太妃迁宫,亦是与太妃同住一宫。太妃为一宫主位,手握一宫大权,若是白莲教之事太妃不知。荣寿却是不信的。”
载淳听到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想了想,然后睁开双眼:“你今日下午去雍和宫前回次恭亲王府吧,把这件事告诉恭亲王,顺便和他说,寿康宫的事,朕也动不得,心有余而力不足。旁的,朕能担待的自会担待,血滴子你也放心去用吧。”
这寿康宫,便连载淳也动不得?以恭亲王的心思,自然会知道,这能护住寿康宫的是谁。如此,也好叫恭亲王当下拎拎清,到底该帮着谁比较好,到底是谁在护着他的杀子仇人。
荣寿听得载淳的话,心里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但面上也只能压下去,然后行了一礼,就退出了上书房,去了恭亲王王府。
且说恭亲王下朝后回到府中,一路上也在寻思着早上发生得事,他看得出这是载淳与慈禧母子间的斗法,但是却想不通这好好的母子为何突然翻脸,也只能归结为到慈禧想敛权上。
原本,作为皇亲国戚,恭亲王是要反对“牝鸡司晨”这种事的,只是到底想着如今皇上和太后是亲生母子,若哪一天这对母子和好了,倒霉的还是掺和外人,便也打算束手旁观。
不过,却是没想到,这样一切,就在荣寿下午的到来后改变了。
荣寿自入得宫中难得回府,这次回来,自然让恭亲王很高兴。却未曾想,荣寿一见得恭亲王就屏退众人,开始说起了先前载淳在上书房里说过的话。
这原本因为时间而慢慢淡去的丧子之痛,当下复又涌上心头。恭亲王大怒,瞬间就砸坏了一个花瓶:
“好个慈禧,原这里面还有她的手段。”
恭亲王知道,害死自己儿子,慈禧是没有好处的,但是一想到慈禧居然会包庇贼人,亦是止不住的怒火。
“荣寿,这件事皇上是叫我们表态呢。”
“荣寿知道。只是荣寿不知该怎么办。”
“死去的终究是你的两个弟弟。”
恭亲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父王知道你最近常带着血滴子在寿康宫走动。去吧,替我们恭亲王府出了口恶气。皇上会帮我们的。”
“父王是说?”
荣寿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明日父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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