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到白鹿的教室门口,敲了敲门引起里面的人注意,然后看着角落里的白鹿漠然道:“白鹿,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众人议论纷纷,猜测左翼是不是气昏了头想把白鹿拖出去扁一顿。
白鹿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什么都不怕,无惧人言,站在左翼面前也没什么羞愧之色,她挑衅道:“干嘛?气不过,想打我吗?”
“我还没你这么没素质。”左翼冷笑道:“找个安静的地方,不介意吧?”
“随便。”白鹿说。
左翼在去操场的路上把熏之前教他说过的话又默念了一遍,确认每一条问题都。他和白鹿走到操场东区的大看台上随便坐下,操场零零散散有些在草坪上散步的女生们和打篮球的男生们,不远处的网球场上还能看到穿着短裙的女生围着教练嘻嘻哈哈地开玩笑。
左翼手里捧着一罐冰咖啡,把另一罐递给白鹿,见她没反应就添了一句:“我没下毒。”
白鹿警惕地看着他,伸手接过。
“说说吧。”左翼的目光落在网球场上,看着那个被女生们围在中间的教练叔叔不断涨红着脸,心底隐隐觉得好笑。
白鹿一怔:“说什么?”
“说什么?说放假后我们要不要去哪儿约会?还是找我小姨商量商量能不能让你父亲东山再起继续无休止地供应你的lv包包?”左翼忍不住冷嘲热讽道:“我还能跟你说什么?”
面对他的羞辱,白鹿瞬间涨红了脸,握紧了手里的咖啡罐,“你别以为夏薰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商人而已!你就趁着现在得意吧!等夏薰身败名裂的时候你可别来求我!”
左翼狐疑地眯起眼,他总觉得白鹿的话有哪里不对劲。
“行,夏薰没什么了不起的,那式部夜熏奈呢?”左翼的指尖在咖啡罐上敲出咚咚咚地轻响,他轻描淡写道:“你说得没错,我是同性恋,但你搞错人选了,我的爱人不是王一,是死执官。”
白鹿怒道:“你撒谎!”
“你爸爸原本应该要去监狱里蹲个十年八年的,是我跟我的未婚夫求情,他才放过你爸爸,不然你以为警察那么好说话直接让你爸爸无罪出来么?”
左翼淡淡地说:“我不知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但我必须告诉你,你丫这次真的玩过了,不管这件事情结果怎么样,你彻底把我得罪了,你爸爸永远都不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了,你的千金小姐的生活永远都只能作为你遥不可及的一个梦!你最好祈祷你以后能嫁一个有钱的男人,不过这似乎有点难度,因为这个男人必须不畏强权冒着得罪死执官和夏薰自毁前途的危险娶你做他的少奶奶!你确定你能找到这个人吗?”
白鹿被他的刻薄击中,脸上顿时毫无血色。
左翼冷冷道:“现在,告诉我是谁让你去这么喊的。”
白鹿咬着下唇,握着咖啡罐的手在不断发抖。
“……没有人。”白鹿微垂着透露,一颗清澈的眼泪啪嗒滴落,她艰难地说着。
“白鹿,我从不觉得我跟你之间有值得回忆的地方,就连我们相识也是你无礼地自作主张。”左翼说,“我没喜欢过你,其实你也没喜欢过我,你从小娇生惯养什么都要最好的,连男朋友也一样,你觉得我是明星拉着我出去逛街、参加派对一定很有面子,所以才想追求我的,是吧?”
白鹿不说话,左翼喝了口咖啡,继续看着网球场说:“我也不觉得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恨我,甚至没了理智自掘坟墓。我们没有相爱过,结尾却要实实在在的恨上对方,真搞笑,你图什么?别说什么这是你报复我的方式,你觉得你这么一喊就是报复我了?事实上对我完全没有任何伤害,可你呢?这个学校不会再有你立足的地方了,你爸爸也没有希望了,你上流社会的生活永远离你而去,这就是你想要的?”
“不会的……你骗我!你别想干扰我!他答应我一定会让我爸爸恢复名誉和财富的!你闭嘴!闭嘴!”白鹿慌张失措地低喊。
“他是谁?”左翼冷声问。
白鹿霎时如枪杀般哑了声。
左翼咄咄逼人道:“那个人到底是想帮你呢,还是把你当成踏脚石,你真的搞清楚了吗?他可以是死执官的敌人,也可以是夏薰的敌人,反正针对的是我,要对付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了。可是你呢?你现在一文不值,对方凭什么要帮你?事后你倒是把我得罪了,可那个人万一不履行他的承诺,你又能拿他怎么样呢?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白鹿目光惊恐,气喘如牛,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如坠深渊的绝望气息。
左翼挑拨够了暗自觉得就他撒的那点草种子在白鹿心里那块肥沃的土地上一定能长出大片巨木森林来。
“夫人,严刑逼供什么的交给我们这种专业的来吧。”一道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左翼转过头,看到过道上走来两个穿着休闲风衣的男人,说话的那个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左翼看着甚是眼熟,愣是想不起来。
“夫人你不认识我啦?”那人走到他面前。
“啊!你是嗦话嗦不清楚的那个!”左翼猛地想了起来,去年冬天在某高级官员家里那个熏的下属,“哎?你现在嗦话怎么这么清楚了?”
旁边那个人一副面瘫相,拓野无奈道:“夫人,我舌头已经好了。”
“哦,你,”左翼看了看他旁边那个面瘫男人,说:“们怎么来了?他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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