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小棠心里有火气,冷笑着不答话,只哑着嗓子让常衡把自己穴道里的精水洗干净。哪里会洗,手足无措地站着,又不敢拿水流直接对着红肿的穴口冲,最后只得用手指轻轻地捣。如此一来o更难受了,翻滚的情潮在身体里肆虐,常衡却该是被他先前要挖腺体的架势吓住,都到了这种地步还在强忍,硬得像烙铁般的性器插在白小棠腿间,好几次滑过穴口都没有插进去。
o气急反笑,推开常衡走到洗手台前爬了上去,对着镜子拉开双腿自顾自地看流出白浊的穴口。常衡顿时不受控制地贴过去,反抱着白小棠用手指替他插弄穴道,再不由自主地换了欲根顶弄。
o趴在镜子前慢慢摆动起腰,yù_wàng随着挺进的性器逐渐叠加,继而在常衡顶到宫口的刹那炸裂开来,白小棠把精水喷在了镜子上,瘫坐回怀里,还没寻回神智就被常衡抱回花洒下洗澡。
竟然又忍着没有和他成结。
“常衡你……”白小棠气得牙痒痒,他好不容易放下所有的防备,常衡竟然不领情,可o又别扭着不肯直说,就恨恨地盯着常衡,把盯得愈发自责,洗完以后乖乖把人抱回床上,然后拿了一床被子往地上躺。
“小棠你别怕,我不会和你成结的。”苦笑着亲他的额头,手掌在他柔软的腰线上滑动。
白小棠听得满心酸涩,又觉得如蜜般甜,心思百转千回,最后等常衡躺下熄了灯,装作睡得不安分的样子滚了下去。
把他接了个正着,怕吵醒o就不说话,心跳却很快。白小棠趴在常衡的胸口被震得差点笑出声,强忍着装作没醒的模样,再用双腿缠住了的腰。
常衡顿时闷哼着扶住了o的臀瓣,白小棠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挪动,穴口含住性器的瞬间被拥进了怀里。
“小棠?”常衡犹犹豫豫地开口,“你醒着吗?”
白小棠兀自装睡,便咬牙慢慢chōu_chā起来,温热的汁水裹挟着欲根不断往深处顶弄,片刻就来到了白小棠心心念念想被操开的宫口,常衡却又不动了。
o心急如焚地等着,却听忽然把脑袋搁在自己颈窝里呢喃:“我不能趁着你睡着……”
白小棠的心彻底软了,先前的怒火熄灭得一干二净,似乎连情潮都减缓了几分。
“如果我趁着你睡着强迫你成结,那我还怎么和你过一辈子?”常衡越说声音越轻,“让你带着恨和我过一辈子吗?”
说的是一辈子,白小棠在戏文与诗歌里常常听见这个词,从前他都不屑一顾,现如今搁在自己身上才如梦方醒,原来“一辈子”三个字从对的人嘴里说出来,就已经比承诺还甜了。
o鼻子微酸,眼角滚落了几滴泪,勾着常衡的腿也滑落了下去,继而被困意征服,蜷缩在常衡怀里睡着了。吻着他的眉心叹息,艰难地抽身再抱着白小棠回到床上,陪着他睡觉,等天快亮了才轻手轻脚躺回地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白小棠有在身侧,即使心事重重依旧睡了个好觉,醒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常衡又好气又好笑,便坐在床边拿脚尖蹭的脸。
常衡一把攥住o的脚丫睁开了眼睛,盯着白小棠的视线无比灼热。
他们谁都没有开口,倒是白小棠自己先钻进了常衡怀里,继而与分享了一个粘稠的早安吻。
常衡吻得满心欢喜,搂着光溜溜的白小棠耍赖:“再让我chā_chā。”
o轻轻笑了一声,曲起腿拿脚丫不轻不重地踩常衡滚烫的欲根,把踩得直喘粗气才慢条斯理地答应:“等会给我做早饭,我就让你插。”
常衡忙不迭地应允,喊着遵命挺身往白小棠的穴道里捣,谁料o昨夜是第一次,穴口被插肿了,早晨冷不丁被插入顿时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只一个劲儿地发抖。
这下常衡就是yù_wàng再强也下不去手了,抱着白小棠手忙脚乱地哄:“我不插了,小棠我不插了。”
o被常衡惹得哭笑不得,就拿脚轻轻踢他的膝盖:“还不快去给我拿药?”
“药?”愣了一瞬,继而恍然大悟,把白小棠塞进被子往外跑,跑了几步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连忙连蹦带跳地套上外套走了。
o缩在被子里笑得直不起腰,等常衡关门的时候忍不住悄声嘀咕:“早点回来。”可惜没听见。
不过听不听见都无所谓了,常衡根本没心思在外面逗留。把所有味道的药膏买了个遍,着急忙慌地冲回常家,还没进门倒先被他哥骗去一盒,也懒得计较,跌跌撞撞冲进卧室的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床搂着白小棠迷醉地闻。
“做什么?”o嫌弃地躲了一下。
“咱们来擦药。”常衡兴奋地把药盒一字排开,“你喜欢哪个?……算了咱挨个试。”说完猴急地掀开被子,拉开白小棠的双腿就要抹药膏。
“你这人……”o躺在床上笑着躲,“松手,我自己来。”
常衡一开始还不肯,后来大概是又想到白小棠要割腺体的决绝,连忙把药膏递了过去,再眼巴巴地看o用纤细的手指沾上药膏往穴口边抹。
白小棠自然知道想插,但一想到昨夜没成结到底还是来气,就故意擦得很慢,还把手指塞进穴道带出温热的汁水,插出细微的水声以后才把药盒扔给常衡,躺在床上蹙眉抱怨:“还插不插?”
“插!”常衡得到允许以后立刻扑上来,讨好地亲o的嘴,虽然急切,但一开始的插送还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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