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压抑地喘息。
“好些了吗?”
“好……”燕行月的刚开口,柔软的笔尖就整个埋进了花穴,他震惊地瞪着秦风,对方只是只对他做了一个“小声点”的口型,就偏过头,专心致志把玩起毛笔。
细软的绒毛刮擦紧致的内壁,每一次触碰都若即若离,秦风还故意不断变换角度,男孩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般对待,穴道又麻又痒,恨不得被粗暴地按在身下操弄才好。燕行月狠狠咬住下唇,继而被自己浑浑噩噩的想法所震住,一时间忘了挣扎,而笔尖也终于轻柔地刮擦起柔嫩的宫壁,男孩便愣愣地僵在秦风怀里,高潮来得汹涌又持久,沾满体液的毛笔跌落在地上,连秦风的手指都染上了湿意。
然而毛笔落地的一声脆响,也打破了厅内的沉默,燕行月恍惚间听见池长老问秦风,戴着面具的自己到底是谁。
他是谁呢?
燕行月都快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他是燕行月,是天下第一剑,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年轻侠客,也是被秦风玩弄于股掌间的禁脔。男孩攥着秦风的衣领坐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好笑地问:“在你眼里,我是谁?”
秦风的目光微微波动,掌心缓慢地磨蹭着燕行月发软的腰。
“需要我替你回答这个问题吗?”男孩的手指轻轻滑过秦风的脸颊,停留在脖颈边逐渐收紧。
秦风的手沿着燕行月满是水迹的腿根滑动,沉默不语。
男孩终究还是撤去了手上的力度,脸贴在对方颈窝里无所谓地笑了笑:“禁脔或玩物不是吗?”
温热的喘息仿佛成了唯一印证燕行月活着的证据,秦风捏着男孩的后颈狠狠亲吻他湿软的嘴唇,而燕行月懒洋洋地环着他的脖子,眼里有极淡的绝望。
寒冷的风从厅外吹进来,男孩余光里白色的薄纱像翻滚的水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风依旧在吻他,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处角落,燕行月觉得自己变成炽热阳光下逐渐融化的积雪,所有的抗拒都消散殆尽。
“他到底是谁?”
池长老的疑问转变为厅内所有人的疑问,男孩听见有人说教内从未有人长久地戴面具不以真面示人,他便短暂地挣脱亲吻,拼命伸长了手去够被秦风放在一旁的面具,却又被对方拉回身边,压在长椅上细细亲吻。
“你……你快说啊……”燕行月抬起一条腿勾住秦风的腰,“我是谁。”言罢又伸出湿热的舌,舔舐他的嘴角,“看看有没有人相信,这个与你日日欢好的人是燕行月。”
秦风捏着男孩的下巴将他拉开,又低头凑到燕行月面前,深沉的目光比滚烫的火光还灼人:“别人信不信与我何干?”继而将手指塞进男孩的嘴里,“你信,便够了。”
燕行月闻言,眼底所有的嘲讽支离破碎,变成涌出眼角的泪。秦风的手指缠着他的舌搅动,津液溢出男孩的唇角,他无助地闭上双眼,听见秦风冷笑着在耳边说:“我一个人知道你是谁就够了。”
眼泪流尽后,目光便只剩空洞。燕行月恍惚间听见秦风对着帘外说了些什么,大抵还是与教徒不欢而散,继而将他抱回了卧房。
窗外隐隐传来微弱的鸟鸣,男孩躺在床上毫无反应,只当秦风坐在床边才垂下眼帘,抬起手掀开身上的被子。
秦风将他抱起,却没有脱下男孩的衣服,反而把玩燕行月披散在肩上的长发:“一直散着也不好。”说完竟从怀里取了支木簪为他束发。
“要带我去哪儿?”男孩有气无力地勾起嘴角,“还是要玩新的把戏?”
秦风将木簪插进燕行月乌黑的长发,一如男孩所料,没有回答。
欢叫的鸟儿叽叽喳喳跳上窗沿,隔着纸窗蹦来蹦去,小小的灰色影子在燕行月眼底晃动。
有人在敲门。
男孩没有回头,听见秦风离去的脚步声,须臾又折返。窗外的鸟扇着翅膀呼啦啦地飞走了。
秦风坐回床边,捏着燕行月的下巴强迫他面向自己,然后举起手里的酒壶对着男孩的嘴浇下去。冰凉的液体顺着燕行月的脸颊跌落,汇聚在单薄的衣衫上,洇成丑陋的灰色疤痕,男孩被呛得连连咳嗽,趴在床榻上喘息。
然而这酒竟然没有任何副作用,燕行月缓过神之后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秦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眼底风雨欲来。
“行月,你知道有一种酒叫相思泪吗?”
“……什么?”男孩茫然地往床角挪动。
“果然,”秦风遗憾地摇头,“你果然不知道。”说完仰起头,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可是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秦风叹了一口气,忽然抬手将酒壶狠狠摔碎在地上,燕行月在床上不由自主畏缩地颤抖起来。
“怕我?”秦风俯身用沾满酒气的嘴唇摩挲男孩的脖颈,“这么久了,你还怕我。”虽然是疑问,他却说得笃定,“行月,你果真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喜欢?”燕行月凄凉地笑出声,“秦风,我怎么可能……”男孩后面的话被炽热的吻打断,唇齿相濡,浓郁的酒香醉人,他伸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秦风,手臂刚刚抬起就无力地跌落,最后犹豫着环住对方的脖颈。
待到燕行月满面通红喘息不已,秦风才松开他,手指划开男孩的腰带,探进去抚摸他潮湿的腿根:“不可能吗?”
燕行月沉默地摇头,继而看见秦风从怀里取出了一串表面刻着突起花纹的珠子。男孩痛苦地闭上双眼,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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