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颜很困惑,刚开始他只是想捉弄男人,让这老秃驴显出丑陋的一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男人的本性并不丑陋,好像自己是那个从头到尾主动的人,到底谁的戒破了,不好说。
就石坚来说,他本来就是武夫,粗鲁之人,虽说出家之后,性格平和了些许,但本性难移,真实的他就是大男子主义,控制欲很强。对少年他有自己的看法,虽然吃起来很鲜美,但是表面带着硬刺,这烦人的硬刺磨得人喉咙疼,所以该怎幺扒掉这刺很是关键。
两人从后山回来之后,想的跟之前就不同可,祁颜在想他捉弄完男人之后,并没有觉得很爽,爽的只有男人,他只有挨操的份儿,而石坚是彻底放开了,就在后山少年不穿亵裤,掰着pì_yǎn诱惑他,石坚的心结打开了,这世界不是逃避就能躲得开,该来的总要来,好比说情感。
祁颜年纪小,他不清楚什幺叫做情感,所以当面对他充满诱惑的石坚时,他选择用对抗忽视某些心思,但当成功地俘获,以压倒性的态势胜利,他又迷茫了,时间一久,他发现事态发展跟自己初衷不一样,世间再久一点,他会发现所有的事都失控了,根本超出预期。
石坚对于感情,也不是老手,他既没有结过婚,也没有相好,唯一的情感便是暗地里喜欢过董丹秋,但奈何那是青春少年时的青涩爱恋,连果来不及结出来,花就败了,所以他感情的世界里依然是张白纸。但当少年出现在他的世界里,看着与青涩爱恋相似的面孔,刚开始他确实激动,但后来少年开始勾引他,强迫做些淫浪之事,他发觉少年是不同的,而年轻时的青涩爱恋是死的,少年是活的,他能真实感受得到,当真正品尝过后,食髓知味,让他明白少年原来是禁忌的罂粟,破戒之后永远回不了头。
两个人心思变化了,相处自然也变化了,祁颜很少骂男人老秃驴,说话语气也没有以前冲,但性格依旧强势,石坚虽然话依然不多,但天生的大男子主义显露出来,控制欲更是超出想象,
什幺事都要听他的。
“你能不能不要管我!我要自己练习。”祁颜这几天刚学长枪,兴奋劲还没过,所以想自己练习,可男人偏偏不让。
“不行,这东西危险,你不能单独练习。”石坚态度强硬的很,不容许反抗。
“真的不行?”祁颜试探地地问道。
“绝对不行,过几天练好了,再单独耍。”石坚命令道。
“嘁!不练了!我要回房休息。”祁颜甩了长枪,顾不得搭理男人就走了,他当然也没看到身后愤怒的男人。
石坚看着关上门的少年,他觉得现在不教训一顿,以后就难收拾了,趁现在,必须改掉任性,让少年认清自己的地位。
祁颜回到房间里,他推醒床上的骚奴,绷着脸说:“还不快起来,就知道睡,昨晚又去哪野了。”
四儿被推醒,他赶紧起身,奴性难改,下床跪在地上,解释:“殿下,没有啊!冤枉。”
“我会冤枉你,就你这智商,只有被那两个武僧操的命。”祁颜摆摆手,烦心地上四儿退下。
四儿不敢多说一句,他灰溜溜地弯腰退出来,关上门。
祁颜烦心地握住太阳穴按摩,他真是受不了男人这样,强势的要命,什幺都控制,耍个长枪都不能耍。
到了晚上,祁颜没去吃饭,饭菜是四儿端过来的,他简单地尝了几口,没什幺味,便又让四儿端走了。
吃完饭,祁颜没什幺事便睡了,而四儿那骚奴并没有回来,看来又被兄弟俩拽走了。
“唔...”祁颜闭着眼睛,发出睡觉的轻喘声,他睡得很香,房门被推开他也不知道。
石坚轻声走到床前,他一身黑服,半张脸被蒙着,床上的少年正躺,正好方便他做事。
石坚扑到床上,他用粗布蒙上少年的双眼,同时大力压着不让少年动弹。
“是谁!给我滚开!”祁颜醒来,发现有人压着他,眼睛也被蒙着,他立刻扭动身体抗拒,但他的力气哪里比得上男人。
石坚不说话,他从背后取出绳子,同时掀开被子,先是将少年双手绑上,接着再绑上双脚,中间少年剧烈挣扎,还踢了他一脚,爬到床尾,但最后还是被拉回来绑上绳子。
“你到底是谁?”祁颜刚开始气势汹汹,质问男人是谁,现在却有些害怕,绑了他的手脚,想干嘛,难道是图财害命。
石坚一巴掌打在祁颜的脸上,不轻不重,但留下红印,接着他直接扯开少年的白色底衣,里面白皙精瘦的ròu_tǐ暴露出来,粗糙的手掌抚摸上去,他屏住粗重的呼吸,单手揉捏少年美好的肌肤。
“唔...你到底是谁!”祁颜被打了一巴掌,他知道这人是石坚,老秃驴怎幺敢打自己,平常骂都不敢骂,所以他怀疑这人是寺内的弟子。
石坚撕扯掉少年的底衣,只留下亵裤,他将少年转过身,接着抬高肥臀,他呼吸一口气,几巴掌打在肥臀上,打完之后抓着臀肉就使劲揉搓。
“唔...你这个变态!敢打我!”祁颜饱满的肥臀被打的震颤,接着又被男人抓着揉捏,本就敏感的屁股,哪里经得起这样狠命揉。
石坚觉得少年性子真傲气,这个时候还敢骂人,他变本加厉,撕烂亵裤,然后分开双腿,手掌触碰到欠操的骚屄,少年的屄口处湿热,但也就碰了一下便离开了,他来到少年最隐秘的gāng_mén。
“你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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