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净肌肤又添了几个鲜红掌印,巴掌停歇,肥腻臀肉犹雪浪般颤动着,拱起在男子朴素保守的长衫下,叫人眼花缭乱。肠道的褶皱比雌穴更为紧密,薛临歧粗喘着甩胯,门板的晃动诉说出这场xìng_jiāo的歇斯底里,作为助兴,他抚上了杨蘅同样挺立的yīn_jīng,意外地,杨蘅明显一震,而后是比起斥责、更似哀求的凌乱惊呼传来——
“别、别碰我的……啊……”
杨蘅的反应格外敏感,周身细密战栗,含着他男根的后穴也死命缩绞,薛临歧想起来了,杨蘅刚遇见他时可是急着上厕所,现在想必——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此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和人语声,杨蘅瞬间屏住了呼吸,口中逸出低低的“求你”,薛临歧唇角一翘,似乎想起了什幺更好玩的,当真抱杨蘅离开门板,走向冷落已久的便桶,自己先坐上桶盖,让杨蘅同样面对着门口坐在他身上,又在争抢间褪掉了杨蘅的长裤,两手握住杨蘅的膝盖分开,将杨蘅摆成小儿被把尿的模样。
“你、你这是做什幺!”赤裸双腿呈“m”型全然敞开,凉风直往他湿漉漉的下体灌,sè_qíng极了,杨蘅心中已隐约有了预感,还是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是帮你尿出来啊。”从背后吮着杨蘅的耳垂,薛临歧一手握着自己滑出后依然硬挺的男根往杨蘅前穴里送,一手拉开杨蘅粉嫩玉茎的包皮,搔刮他肉红guī_tóu。
“不、不要,放开我!”杨蘅的羞耻度再一次被刷新,他想挣脱,可越是挣扎,那酸胀的尿意就越是明显,连带着薛临歧埋在他体内的ròu_gùn,不断冲击着他的前列腺。杨蘅收缩两穴,想对抗汹涌尿意,可薛临歧不许,戳他的会阴,按他的小腹,挠他的guī_tóu,使着各种法子,终究是让他一声惊叫,气球爆裂、水漫金山般——
淡黄的水柱在半空中扬起,成一个弧线砸上隔间门板,在空气中散发出淡白的热气,它起先很有气势,砸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很快便渐弱下去,但施放人的哭叫却是越发尖锐了。同时,两股声音又间断地打着颤,这是因为趁着穴肉在排尿期间的翕和,薛临歧也在一下一下捣弄着花心深处,将白沫滋滋拉出艳红穴口,一时间你竟不知那胶合下体间水光闪闪的到底是不合时宜的尿液,还是情难自禁的体液,但无论是哪种液体,它都是那样狼藉、那样淫靡。
尿臊味、咸腥味,或许还有更奇怪的味道在这个容纳了二人的单间内混合,无法控制的排尿已经进入尾声,水滴无精打采地断续着,地面蓄着一大滩透明液体。修长五指深陷于肉感腿窝,掐出几道淤痕,杨蘅涣散了眼神,正想逃避被其他人把着尿、撒在了地板和门板上的现实,忽地,敲门声响起——
“里面发生什幺事了吗?”敲门人问,他上完厕所,听着隔壁隐约传来的声音,感觉不太对劲,所以来问问。
杨蘅的眼一下瞪得老大,但就在这危急时刻,他原本排尽了的马眼竟然又应激性地吐出股尿液,淅沥沥洒进地上水滩,声音响亮,使他的脸一下烧红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偏偏门外人还在敲打、追问,逼得他如热锅上团团转的蚂蚁,不知所措,这时,身后人伏在他耳畔,低低道:
“找个理由解释啊,难道你想他破门而入?”
手钻进长衫捏杨蘅的rǔ_jiān,感受着杨蘅在紧张中榨汁般的蠕动深绞,薛临歧的嗓音甚至还带着点笑意,而杨蘅头皮发麻,咬疼了唇地努力憋住呻吟,他甚至设想起了门外人破门而入后所见情景:一个学生,坐在校外人员身上,大敞着赤裸的腿,分明是男子模样,竟有个雌穴,穴里还含着狰狞的ròu_gùn,而他的脚下是一片污秽……
杨蘅颤抖着濡湿红唇,脑中一片空白,哪里编得出理由,外面的眼神似能穿透门板,瞧见寡鲜廉耻的他,见状,薛临歧姑且替他冲外面开口:“没事,便桶破了,我会自己解决的。”
“哦……”还好门外人没有过于热心,听见这晦气事便转身走了。
杨蘅长舒一口气,身子登时瘫软如泥,人走了,薛临歧挺胯颠一颠他,在他耳畔呼着热气调侃道:“你看你,差点被发现。”
“嗯啊……”杨蘅张了嘴,喉头却只飘出声呻吟,乏力地任身子靠在薛临歧肩头,他只感觉方才吓出的一身冷汗都在薛临歧大开大合的操干中发起了热,下体蓄积起不亚于尿意的难耐快感,最终,伴随着滚烫浓精释放在他体内,他大张到麻木的、泛粉的双腿一抖,下体又迸出了大股汁水——
这次是高潮的蜜液,对着勃发ròu_gùn,粘稠冲洗。
男根“波”地拔离微肿红穴,白浊jīng_yè泻出,顶峰过后,二人不约而同感到了空虚。
他们似乎已经察觉到用ròu_tǐ交易维持这段关系的无力,却又都不敢抛弃这层没心没肺的遮掩。
薛临歧难得地没有多加为难便放他独自走了,而杨蘅并未因此轻松,仿佛胸口压着块巨石,他神情恍惚地空着肚子离开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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