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艺术家。
源丹真看着阿月浑子随着弹琴的动作,不时抬起从袖子中滑出一寸的小臂,他那灵活纤长的手指,撩拨在乐器上劈啪作响。他那双仿佛清澈干净的蓝眼睛,他脖子上锁链后面那骨骼的形状,在面纱下面隐约的曲线……他那该死的长袍下面,裸.露出脚踝的赤脚……源丹真想起昨夜他听到的种种呻.吟,暗自咽了一口唾液,忘了自己嘴里的无花果是什么味道。
“第七个音符你的滑音弹错了。”源丹真终于很不高兴地说。
阿月浑子像天鹅一样一扬脖子,瞥了一眼他,好像不经意地,却说着撩人的话:“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阿月浑子又解释:“这支曲子是‘猎女’中的第三小节,讲述了猎女第一次在森林里看到贵族公子,被他的可爱所迷惑的心情,我擅自改了那个音符,是为了表达……”
原本对着音乐大可以津津乐道的源丹真,现在看着阿月浑子翕动的唇瓣,心中一阵狂躁:麻蛋,我想干他!却在这里坐着听他跟我谈论音乐和艺术?
车厢被一块石头剧烈地震动了一下,源丹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灼热的某物在衣服下面狠狠地颤动了一下,他脑海中随之升腾起邪祟的欲念——他想把那把自己心爱的桂木七弦琴摔到地上,撩起阿月浑子那及地的长袍,分开他那双白嫩嫩的纤长的腿,直接那啥那啥,狠狠地这样那样那个装纯的骚.货(阿月浑子是装纯还是真纯,以源丹真的眼力是很容易分辨的),这样那样得他忘情地呻.吟,哭着求饶,看他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这样卖弄风姿。
阿月浑子忽然丢了七弦琴:“唔……我好饿呀……”伸手去盘子里摸牛肉干。
源丹真伸手也去,一下子握住阿月浑子那凉滑的纤纤玉手。
四目相对,源丹真不动声色地对银说:“酋长,今天天气不错,出去骑会儿马吧。”
“啊……好。”银愣了一瞬,把膝盖上的兔狲赶到地上,赶紧站起来,正好觉得车里的氛围他待不下去,起身就要走。
阿月浑子自然地跟着起身,要跟着银一起出去。
源丹真装作懒洋洋地样子把自己往靠垫上一放,对阿月浑子挑了挑眉毛,不大声但是清楚地命令道:“你,留下。”
阿月浑子暗香浮动般微微一笑,有条有理地凌然道:“将军,我是酋长的人,恕难从命,我只听酋长的吩咐。”
银想说,你留下就留下吧,但是阿月浑子今天早上扯着他耳朵警告了他不要把自己单独留给源丹真,并且,拒绝他要买他的提议。所以,银只好“嗯”了一声表示附议。
源丹真果然下一句就说:“呱尔图,你把这个阿月浑子卖给我,他弹琴的模样让我很喜欢,多少钱”
银私心是觉得满可以答应,昨天他反问阿月浑子:“为什么不呢?源将军多金又帅气,重点是人很好,你跟着他一定比跟着我幸福……”
阿月浑子的心里翻了个大大白眼——这人什么脑子?他哪只眼睛看到源丹真人很好?源丹真哪里像银那么好骗,他有钱这点确实令阿月浑子十分心动,可是他的脑子也是出了名的好使,他的钱能岂能随便被别人算计了去?不过,虽然拒绝被卖给源丹真,阿月浑子却大可以以呱酋长奴隶的身份先勾引源丹真一番,试探一下对方的虚实。
阿月浑子眨着眼睛,含情脉脉地对银道:“为什么不跟他?因为我爱你呀。”一边说着,他就两腿分开跨坐到银的身上,去搂银的脖子,银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对待阿月浑子的肉.体再也不是从前那般的心态,他虎躯一震地弹跳起来,窘迫地躲掉了阿月浑子的吻。
此刻对着源丹真,银只好把阿月浑子的话原原本本地背诵出来:“将军,君子不夺人所好……”
源丹真在朝堂上还会装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私下却大可不必如此压抑,他冷冷一笑,心里飞快地想,你呱尔图现在都是我的俘虏,你的奴隶我还不能随便享用?你特么再不给我识时务,我先干死你,再干死他。
然而,源丹真还没来得及把这个念头实施,阿月浑子竟然先一步擅自就溜出了车厢,骑上旁边早已准备好的鹿,离弦之箭一样就冲到了车队的前面,源丹真掀帘远眺,竟是立刻失去了阿月浑子的踪迹,他大为愤怒,传令去把阿月浑子捉回来,闪身回到车中,痛饮了一口美酒,不理会还尴尬站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的银,他就先自己解开那啥那啥,让那……精神地弹出来。他伸手
……自己那……——男人的成长,从diy开始,源丹真虽然有大把的美人可以干,可是此刻他心有所念,陶醉地沉溺于幻想阿月浑子被自己……那啥那啥的模样。他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软塌上,面色潮红,随着自己手上越来越快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地呼吸,那原本就低沉磁性的嗓音中,流泻出性感撩人的呻.吟。
银,此刻旁观着这一切,已经彻底石化了……如果倒退一天,他根本不会懂源丹真这是在做什么,可是经历了昨晚的一切,他清楚地了解到……带给身体的感觉,他知道源丹真也像他昨晚那个时候一样yù_wàng得不到释放,正在自己纾解。他看着源丹真起伏的喉结上的汗珠,看着他的嘴唇,那唇瓣微微张开,发出那啥那啥的声音,竟然也变得如此迷人,天哪……有那么一瞬间,银真的想上去帮助一下可怜的源丹真,可是他对那种非理智的失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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